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筱有些扭捏,一旁的吴磊疑惑的看着乐筱,乐筱红着脸小声道。
“我尿急怎么办?”
吴磊眉头微皱说道。
“那你就去啊。”
但乐筱完全被现在的剧情吸引了,她还是继续忍耐着,此时的尼格尔和赫尔特也感觉到这部电影的魅力。
从镜头语言里能够看得到满满的细节,每一个细节都在相互的呼应着。
尼格尔小声道。
“这个男人应该是被困在了某种世界里,而契机便是每晚凌晨1点11分的敲门声吧。”
赫尔特点头小声道。
“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但恐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
两人都斜眼看着有些异样的乐筱,两人眼神交互后,同时都想到了,这不是简单的看电影,而是在用这部悬疑惊悚电影来对他们进行初步的试探。
甚至是想要通过电影来,向他们隐晦的传达一些信息,否则第一天来怎么可能就让他们使节团的人看这种会导致心情不大好的片子,除非接待的人是傻子。
但很显然乐筱绝对不是表面上那种嘻嘻哈哈的傻子,两人继续看这影片,看的无比认真他们必须得从电影中看出乐筱的意图才行。
此时的乐筱再也憋不住了,她起身想要出去,但还是犹豫了,吴磊说道。
“快点去,不然待会尿裤子的话,就麻烦了。”
乐筱只能微笑着跑了出去,这样的举动让尼格尔和赫尔特都不禁怀疑了起来。
男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并且在酒馆里的工作也无比的顺利,几天过去了,每天男人都会认真工作,充满了斗志,而酒也不再喝了。
一切都似乎恢复到了正常,妻子也说过几天会把女儿接过来,男人也在努力的和锯木厂的老板沟通着,希望能够回去上班,毕竟锯木厂的工资要比酒馆高多了。
男人的世界开始变得明媚起来,每天在晴朗的街头上奔走,他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希望,对于之前那些意识模糊的事男人不再去想了。
不过让男人尴尬的是,明天就是房东说好要来收租的日子了,男人这几天挣了一点点钱,妻子才刚来,男人不想和妻子开口。
男人看着这几天挣到的一点钱,还远远不够,但他打算明天再求求房东。
晚上男人疲惫的抱着妻子,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现在男人对未来已经有了非常大的希望,这一觉男人睡得很安心。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男人惊醒过来,却发现身边冰凉,妻子并没有在,男人惊恐的看着自己之前用假钞买来的食物和酒还在,以及管理员的修理工具。
“怎么回事?”
男人按着脑门,喊了妻子,但空荡荡的房间里无人回应,愤怒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感觉像是要把门敲烂。
男人愤怒的跑了过去,一把车开门,敲门声戛然而止,男人按着脑门,他喊着妻子,但很显然妻子不在,男人跑到了楼下,敲开了管理员的房间。
“你的妻子?我没见过,她不是半年前就离开了?”
男人按着脑门,他不知道究竟怎么了,自己是否是在做白日梦还是什么,回到房间后的男人,焦虑的四下看着。
这几天记忆中的痕迹一丁点都没有,妻子没有回来,这一点让男人陷入到了痛苦中。
男人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只希望能够想起什么来,然而男人还是望向了屋子里的酒,随后拿起了酒瓶拧开,但此时男人犹豫了起来。
妻子不止一次说过戒酒的问题,这几天又唠叨了很多次,生怕男人故态复萌。
男人拿着酒,诱人的香气不断撩拨着男人的情绪,他最终还是拿起酒来,喝了一大口,又弄了一些东西,开始喝了起来。
男人有一次败给了酒精,他陷入到了昏沉中,不一会就睡去。
醒来时男人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今天又是阴沉的,男人依然浑浑噩噩的吃了点东西,看着兜里还剩下不少钱,男人有些诧异。
随后男人去了胖女人那买东西,胖女人还是唠叨着,这一次男人爽快的把之前欠下的钱付了。
但还是没少挨胖女人的数落,男人买了酒和吃的,去了酒馆,发现酒馆关门,他又去了锯木厂,这里依然大门紧缩。
街道上的人还是低着头,快速的回家,似乎不想在外面待太久,男人此时也注意到了不对劲,阳光明媚的街道和阴沉天空下的街道,截然不同。
而男人所遇到的人也是一样的,他回到了公寓里,果然又看到了管理员阴沉的脸。
“工具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男人上楼后,把管理员的工具拿了下来,还给了他,随后进入家里,男人这一次做了很多种食物,他想要好好喝一杯,然后睡觉。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颓废的,之所以会沾染上赌博,是因为男人欠了很多钱。
