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经人吗?
文盈稍稍直了直身子,朝着远处看了看。
她还以为郎情妾意的,在船上都应该是这般呢。
陆从袛伸手在她额角上轻轻敲了一下,不疼,但却叫文盈懵懵的。
“有时真不知你脑中都在想些什么。”
陆从袛语气之中多少带着些无奈,他只将怀中人轻轻搂着,一边看着船外景色,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船上备下了瓜果与茶酒,文盈也尝试着饮下些酒水,这般下来,就连时辰也慢慢变的漫长起来,直到后来她迷迷糊糊间被大公子背着下了船。
回府的路不算远,陆从袛本就是习武之人,并不将文盈这点重量放在心上,反倒是觉得静谧的路走起来叫他不自觉放慢脚步。
文盈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她的手也环在他身上,她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低低唤着:“公子,妾下次还想同您一起来。”
“好。”
“公子,背着妾你会不会累?”
“不会。”
“公子、公子……”文盈在他的后背轻轻蹭了蹭,眷恋极了。
陆从袛唇角扬起笑来,看着天上的圆月也觉得格外舒心。
回到府上的时候,他直接将文盈背回了她的寝房内,只是人都已经沾到了床榻,手臂还死死环着他,就是连攀上他腰身的腿都用了些力道。
陆从袛被她勒得呼吸一滞,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开罢,好好休息。”
可文盈此刻却好似睡熟了,他一动,反倒是叫她觉得自己的东西在被人抢走,便更加用力了起来。
陆从袛没了办法,只能侧着身子陪她躺一会儿,直到感觉脖颈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些,他这才慢慢转了身子,同她面对面躺着。
因饮了酒水的原因,她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红,睫羽也轻轻颤着,不知梦里有什么,但却叫陆从袛控制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而后一点点滑到她的鼻尖,最后使坏地捏了起来。
文盈眉心轻轻蹙起,下意识伸手揉了揉鼻子,想要挥去这恼人的感觉,紧接着便翻身过去,平躺着继续睡。
陆从袛终是被彻底松开,直了直身子无奈一叹,转而便回了自己房里去,毕竟明日一早他还得上朝,留宿这里反而会吵了她。
静寂的夜里一轮圆月高高悬起,天上的云遮不住它的光亮,叫它明晃晃照向街头巷尾和高门宅院。
商行溯如今正在家中祠堂内,视线落在其中一个牌位上,脑中却控制不住想起文盈的模样来。
她说,小陆大人待她很好。
可为人妾室的,即便是再好,又能好到什么程度呢?
他一如往年般将竹叶糕放在牌位前,指腹轻轻抚过牌位上的字,最后落在“晚岚”两个字上。
陆府过的也不安生,陆从袛当众教训船家的事,也是在打陆府所有人的脸,子不教父之过,以至于回去后,陆世久的面色也不好看。
张氏捏着帕子在一旁劝:“夫君也不必生气,说到底也是我没教养好他,如今将他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陆世久沉淀了诸多岁月的混浊双眸盯着远处:“不怪你,他恨的是我。”
张氏自小便将陆从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生怕他碍了自己儿子的路,一直以来她都很高兴这对父子的不合,甚至生怕那句父子没有隔夜仇的话在他们身上体现。
如今的情况却是如了她的愿,但她从来没有料到,这竖子竟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就是连新帝都不在乎他之前效忠秦亲王,仍旧有重用他的想法,更是逼着陆世久这个当爹的主动在儿子面前低头。
陆从袛决绝的很,平日里能不见便不见,若是说上几句话,言语里便跟带了刺一般,以往陆世久常留宿宫中,如今因先帝驾崩只能日日回家来住,直接将从陆从袛那里受到的气回家中来撒,摆着一张冷脸,家中连着主子带奴才,谁都得提着一口气。
张氏没了办法,便也只能主动出出主意,想给这父子两个找个机会聊一聊,便将心思打在了文盈身上。
想到今日文盈的所作所为,她就忍不住跟着生气:“文盈丫头原本也是我身边的人教养出来的,以前是最温顺不过的人,现下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坏了脾气,连夫君你的命令都不听了。”
好端端的人,这性子怎么就变了?还不是因为如今的主子换成了陆从袛。
陆世久自然听出了她话中意思,侧眸淡淡看了她一眼,没将她那些妇人心思放在眼里。
只是如今陆从袛不愿同他多说半句话,最不叫家丑外扬的法子,竟是先从陆从袛那个偏宠的妾室入手。
陆世久无奈揉了揉眉心:“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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