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选角副导演凯蒂夫人完全能理解如假包换的“元首大人”从小到大一直延续的憎恨。只不过她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同情,甚至还在竭力忍住笑意。
心中莫名的畅快,真的不吐不快啊。
天哪,作为整个《大战役》“类二战剧情碎片相似相溶的跨剧情融合时空”的“剧情亲历者”之一,又在一个个彻夜欢愉、抵死缠绵后的清晨,从耳鬓厮磨、缠绵悱恻零零碎碎的“往昔之语”中“剧透”了纳粹暴行的“女主级剧中人”,选角副导演凯蒂夫人怎么会同情一个纳粹!
于是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选角副导演凯蒂夫人暗中接通了身上的无线电设备。伪装成胸罩钢圈的天线随即发出无法被拦截和破解的跳频信号。
“滋啦——”然而就在信号发出的瞬间,如假包换的“元首大人”冷不丁被耳机内爆发的电流声刺痛神经。连带着墙上的电视信号也出现大幅波动。
选角副导演凯蒂夫人暗叫一声“不好”,她早该想到,这间密室能够屏蔽无线电信号!
眼看就要暴露,选角副导演凯蒂夫人顺势解开背后的胸衣扣,断开了无线电设备的连接。
当如假包换的“元首大人”暴怒的抬起头,只见罗衫半解、楚楚动人不知所措的美妇人:“……啊,凯蒂。”
“亲爱的元首,我愿做您专属的‘圣诞礼物’。”选角副导演凯蒂夫人的表演无懈可击。
如假包换的“元首大人”仿佛一头暴怒的野兽,蠕动着喉咙,猛吞口水。
都说了,没有人能抵挡选角副导演凯蒂夫人近身施展的美人计。
1920年,柏林—高斯勒,东方快车3483号一等车厢。
看了眼“正在使用”的标识,衣着考究的中年绅士还是敲响了豪华盥洗室的门。
“……里切尔小姐?”
“啊,您是匡特先生?”从盥洗室内传出一声急促的回应。
“是的,里切尔小姐。请原谅我的冒失。可火车即将到站,一想到可能从此再无法见面,所以我必须鼓足勇气,哪怕是和您用这种方式交谈。”
“啊,匡特先生。您有什么,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从盥洗室内传出的声音越发紧张急促。
“我其实……其实想问,您愿意和我交往吗?”
“……”
虽然答案是无言的沉默,可贴近门板的中年绅士还是能听到压抑的呼吸。似乎盥洗室内的里切尔小姐正死死捂住嘴巴,根本无法消化这个令她极度震惊的消息。
中年绅士显然不会放弃;“您知道,我出自匡特家族,多年前痛失妻子,自此一直独居,本以为再也没有人能走进我的心底。直到今天在火车上遇见了您,里切尔小姐,让我重燃爱情的火花……”
1941年12月19日,柏林沃斯大街帝国总理府。
元首书房。
“我亲爱的玛格达,你闻起来还是那么美味!”说着,元首大人一脸沉醉的从被他压在办公桌的贵妇人怀中仰起头来贪婪的呼吸。
“元首,您别这样。我丈夫就要,就要赶过来了……”呼吸急促,浑身滚烫的前“第一夫人”玛格达·戈培尔仍在咬牙抵抗一波波如潮水般涌动的“空孕催乳剂”的药效。
“我的宣传部长?哈!像往常一样,昨晚又和女明星鬼混在片场。”上下其手的元首大人放肆的笑道:“我亲爱的玛格达,他知道我们的事。就像我知道你们(夫妻间的隐私)一样。”
“不,不要,您别这样……”意志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前“第一夫人”玛格达·戈培尔拼了命的夹紧双腿,不让身上的男人得逞。
“我亲爱的玛格达,你真要为宣传部长而反抗元首吗?”迟迟没能得逞的元首大人气急败坏的叫嚷。
“不,不是这样。不是为了部长,而是,而是……”意志即将崩溃的前“第一夫人”玛格达·戈培尔似乎有难以启齿的原因。
“那你是为了(谁)……”话还没说完,表情狰狞的元首大人就被凭空伸过来的老式电棒捅进嘴里。
“滋滋滋——”电光一闪。
元首大人半边脸噼啪炸响火星四溅,整个人重重飞了出去。
手握老式电棒的男人,显然〖是无时无刻、每时每刻,有且仅有一个,习惯走隐匿路线作为『时间一面』每个纵横交错的剧情节点上都有一个的吴尘,是被剧情节点拆分或聚拢的同一个0326〗。
“我亲爱的主人……”拼了命夹紧双腿的前“第一夫人”玛格达·戈培尔,顿时浑身松软了下来。
“咦?”用力关上老式电棒的吴尘一眼就发现了元首大人还在呲着花的半边脑袋的异常:“怎么还在冒电。”
等他走上前去,翻过浑身过电、口吐白沫的元首大人的脑袋。立刻就发现了那只人造左耳。试着像拧螺口灯泡一样把左耳拧下来,改造后的人造耳道还有那根长长的深入腹部的电线随即暴露在外。
一闪即灭的真视之眼将崭新能灵记忆摄入,脑海紧跟着全力解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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