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洋刚一进仓房,还没等铲煤,就发现仓房的角落里有一窝黄皮子,两个大的带着三四个小的,缩在那里冻的瑟瑟发抖。
看起来,那些小的似乎刚出生不太久,身上连毛都还没有。
刘洋当时还是个孩子,她平时就胆小,连耗子都不敢看,一见这场面,顿时就吓的惊声尖叫起来。
恰好这个时候,她爸从外面回来,听到尖叫声就跑了过去,刘洋看到她爸,就指着墙角大喊着打死它们打死它们……
这孩子当时是真吓坏了,她爸一看自己家来了一窝黄皮子,他也是从小在红旗下长大的,从来不怕什么牛鬼蛇神,当场抡起铁锹就拍。
那几个小的当场就被他拍烂了,两个大的跑了,其中一个腿受了伤,拖着腿跑到屋外雪地里就不见了。
后来雪停了,她爸在外面扫雪的时候,发现了血迹,再循着痕迹一找,发现一只黄皮子已经冻死在了雪窝子里。
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的血,和白雪混杂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凄凉。
再看黄皮子的爪子,原来早已冻伤,又被他一铁锹拍到了腿上,所以才无法逃命。
刘洋她爸也是心生恻隐,想把黄皮子埋了,但天寒地冻的,他在江边找了个地方,费了半天劲才挖出一个坑,然后把这一家子黄皮子埋在了里面。
可是当时他并没注意,这一家黄皮子里面,还有一个大的跑掉了。
事后他跟别人讲起,然后就有人说,你惹祸了,这一家黄皮子都死在你手里,偏偏跑了一个大的,以后它肯定回来报仇。
他也不在意,说区区一个黄皮子我怕他干啥,敢来我就再拍死!
话是这么说,但谁也没想到,只过了不到十年,也就是刘洋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她爸有一年冬天出去喝酒,回来的时候是酒力发作,还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居然走到了一个乱坟岗上,趴在一个坟头的雪窝子里就睡着了。
等他被人发现的时候,早已经活活冻死。
而且诡异的是,他死的时候把衣服完全都敞开了,裤子也解开了,表情还带着微笑。
有人说,人被冻死的时候其实就是这样的,会因为低温产生幻觉,觉得自己很热,从而脱掉衣服,还会露出笑容。
也有些热衷于迷信说法的人,说什么幻觉,那就是让黄皮子给迷了,所以才自己脱掉衣服,活生生冻死!
不管怎么说,反正刘洋她爸就是这么死的。
之后刘洋家里也是一直不顺,到了二十岁出头,也是因为家里日子过的穷,她才早早就跟吴迪结了婚。
但是谁也没想到,当年逃走的那只黄皮子不但弄死了她爸,又回来闹起了刘洋,最后立了堂口,还把那黄皮子供成了掌堂教主。
所以刘洋的所有症状都是他磨的,包括这次刘洋跑出去被冻坏了脚,也是当年那件事的报应。
因为要是刘洋当时不乱喊的话,她爸就未必会把那一窝黄皮子都打死了,这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听完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吴迪一家也是大眼瞪小眼,全都惊呆了。
这件事刘洋应该是从未说过,可能即便是说了,吴迪也没往心里去,不然的话也不能让这个黄天仇掌堂了。
黄天仇说着说着,就在刘洋的身上哭了起来,还挺悲伤的,吴迪也只能是不断的说好话,求老仙放过他们一家。
黄天仇咬牙切齿,说:“你想让我放过你们,当年她怎么不肯放过我们?你们的命是命,难道我们的命就不是命?”
吴迪苦着脸说:“老仙啊,这也不能怪她啊,出手杀生的是她爸,再说她当年也才几岁大,压根也不懂什么,这事不能怪她呀。”
黄天仇冷哼一声:“我不管那么多,我的孩子都被打死了,凭什么她活得好好的?我们家一共五条命,必须你们来偿还!”
吴迪绞尽脑汁的想好话:“老仙家,你看你现在也上了堂口,当了教主,你说你要是把我们都弄死,那以后谁来供奉你们啊,是不是?咱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就此和解,我们肯定好好供奉,你想吃啥随时吩咐,我保证服务到位,伺候你乐乐呵呵的。”
他这说的也是够卑微的了,但黄天仇仍然不依不饶,还对吴迪说:“没事,回头我把你们都弄死了,我还可以让你家孩子继续供奉,我也不会太过分,只是弄死你家五口人就行,再往后我就好好保着你家,你不用担心。”
吴迪都快哭了:“老仙啊,我家一共才四口人,你要弄死五口,哪还有以后了啊?”
黄天仇翻了个白眼:“好说,我已经弄死一个了,这一代我再弄死三个,下一代再死一个,就凑够五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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