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人瞳孔赫然放大。姑苏!这个名字,足以震慑万物。但不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一只尖尖的小手便伸进了他的胸膛,轻轻一捏,将他的心脏掏了出来。“呃——”男人瞪大的眼睛里,此时一片死寂。微薄的光线中,玉君手里握着那颗鲜血淋漓的心脏,仿佛一块血玉,在她手里剔透耀眼。而男人倒在地上,已是死物。她欣赏着手里的心脏,嘴角缓缓上扬,原本还在跳动的心脏瞬间被她捏碎。这一刻,那熟悉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掏人心脏,是她最喜欢的杀人方式。没想到时隔四十年,她还没有生疏。很快,血腥味弥漫了整条巷子。她掏出帕子,动静优雅的擦拭着手上的血,准备往巷子外走,可刚走几步,却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转身朝巷子的尽头看去。那里黑漆漆一片。静谧无声。慢慢的,一道白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当看清楚那人时,玉君眼角轻颤了下……他看到了这一切,还看到她脸上那道骤长的口子,竟一点点的自动愈合了。玉君本该杀了他。可是,她不能!翌日。林府一如往常。女眷们昨晚赏灯回来后就歇下了,没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夜里林文远突然从乔府回来了。他没有回主院,而是直奔商亭羡的院子,并吩咐府里的下人,今日起商公子闭门谢客,不准任何人打扰。大家只当商亭羡身子不好,要养病。并没有怀疑什么。玉君在床上一夜未睡,起来梳了妆,吃了饭后,就坐在东窗前,看着隔壁的院子,一句话也不说。云柳把炉子移到她脚边,然后拿来那块只绣了一半的帕子继续绣,边道:“奴婢听人说昨晚桥头那边打起来了,还差点闹出人命,当时吓坏了,担心姑娘也在那边,幸好青野公子说姑娘已经先回府了,不然姑娘出了事,奴婢真是罪该万死。”
玉君过了半晌,才道:“大老爷回来了?”
“是啊,昨儿夜里回来的,去了商公子的院里。”
“还没出来了吗?”
“没有。”
云柳摇头,往东墙那边看了看,好奇道,“大老爷说商公子要闭门谢客,这几天不让人去打扰,昨天商公子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闭门谢客了?”
玉君想:林文远到现在还没出来,看来商亭羡的伤势很严重。之后一连两天,商亭羡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这天下午,方景序来了。他是来找玉君的。玉君请他进屋坐,将云柳支开。方景序面色凝重,坐了好一会才开口问:“玉君姑娘,你当真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
玉君抿了抿唇,声音轻颤:“只记得我扶商公子上了马车,我们往仁京堂去,路上马车突然不动了,我听到外面有动静,但当时很害怕,不敢往外看,等你们赶到时,我才看到……满地的尸体。”
她垂了垂眸,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就觉得害怕。是啊!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不害怕?方景序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怕吓到她。“方大人,那些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杀商公子?”
方景序不好与她多说,只道:“玉君姑娘,事情复杂,一时跟你说不清,但没想到这次连累了你……不过那晚的事,还请你不要声张。”
玉君点头。方景序欲言又止,还想跟她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喝了杯茶,起身走了。玉君转身来到窗前,正好一只乌鸦飞来,落在窗台上踱步。“呀!”
乌鸦低哑的叫了两声。玉君好像能听懂它的话,点头道:“嗯,他没事就好。”
此时,东院。林书瑶看天气冷,亲手做了一条抹额给母亲送去。柳氏很喜欢,让嬷嬷给自己戴上,她拉着女儿的手:“三个孩子当中,就你最让我放心。”
“娘,您也是最疼我的,我要是再不让您省心,便是对不住您。”
“要是念听也有你这份心思,娘做梦都要笑醒。”
“您也不用太担心念听,她性子虽然野了些,但知道分寸,以后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你哥。”
“他又连读了几日书?”
“我倒宁愿他读书。”
柳氏叹气,林书瑶不解:“娘,你不是一直让哥哥劳逸结合,不要总待在书房里读书吗?今日怎么说这话?”
柳氏又叹了声气:“他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自那天花灯会回来,他人就痴了,书也不读了,整天坐在书房里发呆,同他说句话,他也是应一句落一句的,真是比读书的时候还要呆。”
“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问了,他说没事。”
柳氏担心的很,“要不,你去看看他,你们年轻人有话说。”
林书瑶应好,从母亲那出来,就往林从淮的书房去了。书房在东院的西南角,对着院子开了一扇窗,林书瑶远远就能看到林从淮站在书架前,他手里虽然拿着一本书,但眼神却痴痴的,不知道望着哪?才两天时间,他瘦了一大圈。人也变得蔫蔫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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