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和潘家发生冲突,如今已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因为贾张氏的口不择言,何大清差一点被她给气出心脏病来。
自然,棒梗的工作问题,也是落空了。
秦淮茹试着又去找了许大茂,刘光天几人。
想让他们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帮帮棒梗,哪怕就是一个轧钢厂里的临时工也成。
可惜,作为这么多年邻居的许大茂,刘光天乃至阎解成几人,谁不知道贾家人就是属白眼狼的?
再加上那天何雨水当着这么多人发话了,有谁敢冒着得罪他们俩口子的风险去帮棒梗?
即使许大茂这个色中老手,现在也看不上你秦淮茹了。
你还以为是十几年前,你才二十七八,正当桃子熟透的时候啊!
现在你秦淮茹,早就已经年老色衰,除了傻柱这个蠢货还看得上你之外。
谁还多瞧你一眼?
他们家于海棠不香吗?
因为傻柱请何大清给棒梗找工作这件事情,让阎埠贵得罪了潘伟中和何雨水。
这阎埠贵不敢找人家俩口子的麻烦,难道还不能找你秦淮茹和傻柱的麻烦吗?
所以,秦淮茹在阎家租住的房子,也被阎埠贵给收回来了。
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再次得罪潘伟中俩口子。
没看见,自己的三个儿子也因为这件事情,现在都不怎么跟他来往了吗?
(虽然以前也不怎么来往,总不过看在阎埠贵是自己父亲的面上,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没有了阎埠贵家相对便宜的房子,秦淮茹和傻柱只能一家人挤在一个两居室的屋子里。
棒梗和傻柱睡在外间,秦淮茹和两个女儿睡在里间。
而贾张氏,随便给她在自己家屋子外面的厨房里,搭了一张床。
让她一个人睡在厨房里。
想着要不是贾张氏这个蠢猪,在何大清那里无端咒骂人何大清,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怎么会出现这个情况?
至于以前每个月傻柱和秦淮茹答应给贾张氏的五块钱养老钱,现在秦淮茹也不给了。
每天在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这不就是给你贾张氏养老吗?
你还要养老钱干什么?
她还要把这些钱给存下来,好给棒梗继续找工作和娶媳妇呢!
棒梗是谁?
是她秦淮茹的心尖肉,是整个贾家最珍贵的存在。
什么小当,槐花,贾张氏,傻柱,甚至就连她秦淮茹都没有棒梗的一根毫毛贵重。
没有了秦淮茹给得养老钱,贾张氏这段时间想要去外面偷偷的打打牙祭,也是不可能的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秦淮茹节衣缩食。
贾张氏可是好久没有尝到过肉味了。
这让每天无肉不欢的贾张氏,怎么能够容忍。
“该死的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烂货,你凭什么不给我养老钱?”
“该死的潘伟中何雨水,凭什么不给我们家棒梗安排工作?”
“害得老婆子我现在想吃点好的,都吃不到。”
“绝户,你们都是绝户的命!”
贾张氏一边咒骂着,一边走到了胡同外的马路上,看着街上来往的汽车。
时不时骂骂这个,时不时骂骂那个。
“咦!我怎么这么笨啊?”
“这满大街的汽车,就是我赚钱的好门路啊!”
此时的贾张氏,一拍脑门,忽然想起了曾经的旧业。
一时间懊恼不已。
要怪就怪前段日子,生活很不错,居然忘记了自己还有这门手艺。
想到这里的贾张氏,开始瞪着她的牛眼,自觉的打量起来来往往的汽车。
“这一辆?不行,是个破车没什么钱?”
“这一辆?不行太大,万一刹不住怎么办?”
“这一辆?咦!不错,是辆小车,看样子不是有钱的,就是当官的。”
贾张氏朝着一辆慢慢开来的黑色小车扑了过去……
“额!不错,不错,这东来顺果然不愧是老字号,这涮羊肉就是不错。”
贾张氏打着饱嗝,剔着牙,摇着硕大的屁股,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贾张氏猜得没错,下午碰瓷的那辆小车还果真是辆区里面的公务车。
那年轻的司机,被贾张氏疯狂的举动和装模作样的卖惨,吓得脸色苍白。
还没等贾张氏开出什么条件,主动提出私了。
仅仅十几分钟的时间里,贾张氏轻轻松松就获得了三十块钱的赔偿。
拿着这轻而易举得到的“劳动成果”,贾张氏迫不及待的去了东来顺,点上几斤上好的羊肉,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脏庙,解解馋。
“哎哟,我说阎老抠啊!你有在这里浇这些花,不怕把它们涝死啊!”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对着阎埠贵说道。
她还记恨着那天阎埠贵把他们赶出家里的事情呢!
“贾张氏,赶紧回家去,我不想理你!”
阎埠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极为不高兴的说道。
“呵!你还不想理我,老娘才不想理你呢!”
“白养几个孩子,没一个愿意和你亲。”
“不像咱们贾家,孩子们都愿意回家和我们大人在一块呢!”
贾张氏撇着嘴,故意找阎埠贵心中最不痛快的事情针对。
“贾张氏,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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