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对方就要动手,江河手下的士兵们顿时被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惊慌失措,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脚步踉跄,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
然而,在这一片慌乱之中,只有江河一人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坚定地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身姿挺拔如松,稳如磐石。
对方几十人手持棍棒,个个面露凶光,气势汹汹地朝着江河猛冲了过来。
那阵势,仿佛一群饿狼扑向一只孤羊。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从江河身上突然爆发出了一股极其恐怖的威压,那威压犹如汹涌澎湃的海啸,又似狂暴肆虐的飓风,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而出。
城门的上百名士兵瞬间全都感觉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巨山压顶,双腿一软,“噗通噗通”地齐齐跪了下来。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呼吸变得异常困难,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此时的百夫长,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能轻松塞下一个拳头,满脸写着难以置信,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震惊得声音都变得扭曲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竟然是返濮境的高手!这……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同筛糠一般,牙齿“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冷汗如注般从他的额头滑落,瞬间就打湿了他的衣衫,那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凸显出他此刻的狼狈与恐惧。
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懊悔,后悔自己不该如此鲁莽行事,不该有眼无珠地得罪了这样一位深不可测、恐怖至极的高手。
其他士兵也都惊恐万分,有的吓得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有的不停地磕头求饶,脑袋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嘴里念念有词,语无伦次地祈求着饶命;还有的眼神呆滞,仿佛灵魂都被这股恐怖的威压给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整个城门处一片混乱不堪,哭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气氛,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江河面若寒霜,冷冷说道:“既然城主不见我,那我就亲自去见城主!”
那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说罢,他昂首挺胸,步伐坚定,旁若无人地大摇大摆进入洛城。所到之处,那些守卫士兵皆被他身上散发的气势所震慑,无人敢上前阻拦。
城主府内,莫克夫正在与自己的十几名美女在床上嬉戏打闹,场面极度香艳奢靡。
只见那床榻之上,绫罗绸缎凌乱不堪,娇声笑语此起彼伏。此时正进行到关键时刻,“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江河一脚狠狠地踹开大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莫克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惊得浑身一颤,身子猛地一哆嗦,那原本沉浸在欢愉中的神情瞬间变得惊恐万分,他慌乱地扯过一旁的被褥遮挡身体,连忙颤抖着声音问:“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擅闯本城主的寝宫!”
江河神色冷漠,目光如炬,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地表示:“我叫江河,是九皇子手下的一名百夫长。”
莫克夫听闻,双眼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怒火中烧,歇斯底里地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畜生竟然还敢闯进来,活的不耐烦了?谁给你的狗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如此放肆,简直无法无天!”
江河神色平静如水,不卑不亢地表示:“我自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城主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乱闯的,我既然敢进来,就心中有数。”
随后,他目光坚定且毫无畏惧地直视莫克夫,接着说道:“我此次前来,是专程为了向城主您索要赔偿的。”
莫克夫眉头紧紧皱起,满脸的不解和疑惑,提高声调问:“什么赔偿?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江河不慌不忙,条理清晰地说道:“城主大人,你们洛城的传令兵在途经寂静村的时候,对我们村的村民们那是百般侮辱,出言不逊,那些难听至极的话语严重伤害了村民们的感情,这精神损失费难道不应该索要?而且,那传令兵毫无公德心,竟然在墙根上肆意尿尿,把好好的一面墙给尿塌了,这维修费用也得由您来出啊。”
莫克夫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暗自思忖,他着实并不想跟九皇子的人有过多接触,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只想尽快将江河打发走。
于是,他满脸不耐烦,跟打发叫花子一样,随手从身旁的箱子里抓出一把灵币,扔向江河,大声说道:“拿了这些钱赶紧滚,别在这烦我!”
江河却依旧稳稳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去捡地上灵币的意思,只是轻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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