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也是睡不着,想到院子里坐坐,没想到让她发现南笙的门关得好好的,可是屋子里却传出不深不浅的男人声音,惊得她浑身都起鸡皮了。她想要立即冲进来捉奸,可转念又想,这不正是离间南姑母与南笙最好的机会吗?于是她迅速吩咐翠娇赶紧去请南姑母过来,自己则守在院子里紧紧地盯着南笙的房门,想看看那奸夫是谁,又担心奸夫提前走掉,就会让南姑母白跑一趟。
还好,屋子里的男人‘争气’。
可为什么她和南姑母进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南笙,谁也没在?
“怎么会?我明明就听见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说,你到底把人藏在哪里了?”
听见有男人说话?南笙面上不显,心下却有些紧张的看着南诺,“你说你听到我屋里有男人说话,那你说我们都说了什么?”
担心自己打草惊蛇,南诺根本就不敢靠近,哪里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虽然我没听清你们在聊什么,但我敢肯定你屋子里肯定有个男人。”
“够了。”在南诺为自己据理力争的时候,南姑母听不下去了,转过头脸色微冷的对南诺说:“你张口闭口你妹妹屋里有男人,可咱们进来这么一会儿了,这屋子里每个角落你都去收过了,有看到有男了吗?
南笙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肯定没有听错,“姑母,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听见了。”
“你还说,怎么,你非得把你妹妹的名节毁干净了心里才安乐吗?”南姑母语气里透着几失望,“这大半夜的,竟然说自己妹妹屋里有男人,诺姐儿,你也是即将出阁的姑娘了,怎么还是口无遮拦?”
她的确没在屋里看到半个男人的身影,也悟了自己若是再多言肯定会得南姑母的厌弃,便只好硬着头皮听她训叱。
“还不回去反省去?”
南姑母下了逐客令,南诺再不甘心也只能耷拉着脑袋走出门去。
而屋里的南笙不待南姑母说什么,她决定先发制人,“姑母你也看到了,你想让我与她握手言和,旁的我可以先不提,就凭她今晚能干出这种冤枉我的事情来,我怎么可能会原谅她?”
南姑母在南笙的话里听到了哭腔,她走过去坐到床沿上,拉着南笙的手说:“她也是怕你的名节受损,否则真要害你,就该大肆囔囔,不该只请了我过来。”
南姑母好口才,竟上南笙真从她的话里听出几分道理来。
把手从南姑母手里抽来,南笙淡淡的说道:“侄女现在这副样子,又能对她做什么呢?”
这便是南姑母既庆幸又遗憾的地方了,“不论为了什么,诺姐儿和镇国公府的婚事必须成。”
“为什么?”南笙疑惑的看着南姑母,“就凭二婶母东家闯西家窜那长袖擅舞的本事,还能为南诺寻不到一门好亲事?”
发现不能再与南笙细说了,南姑母起身说:“早点儿睡吧。”
南姑母避而不答的态度让南笙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眼前仿佛被迷雾给迷住了,怎么也看不真切真相是什么。
次日镇国公府差人来请韩氏回去一趟,韩氏在临行前还是听说了昨晚发生的事,她带着满肚皮的迷惑上了马车。
直到回到镇国公府,她心里的郁结仍没有打开。
“姑奶奶回来啦。”
大门上的看门奴才向韩氏行礼打招呼。
韩氏则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携裙迈进门槛。
进了二门后,韩氏看到有女使端着吃食往阿娘屋里去,这个点儿吃午膳太迟,晚膳又太早,这是闹哪儿出啊?她不由得加紧了脚步。
一进门果真看到阿娘朴氏真在用膳,她讶然的开口,“怎么这会儿才用膳?”
朴氏手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子,看到自家姑娘回来了,连忙招呼她坐,“你这皮猴子,兴你用过了,就不让我用了?”
“阿娘,你知道女儿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奇怪,你怎么这会子吃饭?”
朴氏连着喝了两口汤才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大伯母,扯着我当陪将,与她娘家姐姐说了好大半天话。”
提到大伯母娘家的姐姐,就不得不得她姐姐嫁的那户人家了。大伯母姓江,人称小江氏,她头上有个姐姐,人称大江氏,嫁给了凉州知府,后来大江氏的夫君升迁,又做了凉州知州。夫妻二人膝下有一儿一女,长子成婚几年,育有一子,传宗接代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大江氏的女儿姓楚,名心柔,是个性子如其名的女子。正因为家里父亲升了官的缘故,大江氏便对自家姑娘的亲事做了一番心思。京城子弟不少人爱好游历,即将当新郎官的大房幺子韩子鑫便是如此。当年他游学到凉州,在凉州停留了三年之久,因为与凉州知州亲的关系,那三年韩子鑫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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