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黑色长袍,戴着玉制面具的青年男子,恍若无声无息的出现,正双手负在身后。
“这就是我们执法堂的护山阵法—五行转轮颠倒阵,据说能同时借用五行峰的五系力量,不用任何灵力,也能达到生生不息的效果。”
“不仅能起到聚灵阵般类似的效果,还能借用阵法瞬间传送到五行峰的任何一处地方,很是方便。”
两人没有过多寒暄,因为这是在执法堂的门口。
洛言跟在李思齐的后面,从峭壁处走进去,偶尔还会遇到几个皆外披黑袍,带着玉制面具的执法者。
身上都没有明显的气息浮现,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刻意遮掩了一般。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地下空间,里面摆放着很多符文类的玉简。
很像是经文神通。
宛若一个小型的藏书室。
“这是我个人的起居室,虽不大,但也够用了。”李思齐自谦道。
看着这除了一个蒲团,其余什么外物都没有的‘陋室’,洛言不由心生敬佩。
许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李思齐轻笑一声,轻轻一踱脚,房间里便焕然大变。
原本的‘陋室’消失不见,变得星光璀璨。
从一间略显压抑的地下密室,大换模样,好似来到了一处异空间。
四周没有崖洞般那种阴暗潮湿,空幽,反倒像是踩在夜空中,布满了星辰。
每一步都踏在梦幻般的星空下,脚下是数不清的繁星,在隐隐透亮。
很是梦幻!
洛言知道,这其实都是阵法里的阵纹在显化,并非什么异空间。
真实的情况,脚下应该还是山石,泥地。
‘陋室’依然是‘陋室’,只不过披上了一层障眼法的外衣。
不过这般变化,看起来倒是挺好看的。
“三年不见,看来洛师弟的修为有了质的飞跃啊。”
李思齐的目光中似有星河流转,像是一瞬间便看透了某人的伪装。
洛言循声看去,只见他已摘下了玉制面具,整个人显得十分放松,慵懒的坐在蒲团上,身躯上还有淡淡的威压感传来。
“师兄筑基了?”
“上次听你一言,磨蹭良久,终于在前几天进阶了,实属侥幸”
尽管李思齐嘴上说着侥幸,但脸上依然带着难掩的喜色,显得很是开心。
以不到三十岁之龄,成就天道筑基,这份天赋才情,放在整个宗门里也是极为出众的。
这也就是李思齐会主动出来迎接洛言的原因。
说真的,能成就天道筑基,还真的多亏了洛言的那番独特见解,他才能幡然醒悟!
“李师兄,师弟这次前来,是想咨询师兄一件私事,不知师兄可否为师弟解惑?”
洛言接过递来的灵茶,直接开门见山,将自己的来意娓娓道来。
李思齐与他在星空下对坐着,周围是无尽的星垠,好似在论道。
“师弟在三年前来了总部,曾与同期的人结怨,想询问师兄的是,有没有一种办法能剥夺他们外门弟子的身份?”
李思齐诧异,洛师弟这是与人结仇了吗?
通过他对洛师弟的简单观察,不像是惹是生非的人啊。
他沉吟片刻,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把具体的情况和我说说。”
洛言见其询问,于是就把大致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言语间没有夹杂任何的个人情绪。
他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陈述,是非曲直,作为执法存在的李思齐自有一番个人见解。
“好心拉了他们一把,却被反咬一口啊”李思齐微微皱了下眉头。
说真的,这事要是换做他自己身上,也忍不了。
这么厉害的存在,他也想见识见识。
这事处理起来倒是不复杂。
只是这两人的身份
估计又是家族一脉的精英弟子,假若真是他们的话,这件事操作起来,可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李思齐想了想,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但他也没有避讳,直接将规则讲了出来。
“有一种叫做外门资格战的方式,倒是可以帮洛师弟解决这个问题。”
洛言好奇,聚精会神的聆听。
“所谓的外门资格战,就是一方朝着另外一方,发起公平性的约战。”
“假若主动发起者输了的话,将自动从外门弟子降级为普通弟子,并在筑基前不得回总部。”
“反之,师弟若是赢了这场比试,就可以将他俩的外门弟子名额给剥夺掉十年。”
李思齐作为执法堂的一员,这些年以来,处理了很多类似的事情。
这其实就是一种赌战!
双方在执法堂的见证下,以外门弟子的名额进行赌斗。
输了的就离开宗门一段时间。
门中弟子互相结怨的不少,外门弟子资格战就是为了这一规定而设置的。
众目睽睽之下,实力不济就是实力不济,没什么好抱怨的。
打输了的弄出去在外面冷静个十年,很长的时间不见面,只要不是天大的恩怨,基本上都能解除。
时间能冲淡一切!
“但是外门资格战中,有两点限制,第一就是不能使用阵法,符箓,以及超出极品法器品阶以上的等外物,只能凭个人本身的实力。”
“第二就是,参战的双方修为必须一致,且两方自愿!”
李思齐将外门资格战的规则讲的很详细,其中主动挑战者的一方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一旦输了,不仅外门弟子的名额被剥夺,而且总部的经文、玉简,长老的讲道等等,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而且就算是赢了,无非也就是让对方失去外门弟子身份十年而已。
大荒这么大,随便在外面呆十年以后再回来就可以了。
除了面子上过不去以外,其实没多大损失。
而且他要是没猜错的话,家族一脉的势力在宗门也是根深蒂固,到时候随便往哪处山峰一躲,十年以后再回来。
修行依然不会受到影响。
与那帮小家子气的人结了仇,到时候被报复的可能性很大,这也是李思齐沉思的原因。
在他看来,这种意气之争很没有必要。
换做是他的话,栽赃,陷害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就算不弄死,也得让他俩脱一层皮不可。
在执法堂呆的时间长了,手段不狠一点可不行。
不然抓了那么多的违法者,最被记恨,被人惦记的,就是他们!
不然他们执法堂的人也不会成天戴着面具了。
不仅是威严,还有怕报复的意思隐含在里面。
他们这个工作,几乎得罪了宗门里的所有人。
不谨慎一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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