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的话音刚落，沈瑶就亲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她才松开他，笑了笑，说：“嗯，是挺甜的。”
陆砚呼吸一重，又把她揽了回来，继续亲。
零点的烟花，准时绽放，砰砰砰的声音在他们上空不断响起，但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甜甜蜜蜜。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沈瑶才从车里下来，回到院子里和顾洺他们一起放烟花。
顾洺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沈瑶：“姐姐，你刚才真的是去那边看烟花了吗？”
看来顾淮是这样和他解释的。
沈瑶脸一红，不自在道：“啊对，我是去看了一会儿别人家放的烟花，不过那边也能看到我们家放的，都挺好看。”
顾洺：“嘿嘿，我也觉得都好看喔。”
沈瑶笑了笑：“来，我和你一起再点几个。”
顾洺：“好呀！”
……
待院子里的热闹结束，沈瑶他们进去睡觉，陆砚才开车回家。
到家后，他陪着陆谦和蒋韫吃了点汤圆。
按理说他们在北方生活，大年初一的零点是不吃汤圆的，但蒋韫自己习惯了每年的这个时候煮汤圆，所以就年年都如此了。
吃汤圆的时候，陆谦问陆砚：“和人家小姑娘正处着呢？”
陆砚：“嗯，处着。”
陆谦挑了挑眉：“你还没到能结婚的年纪，可要自己注意着些，别给我和你妈突然弄出来一个孙。”
陆砚沉默。
蒋韫反驳：“就算弄出又怎么样？那我就是最年轻的奶奶，平时他们上学，我就帮忙带孙。”
陆谦：……
他和蒋韫解释道：“这不合规矩。”
蒋韫：“哦，那就早点提亲呗，早点定下来，不就合规矩了。”
陆谦一噎，好像她说得也确实有道理。
不过，“会不会有点太过于早了？咱们家阿砚现在算是一无所有吧？也不够稳重。”
陆砚：一无所有？
蒋韫：“什么一无所有，婚房有了，离他们学校还近，车也有了，方便出行。存款他不也有吗？能保证他们以后的生活质量，这不挺好？”
陆谦：“人家小姑娘才19，年纪还小，估计家里也不愿意。”
蒋韫：“也是。”
……
大年初一，沈瑶早早就起了。
不过在走到楼下的时候，却只见到顾淮和顾洺的身影，没有看到顾肖霖和程婉清。
她随口问了一句阿姨，她妈这么早就出门了吗？
阿姨尴尬回道：“夫人、夫人她还没起。”
沈瑶：！！！
大概两个小时后，程婉清才慢慢地走下楼，一脸的红润气色和别致的韵味。
顾洺看到妈妈，开心地跑了过去，黏着她说：“妈妈，今天你和爸爸都赖床喔。”
程婉清老脸一红，不自在道：“昨天晚上守夜没睡好，就起得晚了些。”
沈瑶只需一下就秒懂，心中暗道，他们，嗯，挺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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