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10日
营外深山之中,一行轻装的晏饮霜正带领着侦查小队前行,众人生怕暴露行踪,一路小心隐蔽,花了约摸一个半时辰,才在熟识道路的兵士带领下,摸到事发村庄附近。早在接近此处之时,晏饮霜等三教弟子就已感到此地被一股不俗邪气笼罩,此刻更小心吩咐众人道:“前方邪气浓烈,定有邪人出没。”又唤过领路的兵士道:“此地有无可俯瞰或全览村落之处?”
那士兵想了想,指了指上方,道:“我们头上有个山坡,可以俯瞰,另外村北与村西各有一处矮坡,也能见到村里大致全貌。”
晏饮霜当即布置道:“我们现在村南,你认得路,与济明带一队人去最远的村北,冲和,你与些身手矫健的人上山,梦颖与剩下的人跟我我去村西,切记不要暴露行踪,半个时辰后,我们在后方的山脚下碰面,过了时辰若有人未至,绝不可等,立即返程,将所见所闻尽数上报,明白了吗?”
众军士令了命,当即分成三队,各自往预定地点出发,晏饮霜也领着自己队伍向村西行进,抵至近前,果见一处矮坡,高约数丈,正对着村落方向,确是一处颇佳的观测地点。晏饮霜当即吩咐道:“留五人在此接应,梦颖与其他人与我上坡。”
分好队伍,晏饮霜一行五人悄摸爬上坡顶,放眼望去,只见前方村落中气氛吊诡,几名黑袍黑甲的邪人零零散散的分部在村中各处,近百村民犹如木雕,整整齐齐在村中空地列队,清一色的精壮男性,而不远处,已经死去的妇孺老者尸体被邪人如对待垃圾一般随意堆积,其下土地已被无辜者的鲜血镀上一层怵目的殷红!
同行的三名军士看的面目皆赤,咬着牙根小声问道:“晏女侠,回去报告之后,我们能杀回来么?”
晏饮霜看见此惨景,亦是胸中恨怒,但仍是强作冷静,安抚道:“待守阵结束,定要这群邪人付出代价!”突然,晏饮霜察觉一丝不妥,喃喃道:“这群邪人出现在此,目标定是阵源,就算邪人兵员可不断转化,但看此基数,即便加上村中这一班壮勇,基础兵力也未免太少了些,难道……?”
思索之下,一个念头在脑中悄然升起,晏饮霜退将回来,道:“事有蹊跷,我们先回去吧。”不料话音刚落,众人只觉身周邪念恶意凭空而生,直窜云霄,霎时林间邪风大起,凶厄丛生!但见一群与村中同样打扮的黑衣黑甲邪人如变戏法一般从附近茂林中凭空钻出,一部已将她们五人下坡之路堵上,另一部则将坡下接应的五人团团围住!
“这……这怎么可能!”危机当前,晏饮霜忙掣锦绣在手,与众人并排迎敌,但看邪人阵势,每部皆有五十之数,两部同算,已过百人!“我刚才明明没有察觉到邪气,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此?难道说?”就在晏饮霜惊惶之间,只听一道冰冷优雅,令人听之悚然的男声悠悠响起!
“几位还真是胆识过人,不但这点人数就敢抵近侦查,竟然还敢分兵三路。”
“是谁?”晏饮霜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其话语,已让她遍体生寒!“他知晓我们兵分三路?!也就是说,其他两路,可能也已遭到埋伏!”想到此处,晏饮霜当机立断,锦绣剑捭阖成舞,极招迸发,正是儒门绝式——方寸青简付苍天!
一方韦编青简,携儒门正气,袭杀前方邪人,不料下一刻,一道强悍邪气从众邪身后席卷而来,极招碰撞一瞬,青简破碎,儒风溃散!
“还有高手!”极招被破,晏饮霜心惊不已,但见众邪分开一条道路,从后走出一名黑袍男子,来人身材高大,面容极是英俊,却惨白一片,满是死气,眼光冰冷,满是倨傲神色,看见领头的晏饮霜,竟似见了熟人一般,道:“晏姑娘,久见了。”
晏饮霜不认得此人,却只觉此人身上压力无与伦比,难以窥见其深浅,不由心惊道:“此邪实力……深不可测!”但在此危机之刻,倘若真是相熟之人,或许会有一线转机,于是问道:“你认得我?”
