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了眼自己没回应,显得有点委屈的儿子,没回应皇后的话。
“御花园又有几株菊花开了,臣妾陪陛下去走走?”皇后不忍心赶儿子走,就提议道。
“父皇母后,儿臣在这练字。”赫雁鸣虽然只有八岁,但是这点眼睛件还是有的,父皇明显是有话跟母后说,只是自己在边上不方便。
“不错,好好练字,回头父皇刚得的那块墨玉砚台给你用。”皇上对儿子此举,很是满意。
赫雁鸣开心的看着父皇母后边说话,边往外走,就想起自己喊了八年母妃的那个女人,宫内外的人都道父皇很宠芸贵妃,他也以为是那样的。
直到后来看到父皇和母后在一起的场景,他二人之间的眼神,言语,那都与他之前看见父皇和芸贵妃之间完全不同。
他还小,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反正就觉得,很自然、又很温馨。
母后见到父皇,完全是不是那种讨他欢喜的,父皇对母后,也不是赏这赏那的。
并且,父皇下朝后,除了去御书房,再就是到幕后的凤仪宫。
而当初的芸贵妃,常常是在父皇还没下朝呢,就安排心腹太监过去盯着,会想各种办法,让父皇到她寝宫。
赫雁鸣记得,有时明明父皇去了别的嫔妃寝宫,芸贵妃不是自己出点什么小状况,就是让他装病。
太医是芸贵妃的人,所以每次不管是她装病,还是他‘病’了,皇上都信以为真。
以至于,很多人包括父皇在内,都觉得他这个九皇子身体羸弱多病!
芸贵妃教他,不管用什么手段,能达到目的就好。
她让自己好好练字,读书,也是说那样会让父皇欢喜。
母后对他说,要正直、勇毅。
母后说的,与帝师教导的一样。
其实,之前芸贵妃还是母妃的时候,她教他的一些做法,他是觉得不妥,不想那么做,见到父皇会感到心虚,但是他不敢说不,也不敢违抗不听话照做!
现在做母后的儿子,不用再做需要撒谎骗人的事,感觉很是轻松。
只是,不管是之前喊芸贵妃母妃的时候,还是现在,那个叫鸿小朵的女子,是唯一的一个对他凶狠的人,并且还是当着父皇和母后的面,就没把他当皇子的教训。
民间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可那个女子根本就不惧怕父皇!
嗯?干嘛要想起那个凶巴巴的女人,静心,练字!
御花园的路上,皇后听了皇上的话,迟疑了片刻问:“司天监竟然没有推算出来?那,陛下您打算如何?”
“皇后,你不如直接问朕,现在是信司天监,还是信那丫头。”皇帝看着自己的皇后,满眼的心疼,冷宫里的几年对她身心都伤得太重,出来后,与自己说话变小心了。
皇后对于揭穿自己的话,也没有显得局促不安:“毕竟在旁人眼中,天灾这种事司天监的话更有说服力。”
“哦,那皇后你,对于这件事,是信那丫头,还是信司天监啊?”皇帝笑眯眯的问,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臣妾,跟陛下想的一样,陛下信谁,臣妾就信谁。”皇后也笑着回应。
皇帝抬手虚点了点皇后道:“你呀,心里分明知晓朕的答案了,却还故意这么一问。”
“所以呢,陛下打算怎么做?”皇后继续问。
“怎么做?咱虽然与那丫头接触的不多,但是她的性子心里却是有数的。白灾之事她若是没有把握,断然不会告诉朕的,并且当时她说这件事时的那神情,明明白白的都表现在脸上,那就是,反正我告诉你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她是个有本事的,断然不会说些莫名其妙没有意义的话。
朕现在就在想,怎么做,才能既做好应对白灾的万全准备,又能不让司天监的那位心里不舒服。”皇帝说出了自己为难之处。
司天监观察天象,推算编制历法、占卜凶吉,于国于民很是重要。而负责司天监的人,又不是谁都有能力取代的,所以,这件事是真的要谨慎。
“陛下何苦自己犯愁,可以对暮世子说,让他一起想主意就好了。”皇后知晓皇帝的难处,帮着出主意。
闻言,皇帝点点头,告诉皇后,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暮容景这两日出宫给他办事。这个年轻人主意多,应该能给出最适合的主意。
“你说,那丫头若是男子该多好。”皇帝忽然来了一句。
皇后听后很是无奈道:“性子是生定了的,她就是个男子,同样是不愿意留在京城的吧!”
“那可不一定,她若是男子,朕许他官职不行的话,就在重臣府中挑适龄的闺女赐婚与他,再不行,朕的公主,以及未婚的几位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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