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扬长而去,魏军乱作一团,有些未曾见过血腥的,见满地尸体,当场便晕了过去。mwangzaishuwu
王平催马冲到近前,扫视混乱的人群,大喝道:“汉王有令,同族不相残,缴械不杀,我等只要粮草,不害无辜。”
魏军早知道汉军不杀俘虏,早已扔下兵器跪在地上,那些差役听到叫喊才反应过来,纷纷放下武器跪地。
王平命人上前,将运载粮草的车马拉走,收了兵器铠甲,其余人连同那些曹氏子弟,一概不问。
有人想要立功,大喊道:“将军,这里都是曹家人,何不抓去洛阳?”
又有人叫道:“还有夏侯家的。”
“哼!”王平在马上回头,冷声道:“洛阳只收英雄,不要废物!”
众人凛然一惊,面面相觑,等再转头时,发现汉军已经拉着粮车远去。
“刚才是谁出卖本公子,站出来!”
汉军刚走,就有人从车厢里爬出来,厉声大喝。
兵卒们纷纷低头,知道说话的人就在身旁,却没有人肯指认。
有人尖叫道:“出卖主人,其罪当诛,你们都休想活命。”
“他娘的,老子不干了!”忽然有人咬牙站起来,大吼道:“横竖都是一死,干脆散伙。”
那人起身,不少人跟着响应,纷纷叫嚷,甚至有几人握着拳头围住车厢,将那几名子弟拽下车来,打得哭爹喊娘。
其余众子弟见状,顿时吓得一声尖叫,又躲进车厢呼喊起来,战战兢兢不敢露头。
军卒和差役们见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干脆涌入车中,将其行李细软,甚至穿的绫罗绸衣全都抢了,一哄而散。
空旷的野地上,一众曹氏亲眷无助哭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眼看天色将黑,竟连方向都辨不清,正进退两难之时,忽然一队巡逻士兵赶至,将其送往定陶。
原来曹真在定陶等了数日,不见粮草运至,派人前来查探,方知被汉军劫走,再派兵拦截时,为时已晚。
深更半夜,一行人到了定陶,望着哭爹喊娘,争相告状,要将秦朗碎尸万段的的子弟们,曹真便隐约猜到事情经过,让人先带回府中安置。
夏侯霸这几日满腔怒火,向曹泰埋怨道:“这可倒好,我等尚未去劫粮,诸葛倒先一步,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曹泰也为曹真犹豫焦急,言道:“明日你我一同请命。”
次日一早,王凌回城,众人一起来到府衙,询问冤句粮草情况。
王凌言道,“汉军粮草确实就在冤塚山,其中一座山谷,地形狭长,四周密林,十分隐秘。”
“参军可看得清楚?”曹真再次确认。
王凌点头道:“千真万确,吾昨日下午便到山中,于高处观察,不时有车辆出入,来路之上掉落许多粟米,山中粮仓数百,汉军根基必在此处。”
曹泰言道:“果然是粮草过多,城内堆放不下,故而选在山中。”
夏侯霸急道:“既然确定消息,当立即出兵,若错失良机,待汉军攻城,悔之无及矣!”
曹真此时心中也半忧半喜,喜的是诸葛亮选择如此隐秘的地方囤粮,夏侯霸又是无意间探得消息,应该不会有假,却又忧心诸葛亮诡诈,故布疑阵。
两军交锋,决策都在一念之间,曹真岂不知为将者自当杀伐果断,但这一切都要从结果来论。
若大胜,自然显得英明无比,若战败,又中敌之计,则是无能无知。
夏侯霸见曹真还在犹豫,上前抱拳道:“将军若不放心,某只需三千精兵前往,保证烧了汉军粮草。”
“不可!”王凌却道:“不说有魏延镇守冤塚,就是那沿山路口,也有重兵把守。此计不行则已,行则必胜,否则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哎呀,似如此犹豫,如何败敌?”夏侯霸急得直跺脚,大声道:“当年官渡之战,先王得知乌巢粮草,不惜亲身涉险,前往烧粮,才挣下半壁江山,将军何怯敌也?”
曹真皱眉叹道:“诸葛用兵,神鬼莫测,岂是袁本初可比?”
曹泰在一旁思索,忽然灵机一动:“当年先王袭乌巢,袁绍却派兵攻我老营,未及相救,故而大败。今何不反其道而行之:假装不知粮草所在,声东击西,先派兵再去劫营,掩护劫粮军。”
王凌猛然醒悟,赞道:“此计大妙,将军可另出一军先攻汉军大营,诸葛亮必以为我等无计可施,不防冤塚。此举亦可牵制汉军兵力,纵有消息,也无力相救,一举两得。”
“哈哈哈,果然妙计!”曹真双目微凛,拍案大笑道:“此天助我成奇功也!”
正商议之时,探马急报,关羽已兵至砀山,黄盖领兵攻入梁国,汉军马上就要攻入济阴。
王凌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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