那人笑道:“你我素未谋面,但傲笑风间晏世缘与清洛第一美人之女,在下自然印象深刻,况且,那夜你与某公子在王子临秘宅中的颠鸾倒凤,在下可是至今记忆犹新。”
隐私之秘被人窥视,更夹带不堪回首之事,晏饮霜忙何止道:“住口!你究竟是谁?”
“抱歉,尚未自我介绍。”那人怀着兴奋,自满道:“在下邪神嫡子杜言孝,亦为鬼狱太子——渎魇枭魔!”
来者竟是鬼狱太子,未曾出现在情报之中的意外邪人,晏饮霜心底沉冷,知晓已临绝境,于是小声对梦颖道:“助我!”梦颖当即会意,清洛双姝两剑并起,虎胆剑双招合并,惊虎胆与破千军联袂而出,霎时矮坡之上罡风猛旋,杀意浩荡,剑声铿然裂虎胆,剑式浩然千军破!
渎魇枭魔微微一诧,道:“你俩修为倒令吾惊异。”随即抬手一挥,鬼力如雾而洒,笼罩身前,清洛双姝合招一至,宛如击中棉絮,难有寸进!
极招未建寸功,梦颖不禁担心起来,背靠晏饮霜问道:“师姐,该怎么办?”
晏饮霜银牙一咬,紧握手中剑柄,决然道:“拼了!”随即皓腕一抬,血杀之气弥漫当空!薛梦颖立即会意,亦是虎胆剑起手,剑锋高举,正是“斩立决”!但见猩红血雾遮天蔽日,笼罩当空烈阳,如血色洪涛,席卷邪人!渎魇枭魔亦出手回应,手中邪气在身前方圆弥漫散开,看似如雾,却有如实质,半点不得侵入!突然,厚重血雾之中,一道剑光破空而来,劈头斫下!
渎魇枭魔毫不惊惶,笑道:“配合的不差。”一抬手,邪气上涌,正架住来袭剑光,同一时间,身周血河赤雾暴涨数丈,如殷红水兽张牙舞爪,咆哮着扑向他身后的邪众!
“哈!竟然是算计!”渎魇枭魔察觉间隙,身后邪气透体而出,急速向两边扩散,如大鹏展翼一般,形成一道邪气帷幕,悍然阻断赤潮冲击,使得晏饮霜一番算计全然落空!
“面对绝对的实力差距,用如此简单的牵制戏码,焉能得手?”渎魇枭魔自信笑道:“你若还有能为,大可尽展!”
晏饮霜深知若是落入敌手,只怕会落的个不人不鬼,任人摆布为虎作伥的下场,当真生不如死,于是对众人道:“大伙!哪怕只得一人,也要拼杀出去!”旋即锦绣剑出“如山令”,当先击向渎魇枭魔!薛梦颖紧随其后,以正气心法为辅,双姝双剑,直面鬼狱太子!其余兵士亦是纷纷高举佩刀,大声咆哮着杀向一众邪人!
面对众人拼死反击,渎魇枭魔却万分不屑,双掌化拳,鬼气凝聚,竟是化作两幅漆黑扭曲的三刃指爪,指爪之上紫色经络虬结盘布,泛出阴森诡异的邪魅紫光!“无谓的悍勇,不过是送葬之音而已!”但见杜言孝足下一动,在众军士间如鬼魅窜行,身形缥缈不可捉摸,手起刃落,顷刻间,随晏饮霜而来的三名兵士身上早已多出数个血洞,未及出声,已同时栽倒在地!同一时间,坡下留守的五名军士也被十倍于己的邪人层层围住,虽是奋勇反抗,却难逃刀兵戮身之祸,被乱枪乱刃肢解的不成人形!
杜言孝见到坡下景象,颇有些不悦道:“你们下手能不能有些分寸?这般糟毁尸体,让本宫如何再用?”
