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过七煞锁魂阵,这奇门锁魂阵为何物?”丁鹤染不淡定了。
“就是将奇门遁甲局引入了七煞锁魂阵,形成了新的生克制法。”墨汀风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见丁鹤染还是一脸懵,墨汀风发话,“无咎你跟他解释,正好看看我们的判断是否一致。”
叶无咎徐徐开口,连口诀带阵法,尽量言简意赅——
甲木庚金魑
乙木辛金魅
丙火壬水魉
丁火癸水魉
戊土甲木魃
己土乙木魈
庚金丙火魋
先说这“七煞锁魂阵”本就是一个非常恶毒的阵法,即用魑、魅、魍、魉、魃、魈、魋这七煞制约困守亡魂,使其备受摧残不能生灭。
此阵极其复杂,要求施法者术法能力和冷酷心性缺一不可,且对阵法内的魂魄有着无尽的仇恨念力,才能成功驱动此阵。
但显然鬼市内的这个七煞锁魂阵没那么简单,它借助周围地势做了一个奇门遁甲局,将“开、休、生、伤、杜、景、死、惊”这八门的生克力量引入了锁魂阵,大大增强锁魂阵力量的同时,还因着流年时辰的不同,导致生死八门的方位时时在变——奇门遁甲的局数变动规律是‘天盘’每一个时辰变换一局,一年可以演变出4320局,要想破阵难如登天。
“好在‘地盘’是五天变一次阵势,阳遁9局阴遁9局共18种阵势相对容易定位,我们若能在五天之内破阵,尚且有解。”
墨汀风颇为赞赏的看着叶无咎,“你能看出是哪一门派的奇门局吗?”
“奇门遁甲有茅山、拆补、置闰、飞盘等等多个流派,看这个山形势用,属下只能斗胆推测,用的是茅山奇门术。”
两人一来二去,别说宋微尘了,丁鹤染都完全插不上话。
她已经听困了,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哈欠,用胳膊肘怼了怼身旁的丁鹤染。
“你听懂了吗?”
活脱脱像个学渣在寻求另一个学渣的摆烂心理支撑。
丁鹤染摇摇头,“没听懂,但是我看懂了。”只见他指着地图上朱笔连成的那个图像的中心点。
“只要是阵法,就必定有阵眼。千变万变,阵眼不变,而阵眼就在七洞。要想破解鬼夫案,破此阵眼必是关键。”
可喜可贺,宋微尘也终于有一句听懂了。
“所以这件事怎么看都跟七洞诡主黄阿婆脱不了干系,我见过她,她认识我,破阵不在行,但是跟她打交道我在行啊!所以我对你们此行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嗯。”
宋微尘忙着给自己上价值,生怕墨汀风又冒出一句你不通阵法,里面诸多危险,还是不要去了。
好在墨汀风眼下的注意力并不在此。
他微微蹙眉看着那地图,手指点向五洞后面的那处拱形山壁下的水渠。
“此处大有文章。”
“暗桩说此处是一汪死水,微微说这是一处活水,且可通向山体外部——结合奇门局来看就说得通了。此处既是死门又是生门,只是时段不同,想来必是一处破阵关键。”
墨汀风说着突然似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叶无咎,“你现在就带人一起梳理鬼夫所涉命案的全部案发时间,结合奇门局和锁魂阵做判断,看看可有某种规律?”
叶无咎领命而去。
“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告破鬼夫案指日可待!”丁鹤染马屁拍的震天响。
宋微尘白了他一眼,若矜矜业业的叶无咎是纪晓岚的话,这个“相对来说”“不学无术”的马屁精就是和珅!
她举起手,“提问!我有个地方不明白。”
“言无不尽。”墨汀风乐了,难得她居然对这些感兴趣。
“我记得十三诡主说过,不管什么人进入平阳山都会被卸法,那为什么还有人可以在鬼市弄出这个什么什么阵来,这不也是法术吗?”
“好问题!”
墨汀风眼睛一亮,心想不愧是白袍看中之人,虽然完全不懂法能方术,但却能敏锐捕捉到问题所在。
“布阵之人并未用个体法术能量,而是用了自然能量——即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以及四时流转变化之力作为驱动,这种能量与天地共生,自然不存在修士仙侣这样的个体进入平阳会被卸法一说。同理,我们这次破阵也不能用自身法术能量,只能借用天地自然生生不息之力。”
宋微尘大致听懂了,这不就是某矿泉水的广告吗?我不生产法力能量,我只是法力能量的搬运工。
“不愧是司尘大人,一番解释清晰透彻,让属下醍醐灌顶!”
丁鹤染的马屁是没完了。
“无咎肯定是五星员工没跑了,倒是鹤染你有什么发现呀,kpi完成了吗?”
宋微尘明着戳他脊梁骨,可惜根本打击不到丁鹤染,因为这句话他里只听懂了一个关键词:“发现”——而他确实有发现要回禀。
“发现?微哥你神了,怎么知道我们有发现。大人,我等已经发现喜鹊踪迹。”
“在哪儿?!”墨汀风与宋微尘几乎是异口同声。
这只老斑鸠,害她进鬼市任人鱼肉不说,还差点在青楼被一头肥猪给拱了,想起这些宋微尘就恨得牙咬切齿,对!她还捅了自己一刀,差点让墨汀风变成替死鬼!
她一定要捉到这只老斑鸠,把它一身毛都拔光!!连胎毛都不放过!!
想起喜鹊,宋微尘脸涨得通红,气得直咳,墨汀风生怕她把自己气出个好歹,赶紧倒水让她喝,又拍着背顺气儿,像哄个孩子。
丁鹤染哪里见过这场面,一时不知该继续说还是该闭嘴。
“咳咳咳,那只老斑鸠在哪儿?”宋微尘动了气,一时半会儿没止住咳。
“回微哥,我们从司空府偏殿获取了喜鹊的血液,通过血液觅踪,发现她从景城逃逸后一路南下,进了平阳山。虽平阳卸法,无法再做进一步血液追踪,但也变相说明她进入平阳后再未离开,所以喜鹊一定藏在鬼市!”
“又是鬼市!很好,此行鬼市的理由又多了一个,务必活捉喜鹊!”
墨汀风怒不可遏,把他的心尖肉伤成那样,又失忆又失语,好不容易才恢复,他一定要让喜鹊百倍偿还。
“另外,她背后一定有人在运筹帷幄,是不是阮府那位,还是另有其人,追查到底!!”
丁鹤染鲜少看见墨汀风如此动怒,自然不敢怠慢,恨不得为此事立下军令状。
“另外还有一事,微哥你让溯源的那块布料……”丁鹤染看着仍旧咳嗽不止的宋微尘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宋微尘一时说不出话,闻言眼神充满期盼的看着丁鹤染,示意他快告诉自己。
“无法溯源。”
丁鹤染有些为难,“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血迹的主人已经离世。”
宋微尘心头一紧,看来初十是实实在在的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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