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基础的普通人,要达到后备役的标准,起码要花十年的时间,一般情况都是从小被挑出培养。
即便是更看重异能的暗杀部门,亦是有着对体能的高要求。
陆凉的睡眠时间压缩到了只有三个小时,她觉得自己活在地狱里,可是没有说不的权利。
居安挤出时间来指导她,陆凉也做不到敷衍去逃避,只能全力以赴。
居安演示了二十来种武器后,陆凉选了一把短刀,长度只有近三十公分,尾尖带有弯曲。
“为什么选这把?”
短刀适合近身战,居安其实更偏向让陆凉选择安全的枪。
“觉得你挥刀很帅,我也想变的帅气。”
陆凉坐在地上休息,身上虽然已经被汗水浸湿透,但特殊的训练服,防水既防外也防内。
“阿凉,对我说谎也是要被判刑的,夜晚的酷刑。”
居安顶着纯良的少年脸,说着不正经话。
当初被他骗了的陆凉,一脸晦气,她转了一下手里的短刀,
“如果我的目标是像你这样的,手里的枪,对你有什么作用,枪的受限范围太大,以及,这刀很适合出其不意的杀人。”
陆凉的声音很平静,她的面容都透着一股冷意。
人的适应能力很强,陆凉也明白以后的安逸日子得靠自己挣出来,闲饭没得吃了。
居安见她不是随便选的,便由她喜好,让她今日起,就要握刀睡,手里的武器,一刻也不能离身。
此刻的训练室内,两人的位置调换,变成了陆凉被各种仪器提示着做训练,而居安靠在白玛的身边,翻看着带拼音标注的书本。
他偶尔抬头去看一眼,见陆凉即便快要到达极限了,也在坚持。
浅淡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密而长卷的睫下,眼神甘清深邃。
优异外形,以及身份的加持,居安身边的追求者以恐怖的攻势要攻略他。
为了保护陆凉,目前并没有公开她,只有他的亲系知道,因为陆凉的异能,亲系倒也没有话说。
在这乱世之中,家族势力固然重要,但是有价值的实力才是根,并且,他们还有思危,两手抓。
陆凉的时间紧迫,她一步也未离开过训练室周围,便不知居安在这基地的情况,自他回来后,太子妃宝座的追逐战又拉开了。
居安的多数时间并不在训练室,在忙中挤出时间来指导陆凉,虽然叶志国对此稍有微词,但是被居安说都结婚了他还得独守空房顶回去了。
叶志国对着思危吐槽了许久,思危幽怨的盯着他,
“老爹,我也想谈恋爱。”
在这工业城,为了调节人员的辛劳,夜生活其实很丰富,不仅仅有商业街存在,还有娱乐场,只一条铁律,那就是禁酒。
给家属们谈情说爱,提供了场地,保证有新生儿出现,提供后备役。
“想都别想,居安结婚了,你现在是我们家的宝贝疙瘩,敢学你哥偷偷恋爱,老子把你收藏全卖了。”
叶志国警告二儿子,不放心他,联系保卫科又在他身边添加了个人员。
思危咬碎了嘴里的糖果,拜托,他可是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点也不考虑他的需求,就是相亲,也可以啊!他又不介意!
“老爹,上次那个宋家,什么时候来。”
思危又剥了颗糖,放进嘴里,躺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翘着腿。
不同于居安的硬朗俊熟,思危皮肤白皙,眉眼精致,看起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那狐狸的女儿,你搞得定?”
叶志国也放松的点了支烟,思危主动问起,他也耐心听听想法,就是联姻,也希望思危找个顺眼的。”
“宋矜长得挺好看的。”
“是好看,但心眼子和她老子一样多。”
“聪明代表麻烦少。”
“哼哼哼————这可说不准。”
叶志国弹了记烟灰,
“那宋矜十岁起就喜欢居安,你有把握让她回心转意?”
