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若萱再次微微颔首，忽然她似乎有什么想说的，抬头看向了赤明。
“怎么了？有话直说，为师不喜欢弯弯绕绕。”赤明道。
“师尊。”林若萱眨了眨眼，“这些山，我都可以用来练功吗？”
“？？？”
赤明一时间没明白林若萱的意思，修行之地，不是用来练功的，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便道：“当然可以。”
如此，林若萱一笑，“我明白了，师尊，那徒儿这就告退了。”
“嗯。”赤明缓缓点头。
似乎对林若萱这声师尊，徒儿的很是受用。
接着，他便也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管林若萱。
时隔三个月，赤明却在一阵安心之中被一阵巨响给吵醒了。
“轰——”
那感觉，宛若谁打进来了似的。
赤明刹那之间便冲出了洞府，环顾四周，只见他月眠山附近的一座小山，已经骤然破碎，而流曦峰上，林若萱正拿着一把弩箭似的东西对着对面那山峰比划，很明显，那座山，就是她打爆的。
赤明这时候还有些傻眼，直到他看见林若萱又抬起了那箭弩，对着那座山又轰了过去。
“轰——”
又是一声惊天巨响，刚才那座小山只是碎了顶峰，这一次赤明是眼睁睁看着林若萱把他的那座小山头给打的稀烂的，就剩一堆碎石块了，根本看不出是山的形状。
赤明捏紧了拳头，身上火焰蹭蹭直冒，这次他是真的憋不住了，顿时大吼出声：“林，若，萱——”
林若萱：“？”
谁叫她？
林若萱刚扭过头来，一张冒着火焰的大脸便已经凑到了她跟前。
“林若萱！你在做什么！！！”
林若萱自认为自己的经历了妙元界的大风大浪，早已不会为任何事所畏惧，没想到这一刻，她却叫出了声。
“啊啊啊啊啊！师尊我没做什么！我试试我的符弩！您不是说我可以用这些山修炼吗？”
“胡说八道！你敢毁我的月眠山你……”
赤明那气愤的模样，浑身上下冒着火焰，说着说着，却又顿住了，三个月前，林若萱好像是问他，这些山，她能不能用来修行来着？
两人都顿住了。
林若萱：她确实问过……
此时林若萱的心态终于平复下来，她试探着问道：“师尊，您可是亲口同意的……”
赤明一愣，他回忆着当初林若萱的话，脸色古怪道：“你问这些山你能不能用来练功，是这个意思？”
“额……是……”
林若萱似乎这时候才发现，她这事是不可取的？
她眼珠子转了转，道：“师尊，我练功，不仅要试仙器，还要试符箓，还要……试阵法，然后我还要炼体，练剑，练刀……这些，不能在这儿练吗？”
赤明：“……”
他看着林若萱，心头总有一种无名的火气。
林若萱感受着身边那灼烧的气息胆战心惊，今日她师尊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之前都好好的……
林若萱不敢说话了，过了许久，赤明身上的火才又降了一些。
他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稳，道：“你要尝试这些东西的威力，我们悬天阙不是没有专有的秘境给你用，要不然，你就在自己的山上，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林若萱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赤明看着她这模样，忽然又缓缓吐出一口气，那模样，不知是消气了还是没消气……
林若萱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师尊，您今日似乎……心情不好？”
赤明：“……”
“不，我脾气就这样。”赤明道，说完，他顿了一下道，“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你是我的第一个徒弟，我定会好好教导你的。”
林若萱有点沉默。
她倒是不是怕，只是……她这师尊，其实内里性子还是跟她想的有些不同啊……
赤明离开后，便叫山下弟子把林若萱拉去了水月秘境。
林若萱莫名其妙，怎么又进这个秘境，又让她去跟自己的复制体打吗？可是这距离她上次突破才多久，短时间内要她再有感悟，未免也太夸张了……
不过当她进去以后，才明白赤明的意思。
水月秘境的水还是那片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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