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珍生怕两人又吵起来,立马插话说孙向红要走了,问何思为明天要不要早上晚点去,一起送送孙向红,她可以不记迟到。
何思为好笑的看王桂珍一眼,就搞不懂了,王桂珍是怎么能做到这么虚伪又不觉得丢脸的呢?
两人都撕破脸了,按理说也没有必要装下去了,可是王桂珍就是能淡然的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何思为瞥她一眼,就躺回到炕上。
王桂珍松了口气,回头扯扯孙向红的手,又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说。
孙向红给王桂珍面子,这次还真没有说。
王桂珍心想这人要走了,也变得好相处了。
第二天,孙向红走了,送她的人只有王桂珍和妇女主任代娟芬两个人。
而何思为则又给沈营长送了一封信过去。
当时王平正好在连部,何思为将信给王平后,离开时还往孙向红那看了一眼,孙向红也在看她。
孙向红皱眉,王桂珍正和她说话,看她走神,便问,“怎么了?”
孙向红说,“刚刚何思为在看我,表情怪怪的。”
王桂珍听了就回头,只来得及看何思为离开的背影。
她收回视线,就听孙向红说,“昨天她说她的包被人翻了,后来又找你说了吗?”
王桂珍看孙向红一眼,摇头。
孙向红说,“我没翻,我翻她的包干什么,在一起住这么久,我要真翻早就翻了。”
王桂珍才不相信她的话,但是嘴上却说,“我明白。”
后来,代娟芬过来,话题才结束了。
孙向红的离开,并没有给连里带来什么大的波澜,至于连队里的会计,高作鹏又让吕有华先顶上了,只说等上面通知下来了再说。
职工们没有人关注这事,而是干活时吕一玲找何思为聊天,说起了这事,“高连长回来后找过我爸,说和场里打过招呼了,让我爸继续当会计。听到这些你心里不舒服吧?其实我也挺不舒服的,高连长平时看着挺公正的人,其实处理事情时很霸权。”
何思为手里编着狗尾巴草,说,“你爸怎么样是他的事,咱们俩是咱们俩。”
吕一玲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别多想就行,反正我是我,他是他。”
何思为说,“你爸挺疼你的,你不要为了外人,让他伤心。”
吕一玲听出何思为劝着离她远一点,笑笑,“有些好也不是我想要的。不提这事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心里有个准备。高连长爱人听说你家三代中医,想找你给调理一下身体,她虽然没有说,但是我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怕不是好治的病,高连长那种人,你帮忙治不好,最后还得怨上你,要我说你到时直接拒绝就行了。”
何思为谢了她的好意提醒,那边好开工了,吕一玲才回去。
而这次,何思为给沈营长去的信,第二天就有了回复,看到信里的内容,何思为心里提着的石头也落下了。
其实自打收到和逢来的自我介绍的信,何思为将信放进包里就一直也没有动过包,直到今天想换身干净的衣服,打开包发现包被翻过,昨晚她觉得没有丢东西,但是这一晚睡的都不安稳,总觉得哪里不对,今天一大早起来,猛然间她知道哪里不对了。
等她再一翻包,那封和逢写的信已经不见了。
何思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不敢耽误,立马写信给沈国平,将事情告诉他。
此时,看到沈国平在信里说,已知晓,又说他知道给和逢写回信的不是她。
何思为嘴角扯了扯,看来孙向红是冒名顶替的给和逢回信,去相亲了?
这种事何思为其实特别好奇和逢那边是什么态度,但是沈国平在信里并没有提。
这种感觉,就像你听到开饭了,结果一打开锅,发现锅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一样。
何思为又不能写信去问沈营长,毕竟只是八卦。
进入七月,下雨天越发多了,每年这个时候开始防汛,王桂珍又带着连里挑出来的三十名职工去了河堤,这样何思为自己住,日子也格外安静。
这期间,徐明顺路过来看过她,吐槽因为王桂珍的事,现在都没有人给他做媒,又说他爸还被区里叫过去问话了。
何思为惊讶的是徐家那边有动静,王桂珍这里却很安静。
徐明说,“别被她骗了,我爸说了,是王桂珍往区里写了信,区里才找到我爸的,不然区里咋会知道这事啊。”
又吐槽因为这事,黄世星也被上面批评了,方场长回来后,还让黄世星写了检讨在会上让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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