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测测的声音让曹木兰不寒而栗,她蜷曲在储藏室的一角瑟瑟发抖。
许纯良心中暗忖,这七个耳室应当是一模一样的,夏侯尊想要找到他们的所在,唯有逐一进行排查,估计要耗去一些时间,这也给了他们喘息之机。
夏侯尊的声音越来越近,突然听到他桀桀笑道:“你在里面。”
许纯良心中一惊,这厮居然这么快就锁定了他们的位置,难道曹木兰身上的味道指引了他?许纯良自问嗅觉足够灵敏,也没有闻到曹木兰身上的气味,这不仅仅因为曹木兰并不喜欢涂脂抹粉,主要是因为曹木兰特殊的体质。
许纯良吸了口气,马上意识到夏侯尊在使诈,果不其然,夏侯尊的声音远去,又道:“我看见你了。”
许纯良心中暗笑,这老东西撒谎都不打草稿,眼睛都看不见了,你还看个屁?
等夏侯尊越走越远,许纯良将储藏室的小铁门关上,从里面用门栓拴住。
许纯良点亮手机,在这运兵粮道内手机没有任何信号,现在只能作为手电筒使用,灯光射向曹木兰,可了不得,这会儿功夫曹木兰已经将外衣脱了个干净,倒不是她有意诱惑许纯良,而是因为她体内燥热,已经无法承受。
许纯良感叹她身材火辣之余,也不禁生出一些怜香惜玉之情,这妮子实在是太惨了,活了二十多年,一直觉得被人当成掌上明珠宠着,事实上却是炉鼎夏侯尊不是她亲爹,在夏侯尊眼中她就是一只养肥待杀的大白猪。
不过话说回来,曹木兰是真白。
曹木兰星眸半睁半闭:“热,好热…”
许纯良赶紧过去把她的嘴巴掩住,夏侯尊并未远去,仍然在附近逛荡,如果听到了曹木兰的声音,这老怪物肯定会循声而至。
许纯良伸手再次摁住她的风府穴,帮她提提神,曹木兰却常春藤一样抱住了他,虽然潜意识明白自己不该这样做,可却遏制不住心中难以启齿的渴望,抱着许纯良的身体真是舒服。
许纯良撸起她的衣袖,看到那颗鲜红的守宫砂真是娇艳欲滴。
许纯良却知道这守宫砂越是娇艳就意味着曹木兰面临的危险越大,夏侯尊有件事没有撒谎,他利用九阳燎阴丹激发曹木兰的玄阴之气,一旦曹木兰体内的玄阴之气达到鼎盛,那么她就会遭到反噬,唯一的破解之道就是用以阳道阴的方法将玄阴之气化解。
想要修成玄阴之体必须从襁褓之中开始,不但要保持处子之身,还要利用各种珍贵药物反复淬炼身体,这种淬炼是内外兼修,长达二十多年的淬炼过程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也无法保证这么长的时间内不出任何的意外。
毕竟人是感情动物,一旦到了年纪,少女多半都会产生思春之心,人性使然。
许纯良暗忖,若是让夏侯尊得逞,此人即可将体内所有的异种真气化为己用,夏侯尊活了这么大年纪,不知残害了多少条性命,吸取了多少人的真气,一旦达成圆满,恐怕当世之中无人再是他的对手。
想要断绝这种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毁掉他精心养成的炉鼎。只要炉鼎失去了作用,夏侯尊精心准备的一切都会落空。
其实许纯良只要对曹木兰不闻不问,她就会因体内玄阴之气无处宣泄,丹田爆裂经脉寸断而死,当下想要营救曹木兰也只剩下一个办法,那就是以阳道阴,目前能够帮助她完成这件事的唯有许纯良,可许纯良若是这样做就要面临牺牲童子之身的问题。
虽然修炼天养篇保持童身最好,但是如果遇到玄阴之体,采取纯正的玄阴之气,对自身非但无害反而可以促成修炼的进境,如此纯正的玄阴之气可遇而不可求。
许纯良脑海中闪过一个个的念头,可他绝非乘虚而入之人。
虽然按压曹木兰的风府穴可以帮助她保持暂时的清醒状态,可随着九阳燎阴丹药力的催发作用,曹木兰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
许纯良附在曹木兰耳边低声道:“老东西没有骗伱,你中了九阳燎阴丹,你体内的玄阴之气已经被激起,如果得不到解救,你就会经脉寸断丹田爆裂而亡。”
曹木兰也趴在他耳边道:“我就算死也不肯受他的凌辱,我担心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许纯良道:“我可不是杀人犯,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你…要是将我交给他比杀了我还要残忍…”
许纯良道:“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也不止他一个人能够救你,我也能…”
曹木兰现在头脑还算清醒,她能够听懂许纯良是什么意思,啐道:“无耻!”
许纯良道:“我哪里无耻了?如果我对你有非分之想,昨晚就不会放过你,何必整蛊你这么麻烦?”
曹木兰心中暗忖,他说得倒是实情,如果他当真贪图自己的身体,昨晚已经得手了,何须等到现在,脑海里又浮现出和许纯良缠绵的场景,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应当是九阳燎阴丹的药力导致,可为何满脑子都是许纯良?这世上就没有其他男人可想了吗?
外面夏侯尊又叫道:“木兰,我知道你躲在里面,快出来吧,我答应你我绝不伤害你。”
许纯良低声道:“别相信他。”
曹木兰点了点头,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两个小时前还恨不能将许纯良碎尸万段,可现在她心目中许纯良要比父亲可信的多,若非许纯良关键时刻出手相救,她恐怕已经遭到了夏侯尊的毒手。
曹木兰道:“你…你打不过他吗?”
许纯良道:“他不知道修炼了什么邪门功夫,可以吸取别人的内力供给自己使用,我的内力基本上被他给吸干了,过去我应该打得过他,现在应该不行。”他低声将夏侯尊将她养成为玄阴之体的目的说了。
曹木兰此时方才知道,这个所谓的父亲从一开始就存心不良,他只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练功的道具,对自己哪有半点的亲情。
曹木兰感觉丹田处开始膨胀,许纯良从她渐趋强劲的脉息已经感知到她的变化。
夏侯尊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他已经开始搜索耳室。
许纯良暗忖若是曹木兰一心求死,自己也爱莫能助,他可以救曹木兰,但是不能强人所难。
夏侯尊已经爬到了这间耳室内,他也无法确定许纯良和曹木兰到底藏身在哪一间,所以只能一间一间的搜索,摸索到这间耳室,发现通往里面储藏间的铁门被关上了,顿时断定许纯良和曹木兰就在里面。
他轻轻拍打了一下铁门道:“木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逃不掉的,快开门,我答应饶你们不死。”
许纯良心中暗叹,想不到夏侯尊来得这么快,曹木兰蜷曲在角落处瑟瑟发抖,一双美眸无助地望着他,人只有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才会意识到自己的希望究竟在什么地方。
曹木兰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许纯良身上,她不想死,如果有一线生存的希望,她也愿意努力活下去,假如可以选择,她可以放下矜持接受许纯良的救治,只是现在好像来不及了。
夏侯尊冷哼道:“贱人,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纯良附在曹木兰的耳边小声交代,让她想办法激怒夏侯尊,促进夏侯尊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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