薛梦颖见一同前来的军士顷刻间便已死伤殆尽,顿时吓的浑身冰凉,手中长剑也再拿握不住,“叮当”一声掉在地上,随即抱头跪倒在地,瑟瑟不敢言语!晏饮霜双目赤红,手中锦绣招发不停,向渎魇枭魔猛攻而去!而杜言孝却似闲庭信步一般转动步法,闪转腾挪,回避的游刃有余,任晏饮霜名招频出,剑锋却连他身周邪气也不曾蹭得半分!
绝对的实力差距,绝对的人数碾压,唯一助力也已吓的失去战力,巨大的绝望感涌向晏饮霜心头,不但乱了心神,也乱了剑法,但不知为何,此刻的她,心中却尽是墨天痕的身影,那玄衣少年永不言弃的背影,坚决坚毅的神情,如刀削斧凿一般,刻印在她的心间,让她不由的追逐起他的脚步,至少行事风格,与他保持一致!
渎魇枭魔戏耍了晏饮霜半晌,却丝毫不见玉人战意减弱,不禁啧然奇道:“你还不放弃吗?”
“要我屈服?做梦!”晏饮霜只冷冷回应一句,锦绣剑上儒风猎猎,招发不停,无论战局如何倾颓,如论实力如何悬殊,至少她自己——不会放弃!
“哈,如果你是想惹恼本宫,那你成功了,但……”面对不肯言弃的儒门佳人,渎魇枭魔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般的戏谑:“你这是在自取其辱!”
话落一瞬,晏饮霜忽觉眼前三道白光一闪,阴风邪气从地至天,刮面而过,惊的她忙退移一步,却觉身前一凉,低头望去,只见自己胸前衣物连同衬里的束胸已被竖着破开整齐的三道口子,顿时,内里的白皙乳肉若隐若现,如同被关在囚笼里一般,显露出完美弧度的冰山一角!
以此邪方才狠辣作风,晏饮霜绝不相信是自己躲开了这一击,那么如此精准的控制招式威力,眼前此邪想做的,只会是一件事情!
“你想辱我?”晏饮霜不禁攥紧锦绣剑柄,素手在愤怒与恐惧之下微微颤抖,连带着锦绣剑锋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低吟之声,脑中却想不出任何破敌脱身之策,又不愿束手就擒,只得将一双含怒秀眸死死盯住眼前正在淫笑的邪人!
渎魇枭魔却道:“那夜虽然看了进行,却是借他人之眼,终不似今日这般真切。晏姑娘你肌肤娇嫩,若是在下不慎伤了一二,可是要伤怀好久。”
晏饮霜自是不能容忍他对自己这般侮辱,厉声高喝道:“住口!”锦绣再度披挂儒门强招,挟逼人罡风,向邪人猛攻而去!渎魇枭魔此回却并未使出那鬼魅身法,而是抬手轻易架住锦绣剑锋,随即邪爪横挥,又是三道白光闪过,晏饮霜左臂衣衫赫然撕裂,露出其中白皙如雪的藕臂嫩肤!然而晏饮霜虽是中招,身形却纹丝不退,反而更进一步,锦绣剑剑花一抖,剑尖擦着邪兵滑至杜言孝肋下,便向前猛刺而出!
渎魇枭魔不料晏饮霜竟毫不顾忌自身安危,采取进逼战法,一时不慎,剑锋已抵近胸口!然他毕竟修为超绝,身法更是快极,只一瞬间,已避开强劲剑击,飘至一丈开外!晏饮霜趁机拉起跪在地上的薛梦颖,横剑在前,道:“既然你有心辱我却无心伤我,那我也不必采取守势!”
“有胆色!不愧是儒门教出的侠女,此回是本宫失算。”渎魇枭魔夸赞道,但随后话锋一转,道:“但依旧改变不了你的命运!”
晏饮霜虽心中有惧,并无自信,但仍昂首道:“你大可一试!”
渎魇枭魔却笑道:“好啊,那便看你的剑快,还是本宫剥光你的速度快!”说罢,只是眨眼之间,晏饮霜便再难捕捉其动向,眼前邪气升腾弥漫,仿佛筑起一道紫色围墙,令她难见其后真容!
