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跃伏?”温南方微愣。
随边弘面上也露出诧异之色:“这人倨傲孤僻的很,他怎么会来投效于主公?”
林知皇:“”
温南方与随边弘见林知皇不说话,也并不像是高兴的模样,不由齐齐皱了眉头。
温南方:“主公?”
随边弘的桃花眼微眯:“主公识得他?”
花铃则道:“七聪八浒,天下闻名,主公识得他,这有何奇怪?”
温南方摇头:“师兄的意思是,主公与他相识。”
花铃恍然大悟,而后面露不解:“不对啊,主公以前在皇城盛京时,长于后宅之中,极少外出,怎会与八浒之一的苗跃伏相识?”
林知皇的过往,对于辅佐她的几名心腹来说,并不是何秘事,基本人人皆知她的过往。
但识得苗跃伏之事,他们这些辅佐之臣,却从未听林知皇提起过。
自温南方知晓了林知皇中蛊之后,也一并知晓了林知皇早前会说自己不是自己,乃是因中了异人蛊,记忆出现混乱缺失,才会有此言。wapbiqμgètν
至于林知皇乃仙人投胎下凡这事,温南方仍是坚定不移地相信着的,因为林知皇所学的那些知识,确实不属于当今天下可有之物。
林知皇也无法解释后世的那些记忆知识从何而来,见温南方知晓自己乃‘本人’后,那根深蒂固的误会,仍无丝毫缓解的迹象,好笑之余,便也没有多做解释。
花铃此时的问题,林知皇没有答,只面有尴尬之色,似在想等会如何召见上门来投的苗跃伏。
温南方确认道:“主公,您与苗跃伏相识?”
林知皇面上的尴尬之色更甚:“咳,相识。”
温南方与随边弘、花铃三人,见林知皇面上浮现出尴尬之色,不由皆惊。
林知皇脸皮能有多厚,温南方、随边弘以及花铃作为日日相伴在她身侧之人,自然是深有体会的。
这样颜厚的主公,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尴尬之色?
那究竟是怎样的尴尬之事
温南方不解:“主公为何从未提过此事?”
林知皇扶额,尴尬道:“往事不堪回首。”
随边弘慵声笑了起来:“能让主公道出此言,那看来真是不堪回首之事了。”
花铃说话则比较直接,瞪大眼问:“是很丢人的事吗?”
林知皇:“嗯有点。”
花铃化身为好奇宝宝,刨根究底的问:“怎么个丢人法?”
林知皇:“咳,悦音,就不多说此事了。”
“春夏。”
“在。”春夏听林知皇唤她,躬身候命。
“将苗跃伏带去议事殿,本王稍后便去见他。”
“诺!”春夏叉手退下。
春夏退下后,林知皇意味不明的挑了挑唇:“正要着人去寻他,他倒自己先上门了。”
温南方眸色幽深的静看林知皇,仿佛再说:主公,您又岔开话题?
随边弘慵声笑道:“主公,苗跃伏能与您在盛京时就相识,倒是令人意外。”
花铃眨眼:“究竟是何事?到底有多丢人?”
林知皇见书房内的三名从属,明显都一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头疼了。
最后,林知皇叹了口气,缓缓地开口讲起了自己与苗跃伏之间的渊源。
“苗跃伏的嫡母,出身钟氏,其嫡母与钟玲媛这姑母,关系很是不错。”
“苗府当年出了些事,她嫡母便将苗跃伏送来了林府,拜托自己姑母钟玲媛照顾他一段时日”
十年前。
林氏藏书阁。
刚年满十岁的林知皇,席地而坐,背靠着厚重的木书架,安静窝在一角,聚精会神的在翻看大济开国天子的生平传书。
看了一会,感觉到口渴的林知皇站起身,准备下去一楼用点茶水,再回来继续看书。
林知皇走过一排排厚重的木质书架,在下楼转角时,突然脚步一顿,侧目细看楼梯书架上的书籍排序,确定非是自己眼花后,林知皇面色顿变,快步往楼下奔去。
林知皇刚跑两步,便被人从身后揽住,尚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嘴也随之被身后人给捂上了。
“唔”
“嘘。”
林知皇感觉到身后人长地并不高,非是成年人,逐渐冷静下来。
“突然跑什么?”一道尚处于变声期的声音,从林知皇身后头顶上方响起。
“发现我了?”身后之人在自问自答间,换手扼上了林知皇的脖颈,旋身走到了她正前方,与她面对面。
林知皇这才看清突袭她之人的脸,赫然是前几日钟氏带回府小住的苗氏旁亲。看清楚擅闯林氏藏书阁的人,竟是此人,林知皇双眸睁大,提防之意散去些许。
十二岁,尚处于变声期的苗跃伏见林知皇眼底毫无俱色,觉得她有趣,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你竟不怕?”
林知皇摇头:“本来有点,看清是你后,不怕了。”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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