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叫天明。
许大茂正吐槽着旱厕的不干净,想着啥时候找个机会改造下自己的居住环境,不说多么现代化吧,起码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刚踏进前院,就听见后面贾张氏的声音传了过来:
“徐道长,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忙啊,我儿子就指望你了。”
贾老婆子出去寻找外援,昨天自己是听到了的,嘴里说着的什么道长,他也没兴趣,外面正严打封建迷信呢,她也不敢来个招魂啥的。
关键是有个让他不得不回头看一眼的动力,这贾老婆子平时跋扈惯了,怎么听着这话音,竟然还带着些许娇羞?
放慢了脚步,没等回头,贾婆子带着一个精神抖擞的半大老头子进来了,棒梗打着哈欠,跟在后面。
看见许大茂站在那,贾老婆子习惯性的作势就打算开骂,停住了,低哼了一声,又引着路朝着自家走去。
“有意思,看看去。”
抬脚跟上,贾婆子到了自己门口,冲着屋里喊:
“秦淮茹,来客人了,快开门。”
昨天辛勤漱口,这会睡得正香呢,听见自己婆婆的喊声,赶紧起床,先是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痕迹,略微收拾了下,就打开了门。
“徐道长,麻烦您了,我儿子就躺在屋里。”
二大爷家刘光天,正要出门撒尿,看见院子里站了一个游方郎中,眼珠子一转,转身就跑了出去。
秦淮茹看见自己儿子,一把拉过来,同时打量着这个手拿幌子,一米六八的老头子。
想问自己婆婆这是哪路大神,没开口,看见许大茂也饶有兴趣的站在那打量着,白了一眼。
“秦淮茹,还不赶紧准备早饭去,我可是老大劲才把徐道长请过来给我儿子看病,哪像你,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哼。”
院子里逐渐开始热闹起来,得益于大喇叭传了一遍,就连一大爷都忍不住从后院赶了过来。
“老嫂子,你这是干啥?”
“干啥?我回家给我儿子请了个老中医,不行啊。”
“你,这,能成吗?”
“咋不能成,徐道长在我们那可灵了,我跟你说啊”
芭芭拉讲了一大堆徐道长的光荣事迹,脸上出现了从来未有过的光彩,一大妈过来人,知道那是动春心的表现,心里啐了一口。
“贾张氏,你进来下,有些事跟你讲。”
徐道长自然是听见了外面的争吵,自己什么使命是一清二楚,医术吧,自己是个赤脚的,但是也仅限于头疼脑热,植物人,哪有那本事治。
也就是路过的时候不经意间听见那孩子说什么补偿了500块钱,就昧着良心搭茬,谁知道还有意外收获,这老太婆看不出来,还是个大色迷,关了灯,味道还是可以的。
贾张氏不管外面的指指点点,俏生生的进去,含羞开口:
“道长,咋样,我儿子能醒吗?”
说话间趁着外面没人,还扭捏着上了近前,手就搭了上去。
“咳咳,能救,就是需要时间,我有一副祖宗传下来的偏方,它就是有点贵。我们祖宗有家训,轻易不让药方示人啊。”
“道长,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她可是拎的清,坐吃山空,这儿子不醒,万一秦淮茹想通了回老家,哪怕有这赔偿加上捐款,难不成还真要去上班?
“罢了,谁叫这就是缘分呢,今天我就做个违背祖宗的决定,药方给了,四百。”
“啥,这,会不会太贵了?”
一半的家底呢,恋爱脑还没形成,犹豫了那么一下。
道长本来想说五百的,想着不留一百,这娘们肯定不愿意,一看还不乐意掏钱,转身就要走。
“罢了罢了,缘分不到,告辞!”
贾张氏还想着再续前缘呢,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走过去把门虚掩,从前面裤子内里依依不舍的掏了半天,才拿出来一沓子钱,橡皮筋捆着,一摞一百,整整齐齐。
徐道长忍着自己内心的不适,接过来放进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来一张古方,上面记载的,是治疗不孕不育的秘方,灵不灵反正这都是他看家的本领。
“按这个方子抓药,喝上两个月,人就清醒了。”
钱到手了人得跑路,还没出门,就被贾张氏拦下了,道长心里一咯噔:
“这娘们还认识药理是咋的,暴露了?”
贾张氏神秘兮兮的贴近了,双手搅着麻花,低声细语:
“道长,今晚,我,我还想去找你,还是昨天那里好么?”
“你再亲我一口,行不?”
床上贾东旭呼吸短促,面色潮红,小拇指动作更加明显,一会就又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