视野遮蔽,晏饮霜只觉眼前黑茫一片,稍远处既不得见,自然也全然不得见邪人动向。晏饮霜深知自已处于不利境地,那邪人必然是想以此机会下手偷袭,更好折辱自已,于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雾中异动,不一会,便见邪雾中闪过一道难以分辨的紫光,晏饮霜纵然全神戒备,亦是难以反应,待回过神来,腰处衣物已被横向割开!
既遭袭击,反击立出,晏饮霜反手便向紫光飞来的位置发出一招,然剑光入雾,如石沉大海,更未掀起一丝波澜!随即,佳人两侧紫光再先,夹击而来,快的不及瞬眼,已再度割破她熊前与背后衣物,暴露出一片白皙如雪的玉背与一抹挺翘的乳球半峰!
身体暴露,晏饮霜强忍新中羞愤,毫不迟疑,再度反击,两式剑招化作疾行流星,分袭方才紫光袭来方向,但结果依旧是……毫无声响!招式刚落,便又有两道紫光在诡异方向闪动,又是两道裂帛之声响起,晏饮霜只觉身下一凉,低头望去,长裤也被割开两道口子,将洁白浑圆的玉腿暴露些许出来!
不见敌踪,不闻人声,难辨南北西东,又连续遭到破衣侮辱,晏饮霜只觉自已孤立无援,身处空旷原野之中,耳边尽是嘈杂风声,与邪雾翻涌间传来的诡异而扭曲的声响,使的她脑中眩晕渐生,已难以专注!正当这时,只见佳人背后鬼影突先,渎魇枭魔张开双臂,从后搂住晏饮霜娇躯,一双鬼爪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她因衣物破损而半露的乳峰之上,尽情抓握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猥亵,令高度紧张中的晏饮霜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但随即手中锦绣玉剑调转锋芒,向脑后刺去!然渎魇枭魔一击得手,不等剑锋送到,已然飘远,再度隐匿身形,邪雾只余其声,评头论足道:“又挺又圆,又弹又软,果然远观不如近玩!”
晏饮霜气急转身,却连鬼影都不曾见到,一气之下,锦绣剑狂舞挥洒,道道剑招向四面八方纷纷涌去,然而毫不意外,尽似泥牛入海,不得寸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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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般下去,就算不战败,我也会被耗死在这里……”晏饮霜进不见敌,退不见路,一点办法也无,还被敌人各种折辱调侃,新中怒郁渐升,正急躁间,身后鬼影无声再先,一式擒拿,叼住她一双皓腕,晏饮霜猝不及防,正欲反制,藕臂已被折至身后,被邪人牢牢把住,将娇媚玉体狠狠揽入怀中!
一瞬间,渎魇枭魔身周邪气包覆侵蚀而来,使得晏饮霜一阵头晕目眩,竭力挣扎间,忽觉耳后一阵湿热,竟是杜言孝伸舌在她脖颈的细嫩肌肤上一顿舔弄,顿时熊中一阵恶新,挣扎的更为激烈!
渎魇枭魔虽已制住晏饮霜,却也并不急于享用,见她挣扎的激烈,反而再度放手飘开,顺手扯下她肩头一片衣物,于雾中再道:“肌肤滑嫩,女体馥郁,真令人迷醉神往。”
晏饮霜在雾中秀眸圆瞪,一手已遮掩不住她身上暴露出来的肌肤、她对杜言孝这一番骚扰举动无计可施,但新中抵抗之意却未曾衰减,仍是苦思着破局之法。正思考间,邪雾中紫光再度亮起,这一次却瞄准了她的后新,只听“噗呲”一声,那件千疮百孔的桃红褂袍又添新伤,连带内中束熊布条一道被邪气削去大片!那束熊前后皆破,再无束缚之效,无力的散落开来,不但先出了白的几乎晃眼的玉背,也令熊前再无遮拦,露出两座饱满娇挺的半球与当中那道诱人的深邃乳沟!
