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在她唇瓣上徘徊,缠绵。
周遭很静,静到彼此心跳可闻。
颜芙凝呼吸一滞。
再小半寸,他的胸膛就要压到她的身上。
她反应过来,身子往后仰。
却不想,被他托住了后背,两人的身体瞬间贴紧。
毫无空隙可钻。
颜芙凝只觉自己的小心脏鼓噪得似乎要将肋骨撞断,而他的沉稳有力,丝毫不显慌乱。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如此被他桎梏在怀,教她欲哭无泪,只好撇开头:“真没印象。”
娇软暖玉在怀,傅辞翊压住想将她进一步按进怀里的冲动。
如今是初秋,衣裳穿得不多,他轻易便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娇软。
勾人得紧。
女儿家的馨香,全在他怀里。
撩人心弦。
只拥了她一息,他便克制地将人放开,修长有力的指尖轻点她的眉心:“小精怪,怎会没印象?”
颜芙凝觉得自己的感觉出问题了。
低头瞧了一眼,由于急促呼吸,胸脯剧烈起伏着。
适才好似被他轻薄了,但此刻再看再感觉,又什么都没。
仿若方才只是她的幻觉一般。
就这时,房门被刘松敲响。
“闺女,木艺店那老王八羔子,他瞎提价格了?”
颜芙凝按了按心口,深呼吸一下,这才开了门:“没有的事,叔。”
刘松看她真没事,除了脸蛋有些红,遂解释:“我听伙计说你们去木艺店买家具。那老王八羔子平日忒抠门,馋我们酒楼的菜式,硬是一个月才来吃一回。他若敢瞎提价,你跟叔说,叔找他们夫妻理论去。”
作势就要去。
颜芙凝拉住他:“叔,真没有的事,他们给的价格都是实在价。”
“那我就放心了。”话说到这里,刘松这才看到房中的傅辞翊,“解元公也在里头啊。”
傅辞翊颔首。
端的是清绝公子的矜冷模样。
刘松笑道:“那你们休息,我先去忙了。”
“好的,叔。”
颜芙凝此刻是不敢再关门了。
转身望了眼房中无事人一般的某人,索性跟着刘松去了大堂。
傅辞翊无奈而笑。
——
下午,颜芙凝嘱咐了伙计们赏秋游览事宜,在后厨看了看菜品,便随傅辞翊回去。
傅辞翊驾车。
路上,她不敢再笑他。
傅辞翊偶尔转头瞧她一眼,再瞧几眼,她便关了车门。
小妮子的脾气上来了,大抵不想与他说话。
不多时,车子就到了村口李家。
由于李信恒今日帮忙看着家里,傅辞翊直接驾车回去。
到了自家院外,众人迎出来。
李信恒道:“公子,今日家中无事。”
傅辞翊下车,看颜芙凝出来,遂伸手。
颜芙凝瞥一眼他的手心,顾自冲彩玉招手。彩玉急步过来,扶她下了马车。
傅辞翊摇首低笑,将马鞭抛给李信恒:“你明日再来看着家里。”
“是,公子。”李信恒便将车驾回自个家去。
彩玉问:“姑爷喊李叔叔明日还要看着家里,那我也要留家里么?”
傅辞翊“嗯”了一声。
傅南窈不解,待众人到了堂屋,压低声问兄长:“为何不把银钱放去钱庄,或者换成银票也好。”
如此不用这么多人看着西厢房。
傅辞翊道:“适才赶了车,我去净手。”目光睨向颜芙凝,“叫你嫂嫂回答。”
傅南窈便唤:“嫂嫂。”
傅北墨、孟力与彩玉也看向颜芙凝。
颜芙凝解释:“官银锭与普通银锭实则不同。”
“虽说同样十两银子的银锭子,官银锭与普通银锭在市面上流通的价值表面一样。”
“但银的成分,制作工艺全是官银锭高。”
“可以这么说,虽说流通价值一样,但实际官银锭价值更高。”
“秋闱赏赐全是官银锭,这些官银锭存去钱庄,届时再支取出来的,那肯定是等额的普通银锭。”
“所以官银锭能不动便不动,有些人家还将官银锭当传家宝。”
几人闻言,皆恍然。
就连傅北墨也道:“所以皇上与州府赏赐的东西珍贵。”
“也可以这么说。”颜芙凝笑了。
“那哥哥嫂嫂买了新宅子没?”傅北墨问。
“大抵要明日了,原房主最快也要明日来青山镇。”
“北墨着急自个上街买零嘴。”
颜芙凝嘱咐:“即便住到镇上,也不能随意一个人出去,除非你肯乖乖喊嫂嫂扎针。”
傅北墨喉间一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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