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圣衣倒是没有直接看出来这王焕的企图,但是他想要追击王焕,其实并不需要近身。
他只需要一甩毕燕挝,用飞爪形态远距离攻击就行了。
王焕没有料到萧圣衣有这一手,刚刚交战的时候,萧圣衣只用了禹王槊,没有施展毕燕挝,王焕根本不知道萧圣衣还有这么一招。
于是乎,王焕这边还跑呢,萧圣衣毕燕挝一下就甩出去了,直接勾住了王焕的腰间勒甲绦。
“嗯?”
王焕只感觉有人拉住了自己,往后一看,可吓坏了。
“老东西,下来吧!”
萧圣衣手臂一发力,眼看着王焕就要给拉下马背,王焕当机立断,自己一枪把自己腰间的腰带、勒甲绦等全都给划断了。
萧圣衣的毕燕挝因此而落空,王焕虽然逃过了一劫,但是以为腰带和勒甲绦都断了,他下半身的盔甲“滴里咣当”的就往下掉,丢人现眼至极。
王焕是憋的老脸通红,几乎发紫,回归本阵,气得把枪一扔就不再出战了。
徐宁听说了这个情况,也是气得不行了,两班禁军精锐和一个堂堂节度使,愣是奈何不了几百人,要是传出去,他们直接回家抱孩子去算了。
但是,气也没用,他回报了徐徽言,毕竟他也打不过萧圣衣。
徐徽言听了,也是气得不行,他全军精锐,解围而来,结果打到了现在,连几百人的队伍都吃不掉,丢人现眼至极!
“我亲自去捉他萧圣衣,郝鉴教头,你留守中军行辕!”
徐徽言拿起链子元宝金线槊,上马领兵直奔萧圣衣所在高坡去了,留下郝鉴防御中军行辕。
可以说,现在徐徽言军中的猛将,除了一个郝鉴,剩下全被萧圣衣在那里缠住了。
“徐将军,你再组织兵马冲一下,我要看看这些敌军究竟是什么打法。”
徐徽言到达了地方,就让“金枪手”徐宁再度冲锋一次,因为徐徽言之前并没有见到梁山军队的打法,他得实打实的看一下才行。
“是!”
徐宁觉得无奈,因为他们已经在萧圣衣手里吃过亏了,但是上司的命令,你总不能抗命吧?还得拼了老命去打啊!
结果,徐宁带着兵马往高坡上继续冲击,结果没到半坡就又溃败了下来,留下了二十多具尸体。
不过,这些死人算是没有白死,徐徽言也从中看到了端倪,直接下命令,让人找个装河水的木桶和几条泥鳅来。
徐宁和王焕全都看懵了,不知道徐徽言是什么意思。
“二位将军,适才我观看,那些火器需点火发射,若是阴天下雨,可就用不了了,人们常说,泥鳅静,天气晴;泥鳅吐泡泡,场上晒谷快收好,二位看,这泥鳅如此活跃,明明是要下雨的征兆,开了最迟明晚,最快明晨,就要有大雨滂沱,到时候你们火器熄火,一举可定!”
徐徽言看着那木桶里面跃出水面的泥鳅,已经觉得自己胸有成竹了。
“原来如此,将军真神人也!”
徐宁和王焕也被徐徽言这一番论调所折服,按理说他的这种说法也是没有什么错的,昔日三国时期,武侯诸葛亮就曾说过:“夫兵者,有可见之兵,有不可见之兵。可见之兵者,荷戟执戈,肉身之士;不可见之兵,日月星辰,风云水火,山川之灵气,如此万物万象均可为兵。”
这雨天来临前,空气中的湿度变大,压力也变大,水中的氧气不足,以至于泥鳅跳出水面!
而泥鳅安静了、天气就会晴了。
泥鳅喜欢在静水区的底层栖息,所以西欧人称泥鳅是气候鱼。当天气闷热、下雨之前,水中严重缺氧,迫使泥鳅一个劲地上下乱窜,他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今日我就在此歇息,明日雨后,我要亲自去擒那萧圣衣!”
徐徽言此时有一种满满的“优势在我”心态。
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那边河对岸的许贯忠,已经开始准备搭建浮桥,渡河出击了。
次日一早,天空之中确实是乌云密布,如徐徽言之所料,马上就要下雨了。
正在准备进攻的许贯忠看到了这个情况,虽然梁山火器的引信已经得到了改造,在阴雨天气也可以点燃,但是潮湿或多或少对于火器都会产生一些影响。
所以,许贯忠直接暂时推迟了进攻的时间,先开坛做法,阻止下雨了。
徐徽言虽然与许贯忠相识,但是并不知道此人是许真君的后人,更不知道许贯忠会用法术,算漏了这一块儿,是他最大的败笔之一!