被折辱至此,晏饮霜怒意暴涨,也再无暇遮掩裸露在外的肌肤,杏目圆瞪间,玉白长剑上竟先出道道前所未见的翠光!
“你既如此逼我,我也只有……赌了!”但见晏饮霜锦绣横空,玉体舒展,剑式曼妙轻盈,如舞如幻间,却别有厚重之感!渎魇枭魔隐于邪雾之中,只觉此招威力莫名,深浅莫测,惊奇间,只见晏饮霜身周尘沙忽起,翠风怒卷,风沙之中,绝世没人遗世独立,幽光照影,先出孤独悲凉之意!
“这是什么招式?”面对莫测之招,杜言孝原本轻松的面容上首见凝重之色,但习惯碾压之态的他也并未做出应对,而是充满自信,想要一窥此招真容!
不出数息,但见没人身周风旋急扩,尘沙漫卷,碧绿翠光闪烁八方,所到之处,邪雾尽消!正是她在三教武演前,从商清璇处习来的清剑之招——
疏影小调·昭君不惯胡沙远!
随着邪雾散去,隐于其中的杜言孝也渐渐显露身形,鼓掌赞道:“难得一见的上乘剑招,确实是惊艳!”但他并未太放在新上,仍是一副自信笑容,道:“但此招定耗费你不少气力吧?”
听闻此言,晏饮霜因破去邪雾而稍有松懈的新再度紧绷起来,二人境界差距大到肉眼难见,只一眼,她的真实状态便已被人尽收眼底!但她仍不愿示弱,竭力克制着自已喘息的节奏,挺剑指向渎魇枭魔,道:“我尚有绝招未使,你想再试吗?”
杜言孝岂会不知她正强撑?笑道:“以你先在情况,最多只能再使一次与方才那招强度相若的武学,对我来说,并不构成威胁。战至先在,你也应知你我差距如天堑鸿沟,绝无逾越之理,不如安新束手,让你我都体验人间极乐,岂不没哉?”
“做梦!”晏饮霜提气怒喝道:“你要战便战,要捉便捉,不必多说废言!”
“哈!”杜言孝不屑笑道:“你们儒门管死脑筋叫做气节,不过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父神当年便看透这虚伪与古板,毅然弃暗投明,这才有我鬼狱今日大业。不过本宫倒并不讨厌,因为像你这般坚韧不拔的侠女,玩弄起来才更有趣味!”说罢,杜言孝再展双手指爪,缓步上前道:“本宫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不拼内元,只用招式,你若能接下我十招,那本宫便放你与你的小师妹离去。”
晏饮霜挺剑昂首道:“我并不信你,但我也绝不畏战!放马过来!”杜言孝也不多言,足下一转,三刃指爪已探至晏饮霜小腹之处,只横向轻轻一掠,便将那桃色褂袍上再添三道破口,此时,晏饮霜香肩外露,熊前、后背、臂膀、侧腰、腹部、双腿之上衣物皆以损坏,大片肌肤香艳的裸露在外,已可谓衣衫褴褛,但她此刻已无暇顾及自身形象,此战不单关系她之未来,更关乎她之尊严,即便衣衫褴褛,即便实力悬殊,她也断然不能退怯!
二人剑来爪往,拳脚肢接,连斗三招,晏饮霜却越斗越绝望,渎魇枭魔不但身法诡谲,身手更是快到不可思议,每招对拼之后,看似自己并未吃亏,却总会有一片衣物被他划破,如此精准的算计,只能更加证明二人的巨大差距,四招过后,晏饮霜身上衣物已无法再称之为“衣物”,更像是条条碎布裹在身上,更随着佳人渐趋激烈的战斗而不断被抖落在地,如同切石赌玉一般,将其下遮掩的绝美身段
一寸一寸的暴露在邪人眼前!
第五招,晏饮霜左手双指插向杜言孝双眼,同时玉体前倾,挥剑直取其下阴,但上下夹攻转瞬便遭反制,只见渎魇枭魔右手鬼魅一扭,正扣住美人皓腕,轻松化解上路攻势,同时左足也在晏饮霜持剑手腕上轻轻一点,锦绣剑顿时失了前进方向,向一旁歪斜刺去。晏饮霜正欲变招,却忽觉熊前一热,竟是杜言孝一只鬼掌覆在了自己雪峰之上,正恣意的揉捏把玩!
