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柳笙歌出来了，点了一支烟撇嘴道。
“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他们那边一个付东，一个李少奇，一个董继国，甚至还有老白在出谋划策，他们的选择才是一个正常人的决定，这叫及时止损，至于名声，李少奇本来就被冯伦祸害的没有名声了，他不在乎这个，便宜也不是没有讨到，站在商人的角度来看，洛家和柳家都湖你在这一次机会往上走半个台阶，毕竟这是商人面对衙门口儿的第一次胜利。”
韩谦撇嘴。
“你滚一边去，别用你的商人论给我解释这个事情，我不是商人。”
柳笙歌弯腰下撇嘴鄙夷道。
“来来来，我的韩大纵横家，你给我说说，如果对方不投降你能怎么办？医院的连续施压会让董继国变得暴躁，到时候事情会闹到上面，你知道上面是什么级别了么？和你说一句直白的，他们们想解决这个事情不会去查对，还是错！他们很忙，也没时间搭理咱们，到时候吹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就没出现过韩谦，没出现过柳笙歌，也没出现过董继国和董思远，而你引以为傲的脑子和智商都会起不了任何作用，这里是京城啊，谦儿哥！我的太子爷，这里不是滨海！”
韩谦挠了挠头看向老古，老古笑道。
“没他说的这么严重，也会调查对错的，只不过不重要了而已，如果对方想保证衙门口儿的名声，那就是你们的错，但碍于你古爹我还能厚着脸皮去送两条鱼，不能保下你，但是董继国应该是没嘞。”
韩谦鼓着嘴满脸的不服气，过了好一会开口道。
“古爹，那个佟得风是什么情况？我可以确定，我不认识他。”
老古歪着头想了想。
“他啊？我下属单位的一个大秘书，不属于个人秘书，是属于这个部门的，被人尊称一句秘书长，但是这个家伙的性格有点奇怪，原本是有机会来我这个部门的，但是不受人待见，这次就被人找机会扔到奉天去了，按头衔算是升了半级，实际上是降级。”
韩谦摇了摇头。
“不太懂，在京城挺厉害的呗？”
柳笙歌撇嘴。
“在古爹的部门有不厉害么？你动动脑子？”
韩谦又迷糊了，皱眉问道。
“古爹啊，我不明白，都说老白和方雄比你大，付东比你小对吧？”
老古点头。
“老白属于属于常务委园，负责第二办公室室，方雄也差不多，是第三办公室，而你古爹我呢，是负责第九和第十两个办公室，付东就小的多了，他负责的是第十二办公室，和我们三个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我们三个抓鱼，他在下面捞水草，这么说明白了没？”
韩谦摇头，茫然道。
“这个办公室能多大的权利啊？”
这是韩谦第一次好奇老古有多厉害，因为最近被那三个老葱折腾的有点心力憔悴，柳笙歌对此也有些好奇，老古笑道。
“多大权利啊？如果说佟得风想提拔孙正民往前走半步，所有人都同意了，我轻描淡写的说一句不太合适啊，那孙正民就只能在原地坐着，一动不能动，不然为什么白桃和李少奇能去说做就做呢？”
韩谦茫然，老古再道。
“如果我去的部门去调查牛国栋，那么牛国栋的财产一半甚至更多都会作为我们的活动经费，如果这个人越富裕，我这个办公室的生活就越滋润，这是明文规定，不是违规。”
“啊？这”
老古转过头看向韩谦，笑道。
“以牛国栋作为例子，蔡青湖啊，戴琳琳啊，滨海那个老法官啊，或是佟的风啊，他们去调查的话，带走牛国栋都需要一定时间把人放了，但是我可以关他三年，十年，三十年，不出结果我也可以永远关着他，我负责的案子没有时间限制，蔡青湖调查案子的时候会遇到阻碍，或是权限不足的时候对吧？我不会，我对任何部门都有调查权，秦耀祖或是陈湛这种，在我面前都是小老弟，我让他们去东，他们都不敢问为什么，就一句话。”
韩谦和柳笙歌都像个小迷弟似的看着老古，齐声道。
“啥！“
老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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