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记忆涌入，林向天顿时感觉脑袋疼痛无比。
好像有一双手，想要撕开他的头颅，搅碎他的脑浆。
哐当。
林向天再也抓不住手中的剑。
一声脆响。
长剑落地，弹出一串火星。
无数画面，迅速的从林向天面前闪过。
他看得清清楚楚。
刘霜死亡的真相，妖魔之王为情而死，林霜儿身上的悲剧，还有……自己的最终结局。
砰。
林向天半跪在地上，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疼痛渐渐消散。
他的瞳孔却在不断的震动着。
记忆中的感觉，太真实了。
那种心痛。
那些无力。
“我……”
林向天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醒了？”
一道声音在前方响起。
这一道声音非常平静，但其中仿佛蕴含着某种强大的力量。
只是听着。
林向天就觉得安心无比。
缓缓抬头。
他见到了林辰。
“刚刚那些是……”
林辰说道：“你的记忆。”
林向天缓缓站起身来。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没有伤口！
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破洞。
“怎么可能？”
他之前看得清楚，林辰一剑就刺穿了他的胸膛。
现在怎么看不见伤口？
林辰说道：“刚刚那一剑不为杀戮。”
“只是为了打醒你。”
“现在，你该知道怎么行动了吧？”
林向天神情骇然的看着林辰。
不为杀戮。
所以，一剑过去，连伤口都不会留下？
这是何等高超，多么惊人的剑法？
无法想象。
超出认知！
林向天心中惊骇，自己之前竟然想跟这样的高手战斗。
现在想来，真是疯狂。
“我醒了。”
林向天已经将记忆全部融合。
刘霜的悲剧，他的悲剧，林霜儿的悲剧，在他眼前回放了一遍。
再次看向林霜儿。
他的眼里，全是愧疚。
抛弃林霜儿的那一天起，就是林霜儿的悲剧开始时。
“我对不起这个孩子。”
林向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霜儿了。
不过他还是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
“王小虎和妖魔之王，该怎么办？”
对于妖魔之王。
他的态度也变得复杂起来了。
一直以为冷血无情的妖魔之王，最后竟然变得有情有义，为了成全林霜儿而甘愿结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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