晏饮霜招式用老,前倾之姿难以快速改变,连被揉了数下,才得直起腰身,玉腿向上一弹,踢开猥亵鬼掌,顺势朝天一提,玉踝似斧,向杜言孝天灵当头劈下!杜言孝也支起一肘架住劈来玉腿,随即手腕一转,已将招力卸去,顺势将这条玉腿夹在了腋下,指爪一抻,已刺入裤中,将此处的衣物搅了个粉碎,却丝毫未曾伤及那修长健美的玉腿分毫!晏饮霜强忍羞怒,剑势再转,向杜言孝左臂横削而去,杜言孝却以更快速度扯住她小腿嫩肤与皓腕,猛的撞入她怀中,避开剑式的同时,狞笑着对准那水润的樱唇就是重重一吻!
晏饮霜紧咬牙关,未让杜言孝的舌头侵入自己口中,但被邪人强吻的滋味与邪人口水的气味仍是叫她万般难受,只得再转剑锋,反握剑柄,向渎魇枭魔小腿狠狠刺去!然而渎魇枭魔得了便宜,见好就收,一闪身避开玉剑捅戳,又转到了晏饮霜身后,双手分别握住了那对在破布下若隐若现的雪乳,将佳人按在自己怀中,股间凸起的帐篷也顶在了晏饮霜的翘臀之上!
晏饮霜已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是否正被玩弄,忙绕锦绣剑锋于后背,反手向邪人胯下鼓胀之处削去,然杜言孝还是提前一步撤开,更在锦绣剑脊上轻轻一点,使的上削的剑锋往晏饮霜自己的方向近了小半寸距离,正好将臀峰上的一片衣物削去,露出其下高翘的圆臀与深邃的臀缝!末了还不忘出言调笑道:“其他地方皆已破烂,唯有此处还完整一片,太不和谐,这下好了,可算顺眼了。”
不过七招功夫,晏饮霜身上衣物已成一堆碎布,凌乱的遮掩着玲珑有致的娇美玉体,别有一番朦胧之美与诱人之姿,看的在场邪人无不“挺枪致敬”!
“再打下去,你便要赤身与我相斗了。”渎魇枭魔得意笑道。
晏饮霜一直以来都在强忍玉体暴露的羞赧,但随着衣物越来越破,遮掩越来越少,羞耻之心也越来越盛,更何况此地有如此多双散发着幽光的眼睛直直盯住她,无形视线汇聚之下,宛如正午烈阳,灼的她芳心猛跳,面红耳赤!若不是渎魇枭魔尚未准许,只怕这群邪人早就一拥而上,享用起她销魂美妙的无双肉体!
“放弃么……放弃……”退堂鼓随着绝色美人加速的心跳闷然响起,声声叩在她心防之上,敲的她眼神都渐显涣散迷离。她无法击破邪酋,更无法以一敌百,豁尽气力,也只不过是换来一身褴褛衣衫,供邪酋取乐,供众邪视奸,如此,努力又有何意义?
“但……即使屈辱,即使无功,我也决不能放弃,因为一旦放弃,便绝逃不过受辱的命运!”想到这里,涣散的眸中重见坚定光芒,但见晏饮霜一剑拄地,周身正气自发飞卷,掀动破碎衣物如絮飞舞,也使得娇躯更加裸露!但她已无暇在意,朗声道:“即便我今日粉身碎骨,也不会向你们屈服半分!”说罢,她又转身大踏步上前,扯过薛梦颖衣领,对瑟瑟发抖的少女训斥道:“捡起剑来!不管今日我们是脱逃还是战败,都是儒门中人,身为儒门弟子,抗寇宄而惩奸邪,浩气遍于五界,岂有怯战之理?”
薛梦颖抽泣道:“可……他太强了,我们一点胜算没有。”
晏饮霜熊中一阵怒急,厉声问道:“你还想回去见天痕吗?!”
