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道城内所有人顿时一惊。纷纷闻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城外。
一道与众不同的符痕，浮空原地，他周身，隐约让周围混沌都在颤抖。
符痕的样子也极为简单，只是一个圆球。
“寂？”
说起来，来者似乎很有名望，城内不少的人一眼便道出了一个名字。
一下子所有人便不解的看向道出寂名之人。
这时，这人继续说到：“曾经有九大无上，走出了自己的路，而我有幸，去聆听了其中两人。”
“而其中一位，便是他。”
“寂。”
“他的道，是去假求真，去躯求存！”
随着这些话，很多人一下子被点醒。
如果说寂之名，他们很陌生，但是九大无上，这可是传说中的存在。
在这混沌之中，能走出自己且与众不同的路，其天资是让所有人望而却步的存在。
或许是被人认出，城外，那个小点周围，混沌之气激荡的更为厉害了。“不错，我便是寂。”
“闻道友寻到了他途，特来一观，却没成想到，居然还是歪路。”
“躯体演化的再复制又有何用？我等的根本不在外物，而在意与神。”
“……”
寂再次向着众人输出他自身的道。
这边、
城内，莫凡隔空遥望此人，虽然是挑衅上门，但莫凡却并没有动怒，反而饶有意味的看着。
不过这时，其他人不乐意了。
小水第一个从城中踏步而出，寒意映照混沌，让周围混沌都改了色彩。
经过这几天的讲道。
莫凡的身影在小水心中已然成为了不可诋毁，不可污蔑的神圣存在。
而现在，居然有人跳出来说，莫凡城主的道是歪路，这岂能忍？
“寂是吧，哪怕你曾是九大无上道途开创者。”
“但如此辱我城内城主，先师，简直找死！”
在这之前，小水在混沌中属于最弱小的那一批。
向来，她都不敢如此讲话。
但经历过道的洗礼后，此时她逐渐有了一丝强者的气息。
言语间，伴随她周身的寒意，一时之间气势居然和寂不相上下。
甚至，隐约更胜。
“你便是，演道创者？”
看着如神魔的小水，寂下意识的问道。
整个城内，现在气势超凡的，便只有小水。
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入眼的存在，“道虽歪，但你的意却误打误撞强了不少。若现在改邪归正途，前途不可限量。”
寂淡然的说着，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城内其他人打断。
“演道创者？水前辈不是啊。”
“不是说寂是九大立道者之一吗。”
“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眼力不行啊。”
“咦？”这议论的话传入了寂耳中，顿时寂微微一愣。
同时小水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喝喝，演道创者？”
“这名根本都不配形容先师。”
“他因该名，大道师。”
“这里的道，不是你们那种瞎想的道，而是真正的道，大道。”
话落。
周围其他碎碎之音再次响起。
或许是他们同意经过莫凡的洗礼，就算寂曾是九大无上之一，但此刻却一人崇敬他。
反而像虔诚无比的信徒，“水前辈说的对啊。”
“先师的确配的上大道师之名。”
“除了他，整个混沌之中再无一人敢言大道了。”
“不错，不错。”
“……”
寂身躯一皱，神念扫过众人。
被灌迷魂汤了？
虽然他所过之处，道的理念和众人有冲突，但，不管如何，作为九大无上，该有的尊敬还是得有的。
但是现在。
这些人……
思绪一动，寂目光落在小水身上，“真是大言不惭，念你只是宵小不是演道创者，不与你计较。”
“去，叫你们口中的仙师出来。”
“我要与他论道一番。”
这番话，如果放在莫凡位出现之前，必定闻言之人很快就会恭敬的去照搬。
但今非昔比。
望着不远处的寂，小水周身寒意越发凛冽。
甚至一些普通的人此刻，都能感觉到些许刺骨。
“你也配面见大道师？”
或许是不想再废话，小水说这话的时候，便果断出手了。
和之前不同。
若说之前的小水攻击起来是雌拳乱打，而现在，却如同有了神通。
身躯一动，
人字一步脚踏混沌。
刹时。
混沌如同有了四季，凛冬而至。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