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外面拿着食物玩具之类的，继续哄顾陌。
顾陌都睡了一觉醒过来了，这些人还在锲而不舍。
正好顾陌也饿了，但是要让她主动过去吃嗟来之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都被戏耍过了。
于是，她靠着一棵树，两只后爪子站着，一只前爪抓着一棵树，一只前爪伸向人群的方向，仿佛在说：你们爱给不给。
那群搞直播的主播们又疯狂的嗷嗷叫起来。
“啊啊啊，它这样子像极了死倔死倔的臭小孩啊……”
“哈哈哈，你们爱给不给，伸手是我最后的底线……”
“狗：我今天就是要站着把饭要到，你最好给我。”
“小嘴一歪谁也不爱，拿来吧你……”
短短几分钟，网上又更新了最新款的狗狗表情包。
主播们一边大叫着老铁家人们点亮灯牌，一边哄着顾陌做出更加搞笑的表情。
顾陌却依旧只是那个姿势站在那里。
一个主播用竹竿挂了一块肉朝她过去，结果肉没挂好，中途就从竹竿上掉下来了。
顾陌表情无语，看了看那块肉，又看了看那个直播，满足了他们的愿望，两只爪子慢吞吞的鼓起掌来。
在场所有人，“……”
沉默过后就是哈哈哈的大笑声，那些主播的直播间同样如此。
“它的嘲笑无声但震耳欲聋，哈哈哈……”
“它还会鼓掌，这阴阳怪气值直接拉满了……”
“狗：干得漂亮，没用的东西。”
“狗：好家伙，第一次看到蠢货，我高低得鼓个掌。”
之后又有几个主播给顾陌递了肉，顾陌吃饱了，又不理人，直接缩到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去睡觉了。
没有能播的内容了，那些主播就陆陆续续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动物园每天都能来一大波人，基本上都是那些搞自媒体的，不是直播就是拍照录视频，反正人人都想恰这只网红狗的流量。
顾陌基本上也都会面无表情的配合这些人类演出。
也正因为这样，这几天顾陌每天都能吃饱，感觉身体也壮实一些了。
现在动物园已经是程志远在管理了，整个动物园能被他拿去换钱的都换钱了，动物园对于他而言已经毫无价值，所以他基本上都不来了。
但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手机上收到了不少九块九的入账，而且是越来越多。
要知道，以前是隔几天才会有个九块九的。
程志远自然知道肯定是动物园那边进人了，他的收款码只挂在了动物园。
程志远觉得奇怪，动物园怎么突然又有人去了？
因为他之前根本没想过好好经营动物园，只想捞点钱跑路，所以接手动物园后就是一通骚操作，动物园已经被他搞废了。
如果不是动物园这块地皮无法售卖出去，他早就把地皮卖了赚一笔了。
而本地的人都知道动物园里面是挂羊头卖狗肉，不可能再去。
外地的看了本地人的避坑指南也不可能去，所以，谁会去动物园？
程志远立刻联系了守门的大爷。
这个守门大爷的工资一直是顾父在发，现在顾父也每个月都给他发，只不过工资比不过以前动物园能赚钱的时候，但守门大爷也一直没有离开。
一来是对动物园有感情，二来，他和顾家也是亲戚关系，年纪又那么大了，在外面不可能找得到工作的。
反正工资不是程志远发，程志远也懒得管。
这会儿他联系守门大爷，守门大爷耳背，程志远跟他说了半天，耐心都快被磨完了，才从守门大爷那里知道了这段时间收入剧增的原因。
随后程志远挂了电话，上网一看，不仅到处都是狗狗表情包，随即刷到的视频里，十个里面有五个都是动物园狗狗。
想不到那条讨厌的死狗，竟然还有当网红狗的潜质？
看到视频里那只死狗各种人性化的动作，程志远是真有点怀疑人生了，他记得这只狗又丑又蠢，一直都只会安安静静的呆在顾漫漫的身边，哪里会搞这些活儿啊。
早知道这只狗这么会整活，他早就利用起来了。
卖动物的钱都被程志远挥霍得差不多了，现在他依旧还欠了不少外债。
当然，对外都说他是为了给女朋友治病欠的债，网友们也都信以为真，从来没有怀疑过，还给他组织过几次捐款。
程志远继续把这些捐款挥霍掉了，但捐款不是长久之计，偶尔捐一两次还可以得到同情，要是一直靠网友们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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