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应茴和鸣人坐在二楼的阳台上仰望星空。
鸣人则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应茴,试图想读懂她的心似的。
“赤月,你为什么会跟我做朋友呀?”
“就是想跟你做朋友啊,哪有什么为什么?”应茴感受到他的视线,看向他淡笑道。
“村里人还有学校的大家都很讨厌我,唯独你不讨厌我,还和我交朋友。”
“哪有的事,佐助也不讨厌你呀。”
“怎么可能,赤月,你不用安慰我,我可是非常讨厌他呢!他可能也很讨厌我才对。”鸣人撇了撇嘴,后面说的话也变得没有了底气。
佐助刷完碗,也来到了二楼阳台,他碰巧听到了鸣人的话。
“你知道就好,吊车尾。”
鸣人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原来天才回家,也要做家务啊,还以为天才回家是被供起来的。”
“你……”
“我怎么?略……”说着,鸣人向他做了个鬼脸。
气的佐助都要把手里的番茄给捏烂了,他刚刚还想着送他一个的,看着鸣人这么气人,瞬间觉得他不配吃了。
“好啦,你们别吵了,不如给你们看看这个。”
应茴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夜空中便闪烁起各种颜色的光亮。
看着满天的灿烂烟火,鸣人欣喜若狂的跳了起来。
“哇~好漂亮啊,我只在新年的时候见过。”
而佐助的关注点却在应茴身上,他疑惑的看向她问道:“你哪里弄的烟花?”
“忍术。”应茴只回了他两个字。
她难道还能和佐助说是当初学豪火球之术学偏了,不小心弄出来的鸡肋忍术。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烟花上面,根本没注意后面飘出来的紫色影子。
就在紫色的影子要靠近时,一个狐狸头的虚影出现,它那凶狠的眼神直接吓退了紫影。
应茴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她还认为那是错觉。
夜晚,躺在床上的应茴眉头紧锁,豆大的汗珠早已布满了额头。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来到了她的窗口。
那黑影打开窗户,轻轻拉开了窗帘,悄悄跳进了她的房间。
其实应茴感受到了有人闯进了她的房间,可她被深深困进了梦魇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此时的意识特别的清醒,可就是无法睁开眼睛,身体也根本动不了,她尝试过喊出声音,也不行,她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怎么办,是谁?
难道是来杀她的?谁都明白,上次被灭口的两个人,是团藏派来杀她的人,可人已经被灭口,死无对证,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正当她心如死灰等死时,靠近他的人并没有杀她的意思,而是在她枕边碰了一下。
渐渐地强烈的睡意向她袭来,她便失去了意识,沉沉地睡去。
一夜无梦。
等她醒来,就发现枕头边多了一个狼牙项链。
狼牙的两边还有几颗青蓝色的水晶颗粒,绳子是用银线编织而成的,狼牙打磨的很白,牙边是由银包裹的花边。
难道昨晚来找她的人是斑?他竟然会冒险来找到这里,只为送她礼物。
想到这里,应茴心情大好,一边哼着歌,一边将项链戴好。
戴好后,她还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衣服里面,生怕它会碎了一样。
一缕清爽的风吹了进来,蓝白纱窗帘随风摆动。
应茴走到了窗边,正当她准备拉开遮挡住窗口的窗帘时,目光就被窗帘上的血迹所吸引。
斑受伤了吗?不行,晚上她得去看看才行,没准他会去老地方等她呢。
应茴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走下楼,就看到靠在餐桌上喝水的卡卡西,他的右胳膊被打了石膏,挂在了脖子上。
“卡卡西先生,你的胳膊怎么了?”
“小伤,骨折了而已。”
“而已?都打石膏了,真的没问题吗?”
她知道,不管哪个国家的暗部,每天过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受伤没死就已经是很幸运了。
“我的工作受伤是常态,这次都算是很轻的了,至少不用卧在医院的病床上。”说完,卡卡西一口气喝掉了一整瓶水,随手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么说,您经常住院吗?”
听到这句话,卡卡西差点被喝进去的水给呛到肺,他将下巴上的面罩重新拉回到脸上,有点尴尬道:“还好吧。”
“哦。”应茴点了点头,一副我懂了的模样。
随后,她打开冰箱看了眼里面的食材,又说:“对了,我是来做早饭的,您要一起吃吗?”
“不了,我还有事,马上就要出去。”
“好吧。”应茴挑了下眉,他不吃也好,她做的肯定也不合他口味。
卡卡西走后,佐助才懒踏踏的来到了楼下。
“今天不赖床了?这也不像你的作风啊。”
应茴调侃了他一句,便将刚出锅的面放到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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