要是进行一个什么大型法术,对于许贯忠来说,仓促之间是消耗较大的,但是阻止下雨,或者是让下雨的时间推迟一段时间,这对于许贯忠来说则并不难,消耗也不大,一个时辰的做法之后,天空居然开始放晴了。
就等着下雨之后杀上高坡的徐徽言眼看着天上云销雨霁,居然出了太阳了!气得要死,也顾不得火器了,直接上马道,“跟我冲上去,我就不信他们的火药是用不完的!”
徐徽言知道,火器是要用火药发射的,这就几百个人能有多少火药带在身上?早晚有用完的一刻,干脆,拿人命填了!
就在徐徽言准备发起进攻的时候,许贯忠也率领大军到达了永济渠运河东岸,善于用水战的“圣水将”单廷圭率领士兵把搭建好的一座座浮桥推进水里,准备强渡了。
留守中军行辕的御龙骨朵子直教头郝鉴见敌军有渡河现象,也是带兵在西岸边防守,他刚刚准备叫弓箭手放箭阻止敌军过河,就发现对面“赤面虎”袁朗已经把五十几门大炮和若干火器给推出来了!
“哎呦!”
还没等郝鉴下令,五十几门臼炮和无数火器同时开火,普通弹丸走直线,臼炮炮弹划出曲线,一时间全都揍在了河西岸上,一瞬间就有几十个宋军转世投胎了!
在这强大的火力之下,西岸上的宋军被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四散奔逃,许贯忠立刻率军搭建浮桥渡河。
“神火将”魏定国则是带领手下火军用墨家的投石车往对岸大肆抛射各种“燃烧弹”,把西岸砸 出一片火海。
“撤!撤!”
郝鉴眼看着一个副将在他前面直接被炮弹的碎片掀飞了半块天灵盖,他也吓傻了,带头后撤,实际上不撤也不行了,对方火力太厉害了,他们根本没办法用弓箭还击!
就这样,渡口的宋军飞速后撤,不到二十分钟,许贯忠就率领部队渡过了浮桥,直冲徐徽言的中军行辕了。
而此时的中军行辕里面,还有接近五万的捧日军,但是他们因为没有主要作战任务,没有防备不说,甚至连战马都放出去吃草去了!
仓促预习之下,这边炮声一响起来,他们大部分的良种战马直接被吓得四散奔逃,根本控制不住,原本优势的骑兵兵种一眨眼就只能以步兵迎敌了!
“杀!”
而冲在梁山军最前面的,不是骑兵部队,而是“神火将”魏定国的“火军”,这些人拿着经过墨家改进过的小型“猛火油柜”,简直就是古代版的喷火器,对这敌阵一顿火烧,敌军的寨栅,帐篷,一触即燃,敌人一要迎敌,二要救火,简直应接不暇。
与此同时,袁朗依旧在操纵着臼炮对敌军的中军行辕进行着打击,毕竟这炮也不能当摆设。
“迎敌!迎敌!”
看着许多连盔甲都没有穿上的捧日军,郝鉴只能手持骨朵,带着他的御龙骨朵子直兵马在前面挡住敌军了。
“看刀!”
“神火将”魏定国手持赤铜刀砍向了郝鉴,郝鉴手中金瓜骨朵一挡,感觉到了这魏定国的力气一般般而已,自己很好对付,随即一个滑步,一手抓住了他魏定国的赤铜刀刀杆,跟着就往后一扯,顺便骨朵横扫,直接打断了魏定国战马的马腿,马失前蹄,再加上这郝鉴往后一拽,就把他魏定国掀翻下马来。
“啊!”
一声惨叫,魏定国就跌入尘埃,隐入烟尘!
“神火将”魏定国此人固然在地煞星里面的武艺算是不错的,但是这次交手,他却小看了这位郝鉴,论武艺,他可是御前班直里面的佼佼者,教头之中武艺比起金枪班的徐宁和银枪班的王岩保不差丝毫,除了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和副教头周昂之外,不惧旁人,魏定国轻敌了。
眼看着那根金瓜骨朵就要把倒地的“神火将”魏定国砸个头破血流,这时披挂上阵的许贯忠赶来,手中双手剑一剑撩上去,就把金瓜骨朵震开,连带着把那郝鉴震退。
郝鉴被许贯忠一击震退,不由得打量起眼前这个手持五尺长剑的家伙,明明打扮看着像是个文士,但是却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而且,这种长剑,他真是没有见过!
许贯忠的双手剑是他的成名绝技,是唐代的失传剑法。
原本在唐代时我国也盛行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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