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坦坦、安安稳稳的一生为大多数人所渴望。
然而,苦难却常常光顾并造就一个扑朔迷离的传奇文人。
白朴作为元曲四大家之一,文名赫赫,而其背后却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悲情人生。
白朴的笔底总是有千般波澜,令当时的文人观之都甘拜下风。
“金哀宗正大三年,白朴出生在汴京的官僚世家。”
“他的父亲白华科举入仕,深受金哀宗信任,被任命为枢密院判官参与军国大事。”
“白朴出生时,大蒙古国军队不断出兵侵袭金朝。”
“金朝军队连连败退,尽失黄河以北土地。”
“金哀宗天兴元年,蒙古大将速不台重兵围攻金朝首都汴京,汴京告急。”
“白朴之父白华向金哀宗建议效仿春秋时期纪国旧事,主动放弃汴京前往外地调集救兵,以保全金朝宗庙。”
“金哀宗采纳了白华意见,决定率一部分文武大臣先行离开汴京,白朴之父亦在随行之列。”
“临行前未携带家眷,白朴姐弟与母亲张氏一并留居在汴京。”
“天兴二年,金朝京城西面元帅崔立突然发动兵变,向蒙古军队献出汴京城。”
“蒙古军队入城后,在汴京城内大掠财物残杀百姓,城中居民仓惶出逃。”
“混乱中年幼的元朴姐弟跟母亲张氏失散,幸亏白朴的父亲好友元好问及时赶到,元朴姐弟这才躲过一劫。”
“为避战乱,元好问带白朴姐弟沿黄河北上。”
“因逃难途中条件艰苦,年幼的白朴不幸染上瘟疫,高烧不退性命垂危。”
“元好问见白朴药石无医,只好不分白昼的抱着小白朴。”
“六日后,白朴在元好问臂弯中浑身发汗,高烧终于退却。”
“元好问对白朴姐弟视若已出,对他们悉心教导。”
“白朴天资聪颖,在元好问的教导下,打下深厚的古典文学根底。”
张居正:出身于官宦世家的白朴,父亲白华是金宣宗时期的枢密院判,宋灭金时便转而仕宋。
之后,蒙古人剽悍的铁骑征服了中原,白华又俯首成为元朝的臣子。
古有忠臣不事二主之说,在几个王朝的士林中摇摆飘摇,俯身低颜,白华臣节尽丧,为士林所不齿。
而入了新朝亦不被朝廷倚重,潦倒不堪的白华渐渐地陷入自怨自艾的深渊。
幼年时,终日面对着愁容惨淡的父亲,一切忧思都好似浓重的阴影,投射在白朴敏感的心房。
白家世代书香,白朴的仲父白贲年少时便有锦绣诗名在外。
其父白华饱读诗书,挟幽并之气,高视一世的元好问便是白华的好友。
元白两家为世交,常有诗文往来。
元好问对聪颖过人的白朴极为喜爱,曾以元白通家旧,诸郎独汝贤来勉励他刻苦读书。
金亡时,蒙古大军大肆劫掠,汴京城一片离乱。
奔走逃亡的人群挤满街巷,白朴姐弟在慌乱中与母亲走散,皆沦落为孤儿,而白朴当时只有七岁。
如非元好问及时赶到,搭救白家姐弟于水火之中。
恐怕白朴早己殒命在蒙古军队的马蹄之下,而没有日后享誉文坛的盛名了。
救下白朴姐弟二人,元好问便带他们四处奔逃。
生活虽然艰辛,但元好问对白家姐弟视如己出,呵护备至。
一次,白朴身染瘟疫,眼看七分魂魄已散去了六分,虚弱的身体飘若游丝。
总是患难之时才见真情,看着白朴被瘟疫折磨,元好问不顾被传染的危险,紧紧地抱着他数夜未眠。
终于,白朴周身发汗病愈,元好问却疲惫地晕厥在地。
幼时与母亲的离散在白朴的心间划了一道难以缝合的伤口,以至于他终生都不能释怀。
而元好问给了白朴一段坚实的不求回报的父爱,努力地弥合着他心头的伤痛。
白朴对此从不敢忘怀,无论是才学还是品行,都以元好问为标杆。
这一切,元好问都看在眼里,自然也对白朴格外用心,不辞辛苦地教导着他。
元太宗九年,十二岁的白朴被元好问送回到父亲白华的身边。
同样饱受离乱之苦的白华,见到失散多年的儿女。
不禁欣喜若狂写下今何日,灯前儿女,飘荡喜生还的词句。
白华没有想到,命运弄人,骨肉离合,一切都如同黄粱一梦。
一家团聚后,白朴便随父亲在北方的真定城安居下来,重新体会久违的亲情。
较之从前,相对安定的生活使白朴能更安心地读书。
他很快便成为远近闻名的少年才子,被朝廷征用。
然而,他从不想戴上官帽,深入官场。
“金亡后第三年,白朴之父白华先投南宋后投元朝。”
“此后在河北真定定居下来,依附于元朝重臣史天泽,在他的照拂下出仕元朝。”
