“怎么,莫不是钱夫人盼着我家大奶奶有事?”
那婆子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而此举落在钱氏和海幸眼里都是极为犯上的,她们好歹是主子,那婆子再是杨氏身边服侍的,也不能在她们面前如此放肆。
“你怎么跟我阿娘说话呢?”
海幸年纪轻,沉不住气。
那婆子没作声,钱氏忙安扶海幸冷静下来,“你住口,嬷嬷别见怪,这孩子不懂事。”
那婆子挺直着腰板继续往前面走,没有回应。
钱氏母女看到那婆子的表情,海幸很不服气,被一个奴婢轻怠,她觉得心里很是窝火。而钱氏心里却打着旁的主意,她张嘴说道:“嬷嬷,既然你家大奶奶无恙,我听说杨太傅家要办七十岁寿宴,杨夫人也挺忙的,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吧。”
这是想开溜啊!
那婆子心底冷笑,缓缓回头望了这对母女一眼,“我家夫人听闻家中有事,特意从太傅府赶回来。钱夫人真如此不想打扰我家夫人,是不是就不应该在我家大奶奶面前胡说八道,刺激她,让她动气大动,险些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你……。”
钱氏气结。
“你怎么能这么跟我阿娘说话呢,你不过是个死奴才,你这叫以下犯上知道吗?”
那婆子在前面拐了个弯,对海幸的恼怒充耳不闻。在她眼里钱氏母女委实算不得什么主子,想当她的主子,这二人哪里配?
现在是在国丈府,不是在海府,钱氏有心抽身,却实在找不到机会,只能跟着那婆子走,很快她们就到了先前海珍与她们母女叙话的花厅。
杨氏端坐在上首,冷着脸,不苟言笑。
钱氏瞧着心里无尽的发毛,从前她到国丈府来,杨氏再不耐烦也是笑脸相迎。此时竟对她冷着一张脸,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亲家母。”
且不说这国丈府的地位在京城是独一份,杨氏虽是个二嫁的妇人,却深得国丈老爷的宠爱,又老蚌生珠给苏家大房添了一位后,那简直就是苏家大房的功臣,在皇后娘娘跟前也是极有脸面的。杨氏对她客气也罢了,就算对她不客气,她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跟她对着干?
与杨氏对着干就是与国丈府的势力对着干,就是与皇后娘娘对着干。
此时的钱氏,终于醒过神来,后悔自己先前实在太冲动了。
“我可不是你的亲家母,我的亲家母远在崇州呢。”险些把海珍气得滑胎,此时的杨氏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杨氏也没喊这对母女落坐,她们就那么突兀的站在厅中,脸色尴尬又难看。
钱氏觉得自己正受着奇耻大辱,可她又没反抗的底气和勇气。
“钱夫人,珍姐儿肚子里怀的可是我们家的头一胎,她是我们家的功臣,就算有天大的事你也不应该到她面前去闹。好歹你是个做长辈的,好,就算你不心疼珍姐儿还怀着孩子,你也是个母亲吧,难道真忍心珍姐儿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意外?”
“我没那个意思。”钱氏有些急了,“我当时只是被气糊涂了才口不择言,我不是存心要气珍姐儿的。”
杨氏压根就不相信钱氏这番话,她毫不客气的开始揭露钱氏的丑态,“自从珍姐儿嫁到我们家,你们母女借着家里老太太的名义,没少到珍姐儿面前打秋风吧。好歹是姻亲,钱财又是身外之物,给了你们就真当是孝敬你家老太太了。可你家儿子进京,惹了多少祸事惹了多少祸事你心里没数吗?你每每到府里来找珍姐儿闹,珍姐儿也是要银子给银子,让办的事她办不了也让我家梵哥儿去办,哪桩事没成的?此次他闯下大祸,险些害得一个民女丢了性命,你非但不责怪你儿子品性劣陋,也不自省自己放纵太过,反到我府里来扭着珍姐儿折腾,实在是太过分了。”
杨氏如此不客气的下钱氏脸面,钱氏气得脸色惨白,手都在抖。
“我今儿就明摆着告诉你,这件事珍姐儿不会再管,梵哥儿也不会再过问。你家儿子闯的祸,要么你们自己负责,要么京兆衙门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这一席话无疑给了钱氏沉重一击,苏家要是不管,她还能去哪里求人救她儿子?
“杨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冒哥儿始终是珍姐儿的弟弟,就算是打拐着弯,那也是血亲啊!而且今日我到府里来,也是得了我们家老太太点头的。我们家老太太因为冒哥儿的事儿已经躺在床上两天没怎么进水米了。珍姐儿要是不管,老太太真要是有个什么不测,那她可就是大不孝啊!”
大唐历朝历代都十分看重孝道,‘孝’也是考评一个人品性的重要节点。钱氏以为她把‘孝’字搬出来,杨氏会像先前海珍一样被拿捏住,毕竟这事关海家和国丈府两家的名誉。
而此话一出,杨氏就看出钱氏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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