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道,“杜公子已随胡知州他们去往冯青尧家中查看。我们找到冯青尧二人尸首后,就先陪罗捕头回来了。”
“什么一鸣山庄?冯青尧又是谁?英雄救美又是怎么回事?”姜元祥听得一头雾水。
姜落落在县衙的时候倒是听说了几句一鸣山庄出事的话,具体如何也尚不清楚。
趁罗明月去查看罗星河的伤势,她便将段义姜平二人请到正房的桌旁坐下,催着他们从头仔细讲起来。
“别急,先喝口水。”
姜元祥为二人斟茶。
随张州珉赶往阿伦家之前的事,段义和姜平都不知道,他们只能从到阿伦家抓获贺永时讲起。
还没讲多少,换好衣衫的罗星河便从旁边的屋子出来。
“还说伤得不要紧,擦掉那么大块皮,还黑青一片。瞧瞧,这么大片血都干了,粘着衣衫,连点药都没上!”
罗明月抖抖罗星河替换下来的内衫,“逞什么能耐!”
罗星河笑道,“这算什么?当年我从树上摔下来,摔破了头,你都没担心我摔成傻子。”
“那是你活该,非得掏那个鸟窝!”
罗明月训归训,还是赶紧去准备饭菜了。
“想听详细的,还得我来说。”罗星河也走到桌旁坐下。
这本身是他们的饭桌,平日里也多放了两把椅子。
“舅舅若觉得身子无碍,那就先说吧。”姜落落乖巧地为罗星河也倒了杯茶。
“你先说,是谁说你是杜言秋的丫鬟?”罗星河逮住此话不放过。
来时骑马一阵风,没太留意,只扫到一声尾音。
他更想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瞧他家外甥女。
姜落落笑着摇头,“没人说,是我觉得像。所以我决定以后直呼他的名字。我们都一样跑腿辛苦,应该平起平坐,是吧?”
“对!”这话罗星河爱听,“只要他是书生杜言秋,也没比我们高一等。”
“那舅舅可以说了?”姜落落笑眯眯地问。
她知道舅舅身子不舒服,可也知劝不动他去休息,不如恭维着他一吐为快。早点让他说完,也可早些去躺下。
罗星河喝了口茶,“昨晚我盯着王子胜,眼看着他们去了多马巷戏台——”
罗星河在戏台附近盯了很久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于是按照另一个计划安排,先绕道赶往阿伦家,而让阿赫出面去接触王子胜等人。
待王子胜等人被带到阿伦家,罗星河也听出有两人跟踪而至。
他与阿赫通过谈话,不仅吓唬王子胜等人,还故意让人听出阿伦家就是他们的据点。然后其中一个人又悄悄离开去通风报信。
他们以歇息为由熄了灯,趁夜黑,阿赫偷偷跟上离去的那个人,追到了这帮人的巢穴。
原来,戏台点灯为讯,招引的不是藏在多马巷的人。
因为并非看灯笼,而是灯笼散发的光。所以只要能看到戏台灯亮的地方,都可做目标。
故而阿赫跟踪到了戏台的另一侧,不远处的一片樟树林。
“林子?谁平日没事会守在林子里盯梢?”
段义听得奇怪。
若王子胜点亮灯笼总能招引人来,也总得有人守在那大树上观望才行吧?可他又怎知王子胜会何时点灯?难道还能一直躲在树上盯着不成?
“那樟树林有什么问题,需要经常有人在那里守着?”姜落落问。
罗星河接着道,“对,那位义士发现,樟树林中藏着一个地库入口,应该是福威镖局的一个暗库。”
在段义姜平跟前,罗星河仍然只说阿赫是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江湖义士。
“暗库?是他们藏什么要紧之物的地方?”姜落落问。
“应该是。那义士没来及细查,赶在贺永等人抵达之前返回阿伦家,只与我简单说了几句。之后我也没顾得上理会,不知杜言秋是否安排人去查看。”
“没想到有那么多江湖义士帮忙,罗捕头,他们都是哪儿来的?”姜平一路上都在好奇,终于忍不住问。
“这……我也不清楚。都是杜言秋那小子召集的。”
罗星河不想把这本事归到杜言秋头上,可再想想,自己似乎也不好承担此事,索性有什么问题还是让杜言秋包揽得了。
……
其实在去冯青尧家之前,杜言秋便先带胡知州与张主簿来到那片樟树林。
“贺永就是在此处盯着戏台那边的动静?那他们除与王子胜联络,是否也会再联络其他人?否则只为一个王子胜守在这边,实在浪费人手。”
胡知州在树林前,回头朝戏台那边望了望。
“胡大人进去便可知晓。”
杜言秋依照阿赫的话很快就找到地库入口。
入口隐在一棵看似老死的樟树下。
胡知州没想到这半截死树桩会动,下面暗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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