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不久,紧闭的寨子城门打开,期间,陆续分批有土匪将兵器丢在一旁,弯着腰对着前方不远的兵士点点头。
随即神情紧张的连忙跑路离开,他们的心脏狂跳,两个脚丫子恨不得起飞,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
等到他们跑远,身后真的没有伏击,是真的放他们离去。
躲藏在寨子里的土匪头子,看着这幕,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犹豫片刻,咬着牙,从寨子里走了出来,遥对着前方兵士点头示意,下一刻,同样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同伙安全离开,藏在寨子里的土匪,终于放下心里,走了出来。
丢下手中兵器,转头就跑,就在最后一批土匪差不多快离开时,身后那名兵士的声音,再度响起。
「等等。」
这些土匪们,身体僵硬,内心猛的一紧,他们心里各种想法闪过。
「这是要对我们动手吗?」
「莫非这个苏侯爷反悔了?要不要搏一搏,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众头紧握,停在原地,心里做着心理斗争。
不一会,兵士继续道,「我家侯爷说了,让你们和附近山头兄弟带个话。」
「苏侯爷大发善心,给三天时间,所有土匪撤离土城县方圆百里,三天后,如若发现残留匪众,格杀勿论。」
这些土匪回过头,连连点头,下一刻,撒开脚丫的飞速逃跑。
眨眼间,钻进密林,无影无踪。
看着离去的土匪,一营长有些担心问道,「先生,这些土匪本性难移,就这样放了,恐怕会生变故。」
苏祁安当然明白一营长说的变故是什么,将这些土匪都放了,并且赶出土城县方圆百里范围。
只能是变相的,将他们逼迫在一起,一群土匪或许没啥,如果是所有土匪都整合了,要是反手给土城县来个袭击,他们还是要谨慎一些才好。
苏祁安淡然说道,「放他们离去,方圆百里以外,最安全也是最适合他们生存的,只有青城郡郊,这才是本侯的目的。」
「聚不聚众,本侯并不看在眼里,当然了,如果他们执意找死,非得袭击土城县,本侯不建议将他们一锅端了。」
苏祁安声音很轻,但话语中带着森森的威严,以及说到做到。
一营长有些愣神,他是在京都保卫战的时候,才追随苏祁安的,对苏祁安在西州剿匪的战绩,并不清楚。
身旁的二营长上前,拍了拍一营长的肩膀笑着说道。
「一营长,放心吧,这些土匪成不了什么气候,有先生在,他们不足为虑,像先生说的那样,如果他们真执意找死,一营长你会看到一出好戏的。」
二营长露出一个玩味笑容,继续道,「好了好了,土匪跑了,现在该我们去看看,这寨子里,有没有啥好的战利品了。」
说着,带人冲进了面前的寨子,回过神来的一营长,留下两个连的兵马,护卫苏祁安的安全,随即也冲进寨子,看看有啥好的战利品。
这群土匪和其他各州的土匪不同,并没有什么绑架肉票的习惯,都是当场截杀。
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为了省事,二来是带着肉票,去做勒索赎金,哪怕在小心谨慎,都会暴露他们的行踪。
在交州,任何的豪门大户,背后都有祭司联盟的影子,真要是被发现了,凭祭司联盟的势力,被发现是早晚的事。
与其这样,不如索性当场截杀,无论抢到什么,都不会留活口。
哪怕被追踪,他们早就逃进原始丛林,逃之夭夭了。
对于这些土匪的狠辣
,苏祁安在踏入交州地界,就曾领教过了。
可惜,这一招对于常年和土匪打过交道的苏祁安来说,并不管用。
这种原始丛林,苏祁安早就派人去测绘过,侦查连、特种连,带着当地的几个老向导,曾经深入原始丛林长达一月之久。
测绘地图,基本上是每个新兵,都要学的基本科目,哪怕不精通,但也要基本看懂。
所以,对当地兵士来说,这原始丛林是一道天堑,可对苏祁安手下的东山军来说,这就是他们实操的科目。
和复杂的地形打交道多了,自然而然的都能成为行家里手。
因为这些土匪奉行的是不留活口,抢到什么用什么,所以寨子里,基本上并没有多余的钱两。
钱两不过几千,粮食不足五石,其他的,就是一些日常用品,数量也不多。
苏祁安可没客气,全部没收,而后一把火将寨子给烧干净。
带着三团的人,继续前往下一家。
苏祁安的剿匪行动,如同风一般,随着逃离的土匪头子嘴里,传遍开来。
方圆百里的土匪,听到消息,有的立刻不犹豫,当场收拾家底细软,带着众兄弟赶快跑。
而有的,却很头铁,仗着自己手里有人,又藏在深山老林,凭借地形优势,即便打不过,他们也能从后山跑路。
丝毫不怵苏祁安,非得跟三团碰一碰,对于这些人,苏祁安不惯着,二话不说,直接强攻。
直接上投掷车,一营、二营来个冲锋,这种猛打猛攻的架势,不足一刻钟,就攻破了寨子。
这些大山头的土匪,哪里反应过来,就看到一群不要命的兵士,身穿藤甲,朝他们砍杀过来。
几乎是呈一面倒的趋势,如同风卷残云,摧枯拉朽的将这群百十来号的土匪,通通砍杀。
有些新兵,浑身是血,手握大刀颤抖着,毕竟是第一次杀人见血,有些紧张是难免的。
身旁几位老兵上前,拍了拍肩膀,宽慰着,缓解了新兵的情绪。
这就是建立兵士委员会的好处,每个班里,都是有两三个资深的老兵,担任班长、班副,以及班骨干,带着六七个新兵。
他们就像一个新兵班的家长,兄弟,无论有什么话,都可以跟班长,甚至兵士委员会倾诉。
老兵和新兵之间,就像一家人,通过士兵委员会,将他们的感情衔接起来。
只有战斗才能让新兵迅速成长,刚才还有些紧张的新兵,在经历了几次砍杀后,逐渐适应。
他们能够如此放下心中紧张,全力奋战,身上的藤甲,也是功不可没。
本来苏祁安打算给每个兵士,都配套一副铠甲,但这里是交州,不是在京都时候。
在京都,他手中的兵的兵士装备,都是皇城皇家铁匠打造的,根本不怕缺材料。
现在来了交州,苏祁安的扩军,说直白的,并不符合大凉律法,但他能扩军成功,仗着就是土城之主的身份,以及交州高度自治的复杂性。
加上苏祁安来交州,说白了,和自生自灭没什么区别,他做什么事,都和皇族无关,当然也包括他被追杀,被人对付。
要是好运活下来,是他的本事,要是死了,也是他的宿命,无论结果如何,都和皇室无关。
交州的铁矿,本就不多,而且大部分掌握朝廷手中,苏祁安不可能去抢,好在交州竹林多。
他因地制宜,找了一批当地的工匠,和带过来的铁匠,依靠当地材料,大规模的建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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