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笑着摇了摇头:“镇之,这阵子辛苦你了,不过,既然我这回是悄悄走偏门而不是走大门穿着朝服进来,就是不想声张此事,请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的消息。”
王镇之不停地点头道:“明白,下官一定会严格保守秘密,不让任何人接近这个宅院,扬武,请你马上调来一队军士,在院外&……”
刘穆之摆了摆手:“不必,镇之,就和以往一样就行,兴师动众,反而会惹人注意,现在仗虽然打赢了,但是各路贼人的密探暗哨仍然会在窥探我们的动向,尤其是道规现在中箭之后,很多人在关注他的情况,我们不能露出破绽。”
王镇之恍然大悟,点头道:“真不愧是刘长史,是我考虑得不周,我现在就回大堂继续处理公务,这里有刘长史和檀将军处理,我非常放心的,之后刘长史如果需要查阅最近的公文,我这里准备好随时奉上。”
刘穆之微微一笑:“我不是荆州刺史,也无权看荆州的公务,我相信王长史一定能办理好这些的,你先去吧,最近的公务繁忙,你辛苦了。”
王镇之行礼而去,只剩下檀道济带着几名军士留在这里,檀道济看着王镇之远去的身影,舒了一口气,低声道:“这十几日以来,有两拨不明身份的刺客来刺杀过道规哥,都被我暗中处理了,他们都是死士,没有落到我们手里就自尽了,不过看样貌不太象荆州本地人。”
刘穆之淡然道:“这是意料中的事,现在道规昏迷不醒,是刺杀他的最好时机,不过,你做的很好,这些暗杀都能防下来,还不露痕迹。”
檀道济微微一笑,看着之前那个带王镇之过来的护卫,这会儿正在小屋内服侍着檀道济:“那还得亏了胖子你啊,没有你留下华子这样的精干护卫暗伏在四周监视,只靠我手下的军士,上阵厮杀可以,但处理这种值守,暗哨,恐怕也就不行了。”
刘穆之微微一笑:“道规和寄奴一样,都是我们的主帅,当然是需要优秀的谍者来加以保护的,这也是我的份内之事,好了,你先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檀道济看了一眼屋内,刘道规又躺回到了床榻之上,双眼仍然紧闭着,仿佛就没有醒过来一样,他的眉头一皱:“道规哥他,他情况如何?”
刘穆之叹了口气,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中的毒太利害,是上古的凶器,不仅有毒,更是有些诅咒之法在上面,所以荆州这里的医师大夫们无法对付,我来之前也是查阅了一些太康之箭的古卷,才试了一些克制之法,现在看起来是稍有点效果,但仍然不敢保证能根除他体内的这些毒素。”
檀道济的眼中泪光闪闪:“胖子,要是连你都救不了道规哥,那我们的天可就塌了,我,我怎么去见寄奴哥,怎么……”
刘道规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很低沉,但仍然如他平时说话一样地稳重:“慌什么,我,我还没死呢。”
檀道济又惊又喜,奔到了门边,看着在榻上仍然双眼紧闭的刘道规:“道规哥,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死的,胖子现在来了,你一定……”
刘穆之从后面拍了拍檀道济的肩膀:“好了,道济,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此事不要对外声张,我到荆州的事情,要严格保密。”
檀道济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然后向着刘道规行了个军礼,转身而退,那个叫华子的,打扮成看门小兵的护卫这会儿已经清理完了地上的黑血,用一个特制的葫芦将其吸进内部,然后撒了一堆黄色粉末在上面,对着刘穆之行了个礼后,也匆匆而去。
随着华子的离开,周围的小院中,几株小树和附近的草丛一阵微微地晃动,显然是暗哨们在撤离,一阵风拂过,小院内恢复了平静,而刘穆之则缓步而入,坐到了刘道规的床前的一个小墩之上,平静地说道:“好久不见。”
刘道规仍然是闭着眼睛,声音气若游丝:“我感觉,象是做了一场大梦,梦见,梦见我是,我是夏后太康,而徐道覆,徐道覆则是神箭手后羿,他,他就在我的身后,就在我的身后,在我,在我打猎之时,从我背后,从我背后暗箭伤我,就是,就是用……”
刘穆之变戏法也似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看似平平无奇的箭矢,三尺多长,却是有个青铜箭头,隐约闪着蓝芒:“就是用这支太康之矢是吧。”
刘道规尽力地想睁开眼睛,却是睁不开来,幽幽道:“我,我现在连动,动也动不了,是不是,是不是这回我真的命不久矣?”
刘穆之叹了口气:“这上古凶箭果然厉害,不仅是毒,而且夏后太康的怨灵,这会儿恐怕也附身于你身上了,刚才我只解了你的毒,至于这怨灵的解法,恐怕不是容易的事啊,我也没有把握,只能尽力而为。”
说到这里,刘穆之顿了顿:“你现在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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