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见秦寻这副死样子，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卷起来，当棒子敲了他一下。
“你以后低调一些，注意藏锋。”
“天妒英才有时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小心一语成谶。”
秦寻叹一口气，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秦某人一生低调。
现在这么努力的看书，小小的展现了一下250的智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果不让夏宁你相信我学习天分，你怎么会信我三天后就能写出一堆bug。
一个月就能“手搓”《原神》？
如果我直接掏出一个大型游戏，你拿人之大欲的事情来威胁我把事情交代清楚。
我怎么交代？
……
食堂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秦寻看见不远处三五成群的学生，向他投来期盼的眼神，起身走过去开始了工具人生涯。
轮流跟他们合影。
徐洛洛看着那些排队合影的学生，替秦寻叫屈。
“夏宁姐，怎么别的明星出行都是一堆保镖围着，那些粉丝们还疯狂的叫着，喊着，往里面挤。”
“怎么到了秦总这里，这些粉丝变得这么理智和安静啊？”
“都学会排队了？”
夏宁看向那处，说道。
“秦寻一直没有把自己营销成流量小生，甚至没有刻意经营过粉丝，没有给粉丝洗脑。”
“而别的流量明星，他们公司是要花大笔大笔的钱去经营粉丝，对粉丝群体的上心程度有时候甚至是超过作品的。”
“所以别的流量明星的粉丝很狂热，但是喜欢秦寻的那些人相对正常。”
说着，她看向黄怀，微笑着问道。
“你说，是吧？”
黄怀想到当初自己得知得了脑癌，意志消沉的时候，经常在网上看秦寻的作品解闷，也算被他吸粉了。
虽然喜欢，但是不狂热。
以前一直以为是自己足够理智，原来是秦寻根本无心经营粉丝经济，没有给自己洗脑吗？
黄怀没有正面回答夏宁的问题，转头看向正在跟人合影的秦寻，笑着道。
“他可三亿少女的梦，从来不靠收割粉丝赚钱。”
“不过，从这几天网上的风向来看，马上就要变成三亿少女的噩梦了。”
……
夏宁三人去排队打了饭菜，回到座位。
徐洛洛去把秦寻喊了回来。
几人吃着饭。
夏宁咽下一口饭菜，低着头，没有看着秦寻，说道。
“以后的课我就不陪着你了，我要在酒店处理一些公司事务。”
“现在我手头上有三家公司的事情要管，实在是没空陪着你在学校瞎胡闹。”
她抬起头，看见秦寻若无其事的啃着排骨，并没有生气，才继续说道。
“我们俩随时保持联系。”
“如果你被老师赶出来了，被学生围殴了，打我电话，我会第一时间过来……替你收尸。”
秦寻：“？？？”
他微微低头，把排骨吐在托盘里，小声骂了一句。
“晦气！”
黄怀见夏宁摊了牌，刚才还难以启齿，现在多了一些勇气，说道。
“秦寻，那个……”
“你知道的，我们期末考试很严格。”
“我又住了那么久的院，所以……我想这阵子去图书馆复习。”
“我不能全程陪同你了。”
秦寻听见她说不能全程陪同，其实就是不再陪同了。
他也不意外，毕竟自己最近的行为有些乖张，除非有极强的心理素质，不然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秦寻微笑着点点头，说道。
“可以的，学业为重。”
说完，他就看见徐洛洛一脸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猜到徐洛洛也没脸皮跟着自己了，心中有些高兴。
正好把所有人都支开，免得我花钱请水军带自己节奏的时候，她们在一边哇哇叫。
秦寻笑道。
“你呢？”
“徐同学，你有事吗？”
他看了一眼徐洛洛的蘑菇头，提议道。
“要么趁着学校里的理发店便宜，你去搞个时兴的发型？”
徐洛洛一怔，她本来就在纠结要不要也跑路，可是作为助理哪有离开上司的道理？
现在秦寻主动提议，她哪怕再喜欢这蘑菇头，也决定去搞一个新发型。
徐洛洛用力点点头。
“嗯！”
“我去搞一个时兴的发型。”
话音刚落。
夏宁开口制止。
“洛洛，不行的。”
“你是秦寻的助理，陪同秦寻帮他处理一些事务是你的分内工作。”
“而且你现在同时兼职小财务，需要记录秦寻每一笔他花的钱。”
夏宁的声音很轻柔，听在徐洛洛耳里却犹如起了惊雷。
她有些惭愧，低下头，小声“哦”了一句，说道。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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