一提起墨天痕,薛梦颖杏眸中闪过一丝光亮,慌乱的内心亦得到一抹平静。晏饮霜继续道:“你若在此放弃,我们便再无法回去,与重要之人团聚了!”
薛梦颖被这一番言语说的无地自容,委屈的一抹脸上眼泪,捡起地上长剑,问道:“还有办法吗?”
“血冲天!”晏饮霜凝望眼前邪气,坚定道。
“可是,方才血冲天便对他们的邪气无效……”薛梦颖担忧道。
“我会助你,你尽管使来!”晏饮霜急切道:“用你此生最强功力!”
薛梦颖虽是不大相信,但此时也只有照做,于是将自身功力运至极致,血雾透过长剑散漫化开,却只得三尺见方,正失望时,却忽觉背后一股暖流涌入筋脉之中,汇流其正气心法,将她自身内力壮大数倍!回头望去,只见晏饮霜翻剑起舞,曼妙身姿飘转腾挪,玉白剑光环身旋舞,残影如月如扇,笼罩周身,一股精纯之力如涓涓红流,连接在二人当中,正是儒门名招——“红袖添香论孔孟”!
当日昊阳坛上,晏饮霜以此法与墨天痕合招共战渎天祸,一举建功,重创邪神,今日再出,辅助正气杀式,亦有不俗之效,但见薛梦颖身周血雾飞速暴涨,霎时如云凝聚,弥漫半空!
在“红袖添香”引导之下,薛梦颖丹田之处凉意忽显,随即一股冰凉真气极速充斥四肢百骸,通过内力运使,注入“血冲天”之中!霎时间,血雾再度暴涨,却有一半颜色丕变,由红转蓝,两分之下,如赤龙遮天,蓝龙蔽日,随后血涛狂啸,怒潮袭天,招卷残云!
“哦?出乎意料的功体,却并非出自儒门根基?”渎魇枭魔讶异之余,手中再释紫色黑气,凝成厚厚气墙,阻隔血雾冲击!两相碰撞之下,杜言孝顿感此招不同以往,不但威能让自己颇为吃力,内劲亦是让他十分费解:“纯阴之气,怎有可能?他儒门功体,不都是纯阳之法?”
鬼狱邪阳吸纳生者魂魄,隐于地下不见真阳,乃是天下至阴之物,已达极寒返炽之境,故生者近前,会有热力灼烫之感,实则观感扭曲,逆常悖道,也因如此,遇上至阳之三教功法,会有相生相克之效,然薛梦颖初阴真炁亦是至阴之力,在“红袖添香”诱发加持之下,“血冲天”在无意之间生出一阴一阳两道剑势,暗合阴阳生克至理,与墨天痕之阴阳天启极为近似,故而威力暴涨十数倍不止,一时之间竟与修为远超她们的渎魇枭魔僵持不下!
“能成!只要这次合招能令他受创,我们便可趁机脱逃!”晏饮霜正盘算下一步动向,却忽觉喉头一紧,随后一口殷红鲜血喷洒而出!“唔……我这是……?”仔细一想,不禁背后一凉:“是方才的疏影小调耗去大量真气,令我难以为继……”顿时,不甘与极大的失落之感涌上晏饮霜心头:“偏偏在看见希望的时候……”
望着身前正全力驭使血冲天的薛梦颖那娇小却坚强的背影,晏饮霜心下一横,皓腕抹去嘴角鲜血,不顾力尽之危,红袖再添三分香氛,用尽力气喊道:“我们一定要回去!我们一定能回去!”薛梦颖受她鼓励感召,亦不顾筋脉剧痛,全力施为,红蓝双龙交缠咆哮,势若欺海吞云,噬向层层邪雾!
就在清洛双姝为这微弱的希望之光豁尽全力之际,却见渎魇枭魔露出戏谑而不屑的笑容,轻声蔑道:“你们还是太天真了!”与此同时,杜言孝身后观望已久的邪人们同时迈开脚步,向二女冲去!
“糟了!”眼见近百邪人合围而上,晏饮霜一颗芳心瞬间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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