思危含着糖,不吭声。
“你非要试试,也行,但是不能破身,你也知道她家是做什么的吧。”
宋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也有个擦枪走火的时候,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居安那木头。”
思危不满咕哝。
“那你别试了,我直接和宋麒麟说居安有老婆了,让他别来了。”
“老爹,别别别,我就说说,保证守身如玉,直到您二媳妇进门再圆房。”
思危立即翘起身打保证。
叶志国吐了口烟出来,普通的脸上有一双异常精亮的眼睛,
“不信。”
思危的脸裂开了。
林肃辛的徒弟进来给思危打了一剂药物,憋红了脸离开,一段距离后,爆笑声传来。
思危幽怨的看着叶志国,居然让他只能太监纯爱。
少校的办公室内,听了思危的话,居安从文件中抬起了头,罕见的对着弟弟纵容说道,
“思危,只要别让宋矜靠近你嫂子,你想怎么做,我都不干涉。”
除了陆凉,居安对别的女人都带有一种厌恶,环境造就厌恶,根深植入骨血。
就是知道居安心里根本没宋矜,思危才想试试,他很羡慕居安找到了自己所爱,若是结果不行,那他也无憾,接受自己的使命。
幸运的是,他的家人都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宋家人出现在第一基地的那天,双方给足了面子,宋家送了三架战斗机给第一基地,叶志国回赠一箱子的新品药剂。
叶志国和宋麒麟走在最前端,往宴会厅方向去。
在叶志国的身后,是长子居安和次子思危,他们皆是身穿黑色军礼服。
而宋麒麟的身后是长子宋君瑾,次女宋矜,他们身穿襟扣唐装,背后皆有宋氏家徽。
大家心知肚明这次见面的目的,宋家将在这里留住一个月。
在客套的欢迎词之后,参宴的人群涌动,开始相互交流。
居安的身边被围了水泄不通,他黑沉着脸,待了没多久就找借口离开了。
宋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对着身边的思危问道,
“你哥还是老样子吗,讨厌女人。”
宋矜很美,是带有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高贵美,她也很聪明,在知道居安的情况后,从不轻易去靠近惹他厌,只不远不近看着他。
“他有老婆了,而且很爱她。”
思危的话很直白,要让宋矜放弃。
纤纤玉手中的扇子被握紧到有响声,仪态神情依旧完美,只从牙缝之中挤出声音来,
“谁,谁抢走了居安。”
思危狡黠一笑,
“想知道,亲我一下。”
“无聊,我可以问别人。”
宋矜冷漠的离开,思危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没过多久,又见宋矜回来了,带上了宋君瑾,
“哥,他轻薄我。”
思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君瑾哥,误会,是误会。”
“什么误会,说来听听。”
宋君瑾笑的和煦,却是步步逼的思危往后退去。
陆凉的晚餐时间以及休息有二十分钟,她用三分钟解决了食物填饱肚子,然后带着白玛出去散步活动。
在训练楼的后头,有一处草坪,陆凉每天挤出时间带白玛出去,因为她的训练,使得白玛也一直在室内。
平日里这处地虽说是有权限,但今晚意外的空无一人,陆凉带着白玛畅快的跑了好几圈。
她骑在白玛身上,长发编成一股垂在背后,随着白玛的跳跃,发尾也跳动。
炽白色的灯下,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渴望,有的只是一种沉静,夜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突然,惊讶出现在她脸上。
居安站在了她面前,这段时间他开始时不时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一身夜色挺拔礼服的他,英俊极了,他望着陆凉,缓缓露出了笑容,然后也跃上白玛的脊背,自然而然的牵过陆凉手里的缰绳,一起遛白玛。
陆凉偏过头往后看去,居安有点反常,这个时间点突然出现。
干燥带热意的唇压吻了过去,有力的双臂紧紧拥抱住他心中的净土。
耳上一直戴的耳环已经取下,因为找不到松石矿了,居安想留给他和陆凉的孩子,保平安。
白玛受不了他们在它背上亲亲我我,直接抬腿把他们两个掉下去。
在草坪上和居安滚了两圈的陆凉,要起来去找白玛算账,但是被居安按住双肩不给走,他俯身看着她,慢慢又贴上她的唇,带着渴望的吻。
夜空下,白玛背对着他们低头吃草,时不时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来表达不满,说好散步的呢。
充满雾气的浴室里,陆凉抱紧了居安的肩背,被弄的没能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回去。
忍耐了一段时间的居安,失控的沉浸在欢愉之中。
被遗忘掉的白玛,臭着脸自己回去,用牛角按下按钮开门,然后又贴心按下了拒绝有访客的按钮,只有高于居安权限的人才能进来。
一间客房之中,思危在被逼问,他站在阳台上,修长的身影靠在栏杆上,声音透着漫不经心,
“居安老婆啊,挺好看的,人也很简单。”
这话等于没说,思危就是不说她是谁。
宋矜的扇子对准了思危,她的声音里带了狠意,
“你说不说!”
