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张维吃了一惊,旋即又摇头笑道:“公子休要欺我,你同族子弟中,曹丕、夏侯霸等皆为翘楚,各习文练武,准备为国效力,公子却在这里纸醉金迷,盈利为乐,曹丞相岂能委以重任?”
“你懂个……”夏侯楙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若我有丞相密令,也为国效命,你又当如何?”
张维思索片刻,问道:“若我果真立功,能否见到曹丞相?”
夏侯楙见张维竟敢主动去见曹操,愈发确信无疑,笑道:“放心,只要有了功劳,丞相必有升赏,将来加官进爵,一样光耀门庭。”
张维这次抱拳道:“敢问公子现任何职,欲为何事?”
夏侯楙轻咳一声,示意左右都退下,将曹操让他以行商为名,暗地里调查荆州情报之事说了一遍。
襄阳别院现在探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夏侯楙正愁无人可用,张维若愿听命,将来必有重用。
张维听罢大喜,重新施礼道:“公子实乃在下伯乐,若肯委用,自当竭尽全力。”
夏侯楙言道:“你可知细作职责,能否探知荆州军情?”
张维点头道:“荆州之地,我最熟悉,也有不少故友挚交,打探消息易如反掌,否则早已被刘琦拿住。”
夏侯楙闻言差点激动得跳起来,拍掌大笑道:“真乃天助我也!”
张维慨然道:“其实就在这叶县,官兵中也有几人与在下相识,在赌场遇到过几次,只是眼下落魄,无颜相见而已。”
“这有何难?”夏侯楙豪横地一摆手,“从今日起,我每天资助你三千、不五千、不一万钱,你尽管花销。半月为限,若果真能打探来重要消息,便记功劳。”
“多谢公子!”张维躬身施礼:“若能助丞相拿下荆州,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夏侯楙暗自得意,马上摆宴为张维接风,二人商议如何打探消息,建立情报组织,越聊越投机,喝得大醉方休。
次日一早,张维换上一身丝绸罗衫,摇身一变成了翩翩公子,儒雅至极。
“果然人靠衣衫马靠装!”夏侯楙大为赞赏,命人取来包裹交给张维,“我等你好消息。”
张维拿着包裹出门而去,夏侯楙命人随后跟着,若是这小子敢卷钱跑路,直接将其斩杀。
吃过早饭又去汉源钱庄,打听到掌柜的竟是刘琦大舅子习泽,原先在长沙经营产业,竟调来叶县开钱庄,愈发笃定刘琦不会在这里用兵。
下午从钱庄出来,夏侯楙脑瓜子嗡嗡的,还在为钱票和存款之事震惊,刘琦这赚钱方法,简直闻所未闻,却又合情合理。
但刘琦是一方之主,说一不二,自己却不过是个白身,虽是曹操的女婿,但未必也能说服曹操照做。
眼看又一项赚钱计划要落空,夏侯楙更如百爪挠心,一路唉声叹气,琢磨着要不要拉上曹丕,以嫡长子的名义开设私人钱庄,效仿刘琦?
回到庄中,下人来报,张维一早上便将一万钱在赌场输光,剩了一小部分找家酒楼住下,已大醉睡去。
管家闻言大怒,就要去找张维算账,夏侯楙却拦住他,既然给了张维半月时间,就要言而有信,十几万钱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一连三日,夏侯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在想着如何开设钱庄,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那些钱票比公文还要严整,非但纸张质量极为上乘,而且字迹也非手写,他根本做不出来。
正懊恼之际,却见张维兴冲冲而来,见了夏侯楙一愣:“数日未见,公子何以憔悴至此?”
再次见面,两人的情形好似调换了一般,只见夏侯楙双目充血,眼皮浮肿,头发散乱,甚至有些呆滞。
夏侯楙叹了口气,看一眼张维,愕然道:“你这是?”
张维摸了摸光滑的面颊,叹道:“我虽逃出荆州,刘琦也不以为意,但为防万一,还是剃须易容,权当以此铭志吧!”
夏侯楙回过神来,言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先生忍辱负重,我一定不会相忘,不知这几日有何收获?”
张维低声道:“在下已查探清楚,刘琦在南阳调兵,不过是虚张声势,实则想暗取汉中,人马可能已经出发。”
“什么?”夏侯楙大惊,“消息可准确?”
张维拍着胸口保证:“那数万钱我都输给官兵,才套问的消息,在下敢拿脑袋担保!”
“嘿嘿,果然不出我所料!”夏侯楙忽然冷笑起来,点头道:“算你大功一件,我自会记下,即日禀告丞相。”
张维忙道:“在下如今身份特殊,未成功之前,千万不可泄露,否则如何再去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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