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的脸色已经渐渐冷了下来,看着付剑锋: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听到秦若涵询问自己的意见,付剑锋心中一喜:我觉得像陈六合这样的隐性炸弹,就应该早点剔除出去。
说着话,付剑锋心中无比得意,冷笑着,陈六合,就凭你也想跟我比?在这个会所里,老子才是功臣,在秦若涵面前,我才是对她最有帮助的人。
就算你再能打又怎么样?就算你今晚出尽了风头力挽狂澜了又怎么样?我一样能把你踢出去。
可还不等他高兴,秦若涵的一句话就让他瞬间跌落谷底。
付总,你以前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个挺不错的人才,可是你今天的表现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是陈六合救了你的性命吧?是陈六合的挺身而出救了你们所有人的小命吧?
秦若涵冷笑的看着付剑锋,心中的怒火难以压抑:一个人的品德怎么可以丑陋到这种地步?付剑锋,别以为我不知道,今晚要不是因为你的盛气凌人,要不是因为你的狂妄自大,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惨剧。
换句话来说,是陈六合帮你擦了屁股,是陈六合帮你挽救了你所惹下的祸端,别人刚刚救了你的小命,救了十几个员工的性命,这还没过去几分钟,你就能来反咬别人一口?
秦若涵怒不可遏:你现在是想让我开除一个为会所立了大功、挽救了一场劫难的功臣?用你的屁股想想,你觉得可能吗?
如果不是陈六合,今晚到底会生什么样的惨案?别说我不敢去想,你又敢去试想吗?秦若涵面若冰霜:付总,今天晚上你已经在所有人面前展现出了最丑陋的一面,别再逼我对你说出无耻两个字。
一席疾言厉色的话,让得付剑锋脸色煞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秦若涵,有些恼羞成怒道:秦总,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就为了一个陈六合?别忘了谁才是对你帮助最大的人,别忘了是谁帮你把会所打理得井井有条!
秦若涵脸上的笑容更加冰冷:那你也别忘了是谁给你这个三流野鸡大学毕业、郁郁不得志的人一个施展的平台,我不奢望你能念我对你的知遇之恩,但我希望,以后你能老实本分一些,收起你的高傲。
秦若涵,我和陈六合,只能留一个,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付剑锋低吼道,只感觉今晚自己的尊严被一次次的践踏。
秦若涵转身离开,头也没回:你随时可以给我递交辞呈。
什么?你疯了。付剑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若涵,你这是卸磨杀驴,没有我,你根本撑不起这个会所!
秦若涵顿足回头,却不是跟他解释什么,而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你还想在这个会所继续待着,那么我也提醒你一声,以后最好不要去惹陈六合,也不要去跟他做对,他所参与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去插手,如你所想,他的确是个极度危险的人,把他惹火了,别说我,谁都难救你。
丢下这句话,秦若涵就踩着一双高跟鞋,出优雅的敲击声,缓缓离去。
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我会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付剑锋一脸狂暴的狞声道,眼中充满了怨毒。
正在院子里与沈清舞一起享受夜色宁静的陈六合收起了电话,昂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失笑了一声,轻轻摇头。
哥,出什么事了吗?坐在轮椅上的沈清舞轻声问道,她似乎永远都是这般古井无波,即便是在一年前她腹背受敌无依无靠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声嘶力竭,没有委曲求全。
没什么,今天晚上有几个小虾米在秦若涵的会所蹦跶,被哥收拾了。顿了顿,陈六合说道:只不过秦若涵这个小娘们,有些小心思,似乎想在那三个小虾米身上做文章,我今天才现,她似乎有些小野心。
沈清舞说道:很多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当她锦衣玉食生活无忧的时候,自然是快活自在,一旦被命运摧残,只有去奋力挣扎。
怕就怕在有些人只有颗想挣扎的野心,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智慧与手腕,这种人,往往都会玩火自焚。陈六合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哥,你口中的智慧与手腕,倒不如说成是对这个残酷世界的阅历与磨练来得更加贴切。沈清舞歪着头说道。
哈哈,你知道,哥就是一个没文化的大老粗,不拘小节。陈六合乐呵呵的说道,一点都没有被打击的沮丧。
自己这个智商奇高的妹妹,在智慧与学识的领域上,就跟自己在战力值上的高度差不了多少,就像是曾经叫自己妖孽的人不少,但叫沈清舞妖孽的人,同样不少!
可是你精通七国语言。沈清舞一语道破天机。
陈六合笑着摇了摇头,精通七国语言又如何,他无论走到哪个国度,都是别人用撇脚的华夏语来跟他交流,能让他用外语去跟对方交流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少之又少!
用陈六合自己的话来说,他学多国语言,是为了让别人在骂他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骂回去,无论你是什么国度,说的是什么语言
哥,每天的生活太过平淡无奇,让我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废人,我想找点事做做了。忽然,沈清舞轻声说道,悄悄看了陈六合一眼。
陈六合微微一怔,眉头不易察觉的跳了跳:怕哥养不起你?
沈清舞摇头,轻声道:哥,你知道,不是这样。
陈六合叹了声,点点头问道:那哥倒是有点好奇了,你这个刘氏集团都请不动的大才女,什么样的差事能让你感兴趣?
刘氏集团,华夏国前十强企业,在三年前就诚心邀请沈清舞去当名誉顾问,不过被沈清舞直接拒绝,这件事情在当年的京城大学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沈清舞眨了眨眼睛,拽着陈六合的衣角,道:家教。
家教?陈六合诧异的看了沈清舞一眼,沈清舞点点头:给一个还在读小学的孩子做家教。
陈六合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失笑道:呵,对方还真敢开口,让你这个十六岁就差点被邀请加入中科院的大才女去当家教?也不怕折了全家老小的寿。
顿了顿,陈六合问道:说吧,对方什么来头?
姓赵。沈清舞轻轻吐出两个字。
陈六合抬了抬眼皮,眼中多了抹浓重的玩味:杭城赵家?
就是哥心中想到的那个赵家。沈清舞说道。
沉凝了几秒钟,陈六合再次失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容中有着一丝玩味:有意思了,赵家的狗胆不小啊,在这个形势下还敢跟我们兄妹两扯上关系?
陈六合自嘲的说道:要知道,自从爷爷这根定海神针走了以后,在所有人的眼中,沈家就已经倒了,我们兄妹两现在就好比茅坑里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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