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先从脚尖开始。
她到底还是太娇贵了,那么软的身子,一折就弯,偏偏她又矮上沈要许多,受他施为居然还得踮起脚来,又颤抖,又摇摇欲坠,足背成弓,和她全身一样的紧绷。
沈要只管慢条斯理的把住了她塌下去的腰。
“你要站好啊。六小姐。”
“说好的惩罚。”
“总不能还对我撒娇吧。”
他的嘴并不算特别厉害,唯独手却很巧,毕竟那是一双杀人成性的手,冷静,又可轻可重,并且非常熟悉她的身体——一个活人的身体。
颈间耳畔最是脆弱,也往往最容易一击毙命,比之下来,腰肢就显得优柔寡断了,无论是杀人还是做爱,都最容易在此消磨精力。
腰斩,并不会立刻将人置于死地。
他也好,萧子窈也罢,都不例外。
“站不稳就扶着门。”
“不要往我身上贴。”
“你和我,到底谁才是黏黏糊糊的那一个?”
正说着,沈要的手指便陷进了她的肉里,情欲交织,生死疲劳,有呜咽声从她嘴里爬出来,哪怕紧咬嘴唇也已无济于事——他本就是故意的,她岂有还手之力?
他真爱看她崩溃,仿佛有种非赢不可的小心思发作了,就像训狗一样。
然后他忽然抽回手来。
萧子窈一瞬如坠深渊。
“怎、怎么了……”
沈要于是附耳上前道:“六小姐,你都抖成小狗了。就不要再这样问我了吧。”
“你不过就是戏弄我罢了!”
“我不是。”
他掰开她的腿,轻声说。
“刚才只是惩罚。”
“而从现在开始。”
“我们要像恋人一样做爱。”
萧子窈的一双蝴蝶骨长得尤其好看。
有棱有角的样子,像一双长在雪白蛛网上的蝶骨残尸,一只滚烫手掌擦过脊背,那蛛网便一下子烧了个干净,只在脊骨山影之间留下连绵不断的山火。
此时,繁文缛节不过身外之物,而后落地成衣,又被胡乱踏过,最终,只换来满地狼藉。
沈要于是就想。
果然,除她以外,没人可以杀得死他。
“六小姐。萧子窈。”
“好喜欢你。最喜欢你。”
“我喜欢你的全部。”
她挣扎了一下。
“嗯、啊——我、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那么好……”
沈要置若罔闻,却是目不转睛的望定了她去。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赤裸裸的眼神,与赤裸裸的她。
他没道理撒谎。
“没关系。”
“只要我知道你有那么好就行了。”
“好或不好,从来都不是一条狗选择主人的标准。”
“所以我也一样。”
沈要说。
“——我爱你。”
雨是半夜才下的。
正当时,檐下雨声如珠串落盘,萧子窈的心情便不算太好,偏她每次说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像下雨,非要让沈要离她远些,好像赶他走,又好像以防淋湿他似的,殊不知,一条狗总有一条狗的执念,心甘情愿是一码事,而他甚至舍不得撑伞,便是另一码事了。
方才,沈要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用戒尺落力的抽她一下。
只是他光是一想便觉得心疼了,他的六小姐一向细皮嫩肉,就连夏天被蚊子咬了,都要比别人消红消得慢些,倘若换作戒尺——
想必,只会雕藻淫艳,倾炫心魂罢。
沈要直觉自己几乎生出妄念。
那雨还在下着,久不停歇。
萧子窈忽然问道:“今年军营里都安排了哪些年关事务?”
沈要很快的哦了一声。
“接见督军。”
“除了这个呢?”
“驻兵守城。”
“这就没了?”
“没了。”
他微微一顿,“如果梁延要结婚的话。那就加上一条。梁延结婚。”
他话音至此了,然后心下便觉窃喜,总以为是萧子窈嫌他最近太忙,所以才要问他之后的工作。
谁知,他却始终猜得不对。
那厢,萧子窈只管坐起了身来。
“呆子,我不信神佛,但我听老人们常说,天灾人祸频出,天下必定大乱。去年岳安城发了水灾和瘟灾,今年你们必须要去加固堤坝,准备抗疫,防患于未然。梁军不把百姓当人,自然不会在乎民生的死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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