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屋内的开开那位朋友,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冷不丁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巨响,身体像是触电般猛地弹了起来!他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嚎叫:"嗷——" 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将在场所有人都吓得魂飞魄散、毛骨悚然!
然而事实上,这不过是屋外饭店门口有人在燃放绚丽多彩的烟花罢了。我们这些旁观者虽然也被这阵仗惊得心头一颤,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可开开的这位朋友却显然被吓得不轻,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双手紧紧捂住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待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弄清楚原来是虚惊一场之后,脸上不禁泛起一抹尴尬之色。他略带歉意地朝我们连连点头示意,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啊各位,真是不好意思……" 看着他那副窘态,我心中暗自嘀咕道:好歹也曾是个师父级别的人物,怎么如此胆小怕事?连区区几声烟花爆炸声都能把他吓成这样,实在是让人有些瞧不起啊!
关于这个人啊,那可真是说来话长呢!实际上,在她身上还有不少有趣的小插曲哦。在此,我不妨先向诸位稍稍剧透一番。我的二徒弟凯凯曾经也是有一堂人马的,后来找了老王重新翻立的出马堂口,而那位此次被她带过来的朋友,竟然就是她昔日的师父。不过嘛,这件事也是开开后来才告诉我的啦。
咱们接着讲哈,吞吞准备设坛做法,时间定在了子夜时分。没办法,谁让这是我设立阴坛时一直遵循的老规矩呢。虽说我也不太确定这样做究竟有没有道理,但这么多年下来,经我手所立的那些阴坛都还算顺风顺水、没出过啥岔子。而且数量也不算多,截至我撰写这段故事的时候,总共也就只立了三座而已。
就在时针即将指向九时之际,吞吞像是被一股寒意突袭一般,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直说屋内寒冷刺骨,非要一头扎进温暖的被窝里取取暖才行。与此同时,再瞧瞧旁边的染染,这家伙此刻竟然身着一件单薄的短袖,在房间内欢蹦乱跳个不停。目睹此番情形,染染面露疑惑之色,快步凑近前来,压低声音询问道:“难不成……她莫非是碰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玩意儿啦?会不会是鬼魂之类的脏东西呢?”
我没好气地瞥了染染一眼,随口应道:“她如今身边围绕着的可都是她家祖上的列祖列宗,清一色的飘飘呐,你说说看,她还能怎么招惹那些飘飘啊。”
染染听后,似乎有所领悟地点点头,口中念念有词道:“如此说来倒也在理。四周尽是这般众多的大飘,不感到寒冷才怪呢。”然而,话刚出口没多久,她便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再度向我发难:“这不太对劲吧!照理说,你跟开开也是身处同样的环境之中,周遭同样满是大飘,为何你们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呢?”
我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接着说:“这怎么可能一样呢?设立了法坛之后,那就相当于拥有了正式的编制啊!有了正式编制,自然就不能随意胡来了!这样做也是为了尽可能让我们能够过上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因此,他们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靠近我们,毕竟担心会引起我们身体不适嘛。可那家伙现在连个法坛都没有,她不受冻才怪呢!”
染染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还是继续追问道:“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冷呢?我也没有法坛呀。你们俩倒是有法坛,所以感觉不到寒冷,可我又是怎么回事呢?怎么没有那些鬼魂之类的东西来靠近我呢?”
这时,我像是看着一个傻瓜似的盯着她,没好气地回答道:“难道你以为你男朋友只是个摆设吗?这里虽然有三堂鬼兵鬼将存在,不过人家开开家里是有严格规定的,绝不会轻易接近你。而我家的更是如此啦。至于吞吞家的,如果胆敢靠近你半步,那么她今天这场法坛仪式恐怕就别想顺利举行了。要知道,要是我女朋友感到不舒服,那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染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个道理呀!以前还真不懂,这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不是咱好歹是个老师,你这都是用了些个什么词儿啊?”
染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什么词儿?接地气的词儿!这也充分的说明了我的文学功底,还会歇后语呢!”
我双手抱拳对她说道:“我求你了苏大师,您快收了神通吧!我这儿还有徒弟在呢!你可别在这儿脱了裤子推磨,转圈丢人了。”
开开和她的朋友坐在那里,眼睛盯着我们看,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咯咯笑声。那笑声仿佛一串串银铃在空中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愉悦。
我们静静地待在屋子里,品着香茗,但时间一久,这种安静变得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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