在一次赌局中,男人尝到了甜头,还清了欠债,当时妻子也很开心,只要没有欠债的话,家庭有会回归道以前的和睦中。
男人当时也有了动力,但女儿意外生病后,男人的家庭再度陷入到了不幸中,男人凭借着上一次的好运,又一次化险为夷,在赌博中胜出了。
但这一次男人变了,他喜欢上了酒,并且总觉得这样的好运,应该能再利用起来。
男人开始酗酒,喝醉了后会切赌博,有输有赢,总体来说一开始还不错,但妻子却坚决反对。
但男人并未听妻子的,而是一头扎了进去,直到债台高筑,男人不得不卖掉了房子,带着妻子和女儿来到这栋老旧的公寓。
男人当时也醒悟了,但酒精却一次次的让男人走向了赌场,直到某一天男人喝醉后,在妻子的唠叨中,男人爆发了,他打了妻子。
一切都在这一刻结束了,此后夫妻两很久没有说话,仿佛是两个世界的陌生人一般,直到某天男人运气不错从赌场里赢到了不少钱,买了很多东西回家,妻子和女儿已经无影无踪了。
一天又一天,男人到处的打听妻子和女儿的下落,但什么都没找到,妻子和女儿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
男人痛苦的靠着酒精和赌博度日,家里的东西一件件的被搬走,直到变成这样空荡荡的时候,男人去了戒断所。
用仅剩的最后一点钱戒除了酒瘾,回到了公寓里来生活,此时男人起身走向窗户边,阴沉天空尽头的道路对面,有一座小城市,男人曾经和妻子女儿就住在那边,而不是这个城市外荒凉的小镇。
男人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去好好考虑下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然而他跌倒了,并且很快就陷入到了昏睡中。
咚咚咚 醒来的时候,又是那令人绝望的敲门声,男人痛苦的抹着眼泪,他哭了。
眼泪已经很久没有从男人的眼眶里流出过,男人哭着打开门,门口什么都没有,他已经快要发疯了。
男人关上门回到了屋子里,他现在无比清醒,但看着一大堆酒,男人走了过去,打开一瓶酒灌下,他现在只有酒可以依靠了。
房间里的灯光熄灭了,男人尝试了好几次,灯无法亮起,男人喝着酒躺在床上,而此时房间里闪过了一个黑影,男人记起那个令人恶心的梦,梦见卷毛在吃自己脸颊上掉落的蛆虫,感觉到不寒而栗。
一抹微风浮动窗帘,男人眼睛微张,他看到了很多东西,并且想到了太多的事情,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男人有些难熬,即便是已经喝下了一瓶酒,男人还清醒了。
咚咚咚 敲门声再度响起,把男人从昏昏欲睡中叫醒,男人愤怒的把酒瓶砸在了门上,他冲了过去,打开门,门口竟站着房东。
男人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惊恐无比的东西,黑暗中一双猩红的眸子出现,男人一步步后退,但下一刻房东拿下了口罩,露出了下半部分干瘪的脸颊,以及漆黑的尖锐牙齿。
“房租到期了。”
男人猛然间惊醒,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他看着 “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点就好。”
下一刻房东关上了门,一阵微弱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房东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诡异的笑了起来,凌晨1点11分,指针在不断的来回跳动,永远定格在这个时间点。
一阵后房东打开了房间,看着房间里空无一物,他拿出了一张纸条,贴在门上。
(空屋出租)
房东开始一步步下楼,空空荡荡的回廊里传出阵阵皮鞋声。
此时房东来到了一楼,房屋管理员从房间里出来,拿着名册,把10楼的地方划去。
房东笑道。
“下一个访客即将到来。”
房间门开,1楼的老妪举着菜刀,砍了过来,菜刀砍在了房东的脖子上,老妪愤怒吼道。
“你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究竟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离开。”
黑色的血液从房东的脖子处冒出,房东的整个脑袋扭了过去,恶狠狠的盯着老妪说道。
“永远!如果你们无法醒悟的话,永远无法从这里离开的。这个小镇永远为你们这些堕入深渊的访客开放。”
房东说着,老妪哭了起来,她愤怒的拍打着地面,而就在此时,房间的外面,一辆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一个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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