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有所不同。
对此观点十合瑛太很是疑惑，他是看过两具尸体的，并未发现异常。
池砚舟则只看过第一具尸体，尚且难做出对比。
如今二人都是目光注视着袖木虎太郎，想要看其能说出什么新线索来。
袖木虎太郎既然打算开口，便不会再遮遮掩掩，直接说道：“第一名警员遇害时，虽是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但观衣衫有些不整齐，且面容呈现痛苦状。”
没错！
池砚舟亲眼看过第一具尸体，正是如同袖木虎太郎所言，凶手能力超群是不假，解决警员更是干净利落。
警员没有反抗能力，却也会感到痛苦，在行动间造成衣衫有些褶皱，以及死前的面容不适，都是非常正常的表现。
所以问题应该是出在第二具尸体，果然袖木虎太郎继续说道：“可是第二名遇害的警员，神情竟然是非常安详，且衣衫没有任何凌乱。
当时第一反应，我认为是凶手能力太过出众，导致警员没有丝毫反应就被其杀害。”
听到此处，十合瑛太说道：“第一名警员遇害后，其余警员就算是嘴上不说，但肯定都会格外小心，毕竟谁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可明明是有所警惕的情况下，第二名警员却比第一名警员死的还要干脆，甚至是尚且不如第一名警员有所细微挣扎，这确实奇怪。”
不得不说十合瑛太反应速度极快，袖木虎太郎这里刚说完，他就抓住了重点。
不合理！
第一名警员是没有警惕性的，但死亡时有所谓的蛛丝马迹，只是对抓捕凶手没有帮助罢了。
第二名警员是充满警惕性的，怎么死的比第一名警员还要轻易，甚至都没有痛苦的表情，更加不存在细微的挣扎。
这在逻辑上确实说不通。
池砚舟今日刚刚参与调查，就算有了重大发现。
他本就是想要第一时间掌握信息，而非帮助对方进行调查，可见还算来的及时，不然袖木虎太郎今日提出这等想法，只怕就是与十合瑛太商议调查。
此刻十合瑛太已经认同袖木虎太郎的话，池砚舟自然不可能唱反调，于是说道：“你觉得两名警员的死法有问题？”
“属下确实觉得很可疑，需要专业的法医来帮助判断。”
术业有专攻。
且法医专业是比较冷门的，同时具有很高的技术壁垒，外行你可能连门道都看不出来。
但你说找法医，池砚舟确实没这方面关系。
他能接触到的人员有燕季同和韩医生，但两人都不是法医专业的，看似都是医生但实则区别很大。
所以池砚舟扭头去看十合瑛太，是你让我参与赤十字病院内的调查，此刻有新的调查方向你也应出点力吧。
十合瑛太自然明白池砚舟的意思，也没有推辞便说道：“我来联系法医。”
法医十合瑛太也不认识，需要通过警务厅或地方分室来联系，至于赤十字病院内的医生，首先不是法医专业的，其次他们都是被怀疑对象，自然不能参与这项工作。
警务厅这里给的答复很快，说是下午就安排人员过去。
中午三人在病院外的饭店内吃饭，袖木虎太郎只恨自己反应太慢，若是早反应过来一日，或许盛怀安就不会安排池砚舟前来参与调查。
他的功劳将是很明显的。
此刻池砚舟一来，反而是有所进展，虽与池砚舟没有丝毫关系，但谁知道警察厅内会作何感想。
袖木虎太郎只能希望，十合瑛太一五一十将有关赤十字病院内的调查情况，汇报给警务厅与地方分室就行。
吃完饭众人就回病院内等着，随后法医如期而至。
这名法医是四十多岁的日本人，由十合瑛太出面接待，池砚舟没有上赶着去拉关系。
有些关系你是拉不上的。
这名法医对十合瑛太都是爱答不理，池砚舟上去能怎么样？
无非被无视罢了。
因赤十字病院内有存放尸体的地方，所以第一名警员的尸体并未下葬，此刻反倒是方便法医工作。
原本以为这项工作会进行的很快。
谁知道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结果。
法医离开时携带走了一些东西，说要回去化验一下，明日给他们答复。
等十合瑛太送对方上车离开后，池砚舟上前问道：“是否有发现？”
“第二名警员的腋下，发现针孔。”
“针孔？”池砚舟有些吃惊。
袖木虎太郎闻言也是说道：“不会有人给这个地方打针。”
“腋下有毛发，想来是可以掩盖针孔的痕迹，是刻意为之。”十合瑛太将法医的推断说出来。
“首次遇害的警员没有吗？”池砚舟问道。
“没有。”
“事情确实有些不同。”
袖木虎太郎则是说道：“看来我的推断是对的。”
若真的让法医证实这一点，那么袖木虎太郎的推断确实是正确的，虽然他没有明着说出来，可池砚舟与十合瑛太都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杀第一名警员的凶手，与杀第二名警员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两个凶手！
且第二名凶手，模仿第一名凶手作案。
这让整件事情，更加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现在三人都没有言语，而是默默等待明日的消息，夜里池砚舟也不曾离开，而是留在赤十字病院内休息。
现在这里的情况极有可能会瞬息万变，所以他不能轻易离去，一定要第一时间掌握关键信息。
毕竟两个凶手这件事情，是他们之前没有想过的问题。
整件事情需要重新梳理。
在病院内休息一夜，第二日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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