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渡过洛水,直接去东京汴梁!”
林逸晨微微颌首,目光之中满是浓郁的兴奋,毕竟洛阳和汴梁是中原地区最大的两座城市,而他在洛阳已经玩的够爽的了。所以林逸晨倒是挺期待的,不知道这次去东京汴梁,那又有什么好玩的在等待着他探索和揭秘!
“老大爷,可能载我们过河?”
牵着马走到洛水的码头后,林逸晨便笑着看向一个撑着船打盹的老渔民:“这洛水,平时风浪大不大?”
“不大,洛水平时都风平浪静,偶尔才会出现波涛。”老渔民抬头看了林逸晨一眼:“老朽我在洛水住了三十年,对洛水,简直要比对自己老婆的身体还熟悉。”
“呃,哈哈!”
听到这个老渔民的话,林逸晨则是瞬间哑然失笑:“老大爷你还真是幽默呢,有趣,有趣的很啊。”
“我们准备过河去东京汴梁了,老大爷你可能载我们一程?”
“今天不行。”
老渔民却是摇了摇头:“找个地歇息,等明天吧。”
“为何今天不行?”
林逸晨扫视着宽阔又平静的洛水湖面,目光之中满是浓郁的狐疑。毕竟从这个角度看,风平浪静的洛水今天完全合适渡河啊!
“今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起风的。”老渔民却是再次摇了摇头:“所以现在这洛水河面看似平静,但是运气好了,会没危险的渡过去能再渡回来。可是要运气不好的,一旦渡河到一半就不巧的碰到了起风,那可就进退失据的会出大事了!”
“所以今天没法渡河。”
作为一个老渔民,对洛水气候非常理解的老大爷,便严肃的对林逸晨几人挥了挥手:“几位还是在岸边歇一晚吧,等明天这天气温和了,那再渡河也不迟。”
“老大爷你多虑了,我看今天不会有事的。即使有事那也轮不到我们,我们也没这么倒霉!”
林逸晨却是不假思索的笑道:“你就送我们一程,这就成了!”
“可不是,没什么好怕的!”小金子同样一脸的无所谓:“即使碰到危险,那至多是不要这几匹马而已,有啥大不了的?”
“你放心好了,真要起风了,那我们不仅会带你安全上岸,更会加倍赔偿的船钱,成不成?”对自己实力足够自信的小金子,直接解开缆绳的牵马上船:“我们的运气,那向来好得很啊。”
“唉,何必冒这个风险呢?”
看着急切无比的小金子和林逸晨,这老渔民也只能长叹一口气的,直接上了船:“年轻人啊,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能急躁。我这个老头子,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但你们还年轻,要是死了,那可真就太不值当了。”
“死不了!”
小金子一声不屑冷笑:“别说是起一些微风了,就是刮狂风飓风和台风。那以我们的本事,我们也死不了!”
“走你!”
说着,小金子便和小全子便帮着老渔民划起了船。
而林逸晨则是独坐船头,看着波浪滚滚的洛水一声长叹:“夷陵风雨洞庭秋,一叶扁舟驶上游,东北烽烟犹未熄,西南战鼓几时休。庐山面目真难现,巫峡波涛惯倒流。独坐梢头思逝水,江声咽尽古今愁!”
“好诗,真是太好了!”
听到林逸晨的这首诗,小金子在重重鼓掌的跪下磕头后,便又十分佩服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您可真是一位千古奇才,能够写出这种感情丰茂的诗词,真是令人忍不住跪下给您磕头的佩服万分!”
“可不是。”
小全子也是立刻重重点头;“就是我爹当年担任左丞相时,也没有林公公您这样出类拔萃的文采啊!”
“林公公您还真是我辈楷模,不仅是天下第一的名将,更是天下第一的诗人!”
“佩服,奴才对林公公真是佩服至极!”
“哈哈,不过是福至心灵的一首打油诗罢了,算不得的什么。”林逸晨无所谓的笑了笑,心想这还只是抄了吴秀才的一首打油诗。
若是他抄上那位的几首慷慨蓬勃的诗词,估计会把全大奉的文人墨客,都吓的战战兢兢,慌张无比吧?
“你是大奉真正的统治者,朝廷的天下兵马大总管,并大内总管林逸晨,林公公?”
而这时一直在划船的老渔民,则是十分诧异的看向林逸晨。
“对,这位就是天下最有名的林公公!”
小金子立刻重重点头,然后目光炯炯的看着老渔民:“能够划船送林公公一程,我告诉你,这是你的荣幸,是你这辈子的最好的运气。”
“以后你的船,便可以挂上‘林公公坐的船’六个大字,从此成为名胜古迹!”
“可不是,老大爷,激动不激动,开心不开心?”小全子也是笑道:“多少人一辈子求而不得,但是都见不到林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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