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别生气了,饿着落落还不得你心疼?”罗星河侧身帮罗明月捏捏肩,“我去把落落叫来?”
“你就惯着她!”罗明月斜瞪眼罗星河,“哪有她这么哄骗人的?说去凶肆照顾老戈,就冒着那么大的雨,把人家杜公子拐到才溪乡!”
“落落不是说,临时起意么?突然有要紧事,肯定要先急着去办。再说,杜言秋他也乐意跑才溪乡那一趟,谈何一个‘拐’字?”
“你以为谁都像你?惯着她,由着她,被她拐来拐去也乐呵?再说,真是临时起意?我看她是早有预谋,就是哄她老娘!瞧瞧她回来的样子!蓑衣丢了不说,身上搞得脏兮兮,也不先回来收拾,你看看外面哪家姑娘像她这般不讲究?”
杜言秋自然听懂这姐弟二人的话。
怪不得没见姜落落的影子,原来挨了训,被关在屋子里反思。
罗明月气恼姜落落口是心非,背着她跑到才溪乡。
可姜落落不愿与她说实话,是不想让她在得知姜落落风雨天赶往才溪乡而担心。
有人记挂,有在意的家人陪伴,真好。
“婶子错怪姜姑娘。”杜言秋向罗明月拱手致歉,“令姜姑娘临时起意的是我,是我在路上与她闲聊,无意中说到一些事,让姜姑娘想到了一些问题,决定当即赶往才溪乡。”
“姐,你听,杜言秋作证,落落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罗星河顺势道,“再说,咱家落落又岂是寻常女子可比?”
“那她怎么不与我说清?”罗明月还是不满。
“她不是说临时起意么?这临时起意哪儿来的?不就是说着说着话突然想到的么?她与谁说话?不就只有杜言秋么?姐,你该不会认为杜言秋也帮着落落扯谎?你瞧他那张脸,像个会编瞎话的?”
罗星河嘴上说着,心里却在骂。论编瞎话,杜言秋也算是个狐狸!
能把姚家的人,还有杨雄的态度都设计的清清楚楚,这狐狸也是个老的!
看在这件事上,落落也得了好处,就不与他多做计较。
罗明月还真盯着杜言秋的脸仔细瞅了瞅,“难说。不过落落这趟才溪乡倒是没有白跑,就当是什么天意吧。行了行了,去叫她来吃饭。”
得了罗明月的准许,姜落落这才掂着小碎步,随着罗星河出了自己的屋子,乖巧地坐在罗明月身边,殷勤地为她夹了一筷子菜,“娘,做这么多好吃的,辛苦了。”
罗明月白了女儿一眼,“好不容易在家吃几顿饭,还能不让你们吃好?说起来,也是托了这案子的福,要不你成日在凶肆呆着,能回家几趟?”
……
饭后,姜落落与罗星河一同来到杜言秋的住处王阿婆家。
罗星河一进院门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两只荷包,“你怀疑醉心楼的人会被收买说谎,提前准备了这只假荷包?”
“事实不正是如此?”杜言秋反问,“若不是有人提前与醉心楼打好招呼,她们怎能一眼认定这只我随便买来的荷包是青淩的?”
“舅舅,你去永定劳役营的消息泄露了。”
姜落落之前的那点疑虑还是成了真。
罗星河感觉自己的脸被人呼了一巴掌,“我在劳役营时,从未发觉被人盯上。”
若有异常,他能听得到。
“除非盯上我的人功夫实在高。”
能够完全隐匿气息。
汀州有这等绝世高手?
“也可能是在你离开之后,劳役营的人说出去。”姜落落道。
他们怎能管得住劳役的嘴?
罗星河诧异,“那也是我先离开,他们收到消息总得需要时间,岂能先一步有人赶到上杭来报信?”
“若是调用驿站六百,甚至八百里加急快马,不是不可。”杜言秋道。
“驿站加急快马岂是常人随便可用?”
“若非寻常人呢?”
非寻常人?
罗星河愣住。
能调用朝廷驿站快马,还真非寻常人!
“醉心楼有问题,这个花娘有问题。”杜言秋打开屋门,侧身让步,“花娘早就识破邓知县乔装见吟莺,他这乔装根本没有起到什么防备,他去醉心楼的动静早已不是秘密!”
“若醉心楼对吟莺的身世本已心知肚明,再掌握到邓知县的底细,他们便可早就知晓邓知县到上杭的真正用意!”姜落落接着想到。
“所以,要邓知县性命的不是当下圩田之策,而是二十多年前的那起钟寮场贪金案!”罗星河也越发肯定。
圩田之策的起因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邓知县想要挖掘旧案,可那旧案根本不给他任何触碰之机。
“当年钟寮场的场监是杨谆,杨雄又是杨谆的侄子。杨雄设法掩盖伍明引火内情,实则也是为了影响伍家人,与诱骗伍文轩去魁星楼求签是一个意图,若查实诱骗伍文轩的那帮人也与杨家人有关,那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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