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阮文玉走出门槛,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阮文浩回头看见姐姐,又惊又喜。外甥满月那日他正好不得空,便没有到王家去道贺。后来从旁人处听说了姐姐的事,初始他为姐姐感到羞愤,随即又为姐姐感到悲哀。她不明白像姐姐这么好的人,怎么就遇到了姐夫这样的人渣?
再后来他不放心姐姐,直接冲去了王家,可是不论他在王家门口如何的叫喊,王家人对他做的只有驱赶,压根就不给他见到姐姐。那时他整颗心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炸一般,一边担心姐姐的安危,一边又担心外甥昌哥儿的安危。
他在王家门口徘徊了两天,等来了姐姐要被浸猪笼沉塘的消息。他算是姐姐带大的,姐姐待他那般的好,他是万万不能让姐姐被浸猪笼的。何况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姐姐,而是他的亲姐夫,姐姐是受害者,她有什么错?凭什么施害者不被任何人苛责,而他的姐姐却要受千夫所指,被万人唾骂?
气急攻心之下,他昏倒在了王家门口,是老仆用板车把他带了回来。
他醒来后,老仆告诉他王隐去白马寺了,是半夜偷偷走掉的。幸亏他也不甘心自家姑奶奶受委屈,替他盯着王家的动静,可就要让王隐给逃掉了。于是在得知姐姐要被浸猪笼沉塘的时间后,他匆匆赶到白马寺,他去求那个害了他姐姐的凶手高抬贵手,能为姐姐说句好话,免去姐姐要被浸猪笼沉塘的命运。
可惜,他高估了王隐的德行,低估了他的无耻,直到他跪在雨中昏过去,也不见那个怂货出来见见他。
“姐姐,你……你还好吗?”
阮文浩喜极而泣,眼泪止不住的翻涌。幸好,幸好姐姐还活着。
阮文玉也忍不住落泪,多日不见弟弟,他人虽好好的,但却是瘦了一大头。都是她的错,连累弟弟奔波。“浩哥儿放心,姐姐很好,没事。”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救了他的姐姐,但他是真的感激万分。
“阮氏,你出来就好,赶紧把昌哥儿交出来,我们王家可不能让自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王照看着阮文玉没有作声,因为不论什么时候,他看到阮文玉想到的都是那夜她在自己身下娇吟媚喘的模样,每想一次,就欲罢不能一次。他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有时候他都在想,要是阮文玉真的是他的媳妇该有多好。
阮文浩正要开口怒怼,阮文玉轻轻拍拍他的手背,看着王达说:“昨日有县令大人和县丞大人作证,我与你王家和离,只带走昌哥儿,其余什么都不要,你王家族长也是默认了的。县令大人更是昭告全镇,此事告一段落,昌哥儿由我抚养。这才过了一夜,你们就敢无视县令大人的吩咐,你们王家的脸是有多大,竟敢不把县令大人放在眼里?”
其实阮文玉现在心里也是没底的,可是她想要破局,阮家无人可用,只能把县令大人搬出来说话。好在她说的都是事实,也不算是狐假虎威。
提到县令大人,阮文玉说的又是事实,围观的百姓又当即议论起来,无不说王家欺人太甚的。
王家人脸上挂不住,甚至有些人后悔跟着来了,原来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过来要孩子,怎么这一会儿就想逃走呢?
王照和王达相互望了一眼,王照此时也在打退堂鼓了,可是若是直接说离开太没面子了,王达一挥手,“你别以为把县令大人搬出来我们就会怕你,阮氏,你好歹做过我们王家的媳妇,孩子是我们王家的,和县令大人有什么关系,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把孩子交出来。不然,我们就要自己进去抢了。”
这话似乎鼓舞了些人心,王家子弟摩拳擦掌,似真的要进门抢门。
这些人连县令大人都不怕,他们姐弟俩又哪里能拦得住呢?
正在这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又有人坐着马车赶来,来人下了马车后,匆匆跳下马车,老胳膊老腿的,险些摔着。他挤过人群,然后猛地往王达后脑勺拍过去,怒道:“王达,你想干什么?”
又扫了一众王氏子弟,怒喊道:“你们……你们又想干什么?”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家族长。
本来是一致对外的情形,怎么族长一来,他自己叛变了?王达捂着疼痛的后脑勺,十分不服气的看着王家族长,“族长,我们来要孩子,昌哥儿可是姓王哩,怎么能跟着外人?万一阮氏将来再嫁,昌哥儿岂不是要跟别人姓?”
“你住口……。”王家族长听着王达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再敢多说一句,就给我回去跪祠堂去,走走走。”
对于王家族长的反应,不仅王氏子弟莫名其妙,连围观的百姓都觉得惊奇。
按说王家族长更不可能愿意自家骨血流落在外的,可这会子他怎么又对着自己人发难呢?
“族长,你这是干什么呀?昌哥儿我们还没带走呢。”
王达是个直肠子,没达到目的,不愿意离开。
而王家族长恨不能把王达当街拍死。
昨日他派使役去白马寺打探那个苏姑娘的身份,可是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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