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声音的大小实在是难以把握,说小了小山上面可能听不到,说大了那万一再让敌人听去呢?
商震再次开始了侧耳聆听。
整个片刻上面依然没有动静,可是商震不死心,就在他还要再次扔石头子的时候上面有人说话了。
“你说你是谁?我听不清!”上面有个声音憨憨的说道,一听到声音商震便笑了,那明明就是二憨子的声音。
只有这个憨货,在搞不清下面是不是自己人的时候才会这样说话。
“我是商震!麻杆儿!”商震略微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说道。
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他不得已都把自己原来的外号搬出来了!
麻杆儿一出,谁与争锋?这回好使了,上面就再次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咦?麻杆儿!”这声音憨憨的,里面还带着惊喜,那是二憨子说的。
“麻杆儿是谁?”另外一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稚嫩,还带着某种疑惑,那却是小簸箕的声音。
小簸箕加入商震这一伙比较晚,在他加入的时候商震已经变得很能打了,在那会儿商震已经成头了,所以大家已经没有人喊他的外号了,是以小簸箕熟悉商震却不熟悉麻杆儿。
“你咋又跑回来了呢?”山顶的石头上探出了二憨子憨憨的脑袋。
“哪那么多废话,快把绳子顺下来,我再爬回去!”商震回答。
“哦。”二憨子应了一声,可是随即却道,“绳子折(shé)了,虎柱子摔下去了,我这只剩半截了!”
“咋这么多废话,不会快想招系腰带,衣服袖子,裤腿子!”商震实在是拿二憨子没招。
可是到了这时商震便也明白了,今天问题出现在哪里。
这个问题和他先前所推测的差不多,那就是,他们结成绳子的绑腿不知道怎么就断了,也可能是秃噜扣了也可能是折了。
然后虎柱子从上往下爬到一半就掉了下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虎柱子就大喊了一声,然后就被日军临时医疗点的哨兵听到了,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都是他所经历过的人。
悉琐声响起,在那夜色的朦胧里,重新被接过的绳子,真的就被二憨子从上面顺了下来。
日军的照明弹虽然变弱了,可是商震到底还是捕捉到了那个绳头,他翘起脚尖用力够着最终还是抓到了,那绳头却正是一条腰带前面的卡子。
日军的照明弹更弱了,黑暗里传来了“吭哧、吭哧”用力的声音,最终,商震便又扯着绳子自己用脚丫子蹬着被上面的二憨子和小簸箕拉到了山顶。
“就剩你们俩了?”过了一会儿喘匀了气的商震问。
“嗯哪。”二憨子回答。
“你刚才说虎柱子把绳子弄折了掉下去了,他没事吧?”商震又问。
“应当是没事儿,我听他在下面说,他的屁股摔的好疼!”小簸箕回答。
现在的小簸箕和二憨子也很无奈。
他们这些人用绑腿就弄了那么一根绳子往下爬,那总得是有一个先来后到的,他们两个在最后下,虎柱子那就是倒数第三个,可是谁曾想虎柱子半道上绳子就折了呢。
绳子折了麻烦也就来了,他们两个想再从上面下来一时半会儿可就没有可能了。
而日军的哨兵又过来了,于是下面的人跟着杜满跑了就把他们两个留在了上面。
“麻杆儿,嘿嘿。”小簸箕笑了,他自然是觉得商震的这个外号挺好玩。
“麻杆儿就麻杆儿,你嘿嘿什么?”商震没好气地说道。
“你这么能打的人怎么会被叫麻杆儿,你原来很瘦吗?”小簸箕又问。
“当然很瘦了,我叫麻杆儿有什么奇怪的?”商震不以为然。
人的外号可不就是这样吗?叫啥的都有,自己要是觉得别人管自己叫麻杆儿都委屈,那么那外号叫细狗的叫瘦狗的叫二狗子的甚至天津还有叫狗不理的呢,那又跟谁说理去?
“你别没大没小的,叫商震,现在是咱们头儿。”二憨子纠正了小簸箕的说法。
“是,以后我不叫了。”小簸箕听二憨子这么说连忙认错。
什么是头儿?如果按照小簸箕原来当胡子的说法,商震那就是他们的大当家的或者叫大掌柜的,哪有管大当家的叫麻杆儿的呢?
“嗵”的一声,日军又打起一颗照明带来。
此时已是躺在山顶上的商震二憨子小簸箕三个人就看着那颗照明带如同流星一般划过他们的头顶。
毫无疑问,日军依旧在寻找着中国军队,或者说在寻找着暗夜里偷袭他们医疗点的人。
一切皆在光明之下,自然无可遁逃,可是日军却没有想到此时有商震他们这么三杀漏网之鱼,却是躺在了附近的这个山上的最高点上,除非日军爬上山顶,否则没有人能发现他们。
可是也就在这颗照明弹再次爆燃开来远处出现光亮的时候,那里便又传来了阵阵的枪声,而这时商震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商震和你一块下去的那个小子叫啥了的?”小簸箕大模大样的问。
“二成子。”商震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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