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冬日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的,方明华坐在小院里喝茶,对面坐着白苗。
看样子,他心情很不错。
“我说白苗,你主编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干了?”方明华问道。
白苗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方明华:“明华,你没发现,我这几年老了许多?”
方明华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他鬓角竟然有了白发。
其实,白苗今年才35岁,比方明华只大两岁而已。
“主编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白苗又感叹了句。
“白苗,你这话损啊,骂了我,也骂了你,更是骂陈主席啊。”方明华笑骂道。
白苗因身体原因不担任《延河》社长和主编,不得已,上面重新派了一位社长,而主编这职务暂时由陈中实兼任。
历史又回到原来的轨迹。
白苗听了哈哈一笑:“我说的是真话,前段时间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还有焦虑症。”
“焦虑症?这么严重?”方明华听了吓了一跳。
“你以为我因病辞职,是装的?看着杂志销量日益下滑,能不着急吗?每月月初我都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收不到好稿子,下期的主编推荐没法做,着急啊”白苗深深叹口气。
“这也不怪你,现在各大严肃文学杂志社,无论是《当代》还是《人民文学》日子都不好过,纯文学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方明华安慰道。
“所以,趁现在《延河》的销量还算能看的过去,我赶紧辞职来作协这边,写些东西,研究研究玉器,做当是养老。
也就是省作协第四次代表大会上,白苗也当选为作协副主席,而他除了做编辑写文章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爱好,喜欢研究玉器,而且对玉文化也很感兴趣。
听了白苗这话,方明华笑道:“白苗,你只比我大两岁,正值壮年,竟然想到养老?要不这样,第二届世界华语文学奖就要开始筹办,你过来帮我忙怎么样?”
“行啊,搞这玩意是我的强项,更重要的是,不像办杂志,没有多大的压力!”白苗一口答应。
“那就这么说好了啊。”
按照方明华的规划,在春节前后成立第二届世界华语文学奖筹备办公室,4—7月向全世界文学爱好者征稿,征集1992-1993两年内所有符合评选标准的文学作品。
然后就是读书班、评委会成员逐次审稿讨论,到年底或者明年年初进行颁奖。
成立筹备办公室,聘请读书班、评委会成员对于白苗而言不算多少难事。
临时借调人员自然是从作协内部以及《延河》杂志社借调,他现在作为作协副主席,又曾经担任杂志社的社长主编,找几个得力干将过来帮忙简单的很。
担任杂志社社长和主编将近五年,在文坛上有一定的地位,和国内许多作家、文学评论家以甚至同行编辑建立良好的关系,现在请合适的人选参与大奖的评选工作也没太大的难度。
首届世界华语文学奖在国内外文学界都造成很大的轰动,有利于第二届文学奖的顺利开展。
更重要的是,给予读书班和评委会成员不菲的工作补贴,这也让许多人乐意受邀。
白苗很积极参与这项活动,主动揽起这项活,方明华是非常乐意的。
其实,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自己光出钱,这话让别人干当然得找个既能干自己又信得过的人。
白苗就是最佳人选。
两人正聊着,门口又传来门铃声,方明华过去开门,发现门口竟然站在陆遥,咯吱窝里夹着一个黑色公文包。
早年间那有些掉皮的人造革现在也换成真皮的。
“陆大哥,进来。”方明华热情招呼。
“呵呵,没事过来转转。”陆遥笑着进了小院,就看到坐在藤椅上悠闲喝茶的白苗。
“哎呦白苗,你怎么也到明华这里喝茶?我说你主编干的好好的干嘛辞职?”
“不辞职,哪有闲工夫在这喝茶?”白描笑着说道,又反问了句:
“陆遥,瞧你这话,好像《延河》主编非我干可?那我问你,组织上让你当省作协主席,你为啥不当?”
“那你问明华,他为啥也不当?”陆遥也反问。
“你们俩争,咋扯到我身上?”方明华说了句:“陆大哥,你稍等,我让小琴给你拿椅子。”
不用方明华喊叫,小保姆已经从茶室里端来一把藤椅,方明华又取了个瓷杯,给陆遥倒上一杯清茶,三人就聊起来。
“陆遥,你找明华有事?”白苗随口问道。
“也没啥大事,随便聊会。”陆遥说着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杂志。
“《钟山》刊登了明华写的一篇文学评论,叫《论新现实主义小说的审美风格》,你看了没有?”
“看了,怎么没看?我还埋怨过明华,这么好的文章为啥不发到《延河》上?结果他说《钟山》的主编赵本夫盛情难却,没办法。”白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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