“元好问听说白华回到北方后,便专程北上将元朴姐弟送归白家,使其一家团圆。”
“白华对此颇为惊喜,专程作谢诗,感激元好问在战乱时对自己子女的照顾。”
“在父亲白华的要求下,白朴学习科场课业,在律赋上尤为用功,很快便有诗名。”
“当时,元好问修撰金朝历史书籍,常常途径真定,指导白朴的课业。”
“元好问曾经盛赞元朴,认为在元白子弟中,以白朴资质最佳。”
“幼年时白朴经历蒙古族掠夺,导致母子失散,使他心中对蒙古统治者充满厌恶,无法为其效劳。”
“因此,白朴虽然才华横溢,但却无心仕途,加入了九山书会等杂剧社,为杂剧艺人谱曲写戏。”
“此外,白朴常与友人出入青楼,与当地的艺妓频频来往,为她们作词写下《夜醉西楼为楚英作》《木兰花慢歌者樊娃索赋》。”
“白朴之父白华认为白朴此举有辱家门,并多次写诗训诫儿子,希望白朴不要自甘堕落专心修习课业,日后考取功名重振家声。”
“白朴并未听从父亲建议,继续从事杂剧创作。”
“白朴二十一岁时与妻子董氏成婚,让人意外的是白朴成亲一事,白朴之父白华并没有通知有着通家之好的元好问。”
“元好问从其他友人处得知消息后,专程写信质问此事,让原本就对父亲效忠敌国不满的白朴,与父亲白华关系更加紧张。”
“白朴在真定时,与史天泽、及史天泽之子史璋等人关系密切。”
王阳明:汴梁城昔日动乱的场景令白朴难以忘怀,而对元朝的深恶痛绝亦令他难以理解父亲的委曲求全。
故而,他一刻都不想在宦海停留,面对满目苍凉的山河,只想拂袖离去。
半生荣辱,是是非非,都清楚地浮现在白朴的心间。
金代后期的动乱,亡国去家的惨痛,让父亲和恩师元好问一次次地经历时代和人生的风霜。
这一切都让白朴彻底地看透世事,因而过早地流露出看破红尘的绝望。
父亲望他始终如一、宽仁平顺的愿望在当时动荡的年代下是难以实现的。
而白朴深知,万事不过虚妄,自己的人格一定不能为尘世的污浊所玷污。
因而他甘愿朴素地坚守自己的内心,哪怕孤独得如一枝不蔓不枝的青莲也在所不惜。
官场仿若暗夜一般伸手不见五指,白朴不愿在其中摸索,便毅然选择读书写诗、闲云野鹤的日子。
四处游历之时,他偶尔为梨园名角几部剧本,卖文以求生存。
深入市里坊间,白朴的学问名望更加闻名。
当时正值元世祖广纳人才之时,推荐白朴入朝为官的人难以计数。
就在此时,元好问的死讯却突然传来,白朴如坠深渊,痛苦至极。
世事的无常,让他更加无心于仕途。
他深知,若在宦海混迹,他难免遭人诽谤非议。
即使能相安一时,能否全身而退也是谜题。
因而,白朴继续力避官场,缄口不语,唯在江湖间纵横逍遥。
面对时有波澜的宦海,白朴对仕途的担心不无道理。
汉时,张良辅佐刘邦平定天下后,旋即离开朝堂,淡然离去。
春秋,范蠡助越王勾践灭吴之后,即刻远离江湖,避免杀机。
君王之心如六月天一般捉摸不定,进入朝堂,便是将自己的性命也都托付给了帝王。
识时务者为俊杰,趁早隐退,在乐山乐水间徜徉遨游,才是人间正途。
然而,兔死狗烹的道理如此浅显,古时今世亦无几人能完全参破。
在这样的现状中,自朴不禁感到一种难以抚慰的悲凉。
朝廷屡次征召白朴出仕,都被他一口回绝。
而时以河南路宣抚使入中枢的史天泽坚持推荐白朴入朝,白朴依旧没有应允。
忤逆了史天泽的举荐之意,让白朴深感不安,他自觉不便在真定久留。
便辞别妻子,告别父亲,踏上了浩浩荡荡的漫游之路。
从此白朴放浪形骸于外,寄身山水之间。
远离家乡,一想起家中的父亲与妻子儿女。
白朴便觉肝肠寸断,欲立即返回家中。
“史璋虽为勋贵之后,但平常喜欢参与杂剧创作,并且著有杂剧《破莺燕蜂蝶庄周梦》、南戏《董秀英花月东墙记》等作。”
“元朝海迷失后三年,白朴离开真定外出游历,在燕京短暂停留之后,白朴与友人依依惜别。”
“元宪宗二年,白朴游历顺天府时,前往拜访蒙古名将张柔夫人毛氏。”
“此前,两人在元好问的引荐相识,在此次顺天之行,白朴得到毛氏的热情款待。”
“中统二年,为稳固元朝统治,忽必烈下令各路招宣抚使举荐才华出众之士,为朝廷所用。”
“河南路宣抚使史天泽推荐白朴出仕,被他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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