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淳觉得身体不自在,特别是痒痒的,感觉莫名其妙有着触刺。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感觉,探查一切,发现并无什么异状。
但身体就是情不自禁,那种感觉微妙的不断传来。
这让王怡淳脸色剧变,难道是情花的后遗症?
想到这,她抓起玉盒。留下一句:「我离开金陵时,自会带走世子!」
说完,她迅速的离开这里。
只恐花深处,红露湿人衣。……
在王怡淳离开不久,禹春喜从偏房里面走出来,撕掉了身上的一张屏息符篆,嘀咕道:「那么好的符篆,你送什么人,留给我去撩拨一下真君一战成名不好吗?」
禹烽气得脸都青了,一巴掌直接拍在禹春喜的后脑勺,怒斥道:「这玩意也是你能用的?就你那点实力,驱动这符篆你直接就神魂炸裂而死。」
禹春喜大怒,喝道:「不行就不行,你打什么打!我没你这个爹!」
「……」禹烽掐着人中,努力的保持清醒,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没让自己气死过去,同时一巴掌再次抽在禹春喜的脑袋上,「你对谁横眉竖眼呢?」
禹春喜大怒,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刀,指着禹烽喊道:「老子今天不砍的你喊爹,我就不姓禹!」
禹烽再也忍不住,一把符篆从怀中丢出来,凭空燃烧,化作恐怖的灵气,生生的压在禹春喜身上。
禹春喜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被压在地上的他,脸都被压得变形了。
禹烽走上前,蹲在地上,巴掌拍在他的脸上道:「说说,你不姓禹准备姓什么?」
禹春喜努力的驱动雷敕,可他终究自身实力有限,还是挣扎不了,这让禹春喜憋屈至极,脱口而出怒道:「老子准备改姓柳!」
禹烽再也忍不住,直接跳起来狠狠地踹着禹春喜:「玛德,老子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逆子。老子打不死你!」
禹春喜被连踹了几十下,感觉屁股都被踹塌了,这才喊道:「爷爷啊,你死的好惨啊!死的断子绝孙啊,你的孙子就要被打死了,真同情你啊!」
「……」禹烽再次掐着自己的人中,老子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混账。
他放弃了继续收拾着混账的想法,而是开口道:「你既然有此机缘,那就不能待在金陵,要不然诅咒迟早加身。」
「我有什么机缘,我没有机缘啊。」禹春喜一脸茫然的看着禹烽。
禹烽又有踹死禹春喜的想法。
玛德!我是你老子,你对我也需要这么防备吗?老子还比不得你那位柳兄弟?居然连姓都要改成他的。你怎么不去做他的儿子?
禹家是什么?金陵第一术士世家,关于圣族那件至宝,他们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这世上除了圣族,能知道那件东西的,也就是我们禹家了。你装什么装?
禹烽懒得拆穿他,继续道:「外界可不比金陵,老子护得住你。你到了外界还胡作非为,很容易被人打死。」
禹春喜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外界强者那么多,一巴掌就能拍死我。我不能和在金陵一样了。」
禹烽欣慰,心想总算能听进去一点话。
「爹,你放心,以后什么事,带上王家的子弟一起去干。爽我爽了,锅让他们背。实在不行,我就干掉刘家子弟,栽赃陷害给惹不起的人,让王家去拍死他们。唉,金陵靠家世莽就行了,到外面还要动脑子,真烦。」
「……」禹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对于这个脑回路向来不正常的逆子是彻底没办法了。
他从怀中取出了三个玉盒,递给禹春喜道:「这三道符篆你拿着,玉
盒之中,有使用之法。」
禹春喜感觉身上的压力没有了,他无所谓的打开一个玉盒,望着其中的符篆,他瞪圆眼睛看着禹烽。
「我们家还有这东西?」
禹春喜不得不震撼啊,那符篆和刚刚给王怡淳的符篆纹路没区别。仅有的区别是,这符篆不是无痕真竹篆刻的,而是天蝉翼篆刻的。
天蝉是一种特殊的生灵,特殊到传闻上古佛祖有一位弟子,就是天蝉。这种生灵,携大道气运而生,其蝉翼可想而知多么珍贵。
比起无痕真竹都要珍稀百倍,可禹烽给他的三个盒子,居然都是天蝉翼所篆刻的。
其余两道符篆他不知道什么效果,但面前这一道却是神域符。王家的都能抵挡真君,那他这一道呢?
不过,马上禹春喜就脸色难看了。无痕真竹篆刻的符篆他都用不了,这更高级别的,更是不可能用。
还不如到时候拿给王家认干爹呢!
禹烽不知道禹春喜想什么,他对着禹春喜道:「天蝉性温和,有慈悲心。故而其道也作用到此符篆之上,可助术士量力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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