“宋矜,你比不过她的,放弃吧。”
思危可怜的看着她,单相思了多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你凭什么说我比不上她,我哪里差了!”
宋矜克制着怒意,思危要是不说出个她满意的来,她绝不手软。
宋君瑾站在一旁,望着远处的夜景,如玉的脸眉头皱起。
思危望着宋矜,笑吟吟开口,
“她有异能,你有吗?”
宋矜白了唇,她最痛恨别人说她身为宋家大小姐,却是个药剂无数都激发不出来的废物,而思危就这么掀开了。
“你趁早死心吧,我说居安很爱她是真的,他连他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思危每说一句,宋矜的脸就白一分,
“我不信,这么多年来没人能接近居安,这才多久,你骗我是不是,思危你骗我的。”
美丽的脸庞上滑下了泪珠,扇子掉落在地,此刻的宋矜看着是如此的脆弱。
思危喉间声音很清晰,
“别演了,她在居安眼里就是神女的存在,你这种心眼子和蜂窝一样多的人,他不砍你不错了。”
刚才还哭得让人心碎想疼惜的宋矜,即刻收了泪,冷冷问道,
“居安喜欢小白花?”
“她不是小白花,该怎么形容,就是你哥的外表,是她的内心写照。”
宋矜翻了白眼,肯定道,
“居安肯定是被骗了,女人都诡计多端的很。”
思危讽刺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宋矜讨厌思危把她一切看穿的模样,好像她很蠢的样子,
“诡计多端的是居安,她才是被骗的那个。”
“不许你说居安坏话!”
思危心里酸溜溜,但是嘴巴依旧不客气,
“人家天生一对,你就别去凑热闹了。”
宋矜低下了头,捡起地上的扇子,一言不发。
思危看着她,眼中的情愫,宋君瑾看得一清二楚,既然叶志国默许思危对宋矜出手,是不是说明居安妻子的家世并不好。
在宋君瑾的眼中,居安是第一人选,但是他妻子拥有异能,这个宋矜比不了,那么联姻的责任落到了思危身上。
宋家也要联姻,这对象换成思危也不是不可,若不是思危对宋矜有意思,恐怕他们不会这么早知道思危才是联姻者。
“宋矜,我还有事,待会儿让思危送你回去。”
“哥,你说什么?”
宋矜露出了今晚最真实的神情,她吃惊的睁大了眼。
宋君瑾靠近她,伸出一手放在她的肩上,淡淡警告,
“别让我们失望。”
离开的脚步声消失,宋矜狠狠瞪着思危,
“你满意了!”
“是啊,你怎么还不哭,人家失恋都会哭,你怎么只会生气?”
“思危你混蛋!”
思危笑了,这世间谁不混蛋,就是她宋矜又是什么好人,此刻还不是在玩欲擒故纵,骄横小姐这一套。
晚上十一点,陆凉负重在草坪上奔跑,已经跑了三十圈的她,呼吸的肺疼,她机械的命令身体跑,逐渐的眼前出现了黑点,使劲眨眼过后,她开始耳鸣了。
突然脚下一软,她摔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心跳如鼓,恍恍惚惚之中,好像有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
陆凉递手过去,一瞬间她的意识又仿佛脱离了身体,
“lu,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
曾经做过梦的声音又出现了,陆凉怀疑自己是否晕了过去,
“尤里卡,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这一次,只能听到脑中声音,没有那怪物的身影。
“lu,我现在样子很丑。”
尤里卡的声音有些暗哑,上次陆凉的嫌弃他还记得。
“那就不看了吧,尤里卡,我好累啊,每天都好累啊。”
陆凉觉得自己的日子没个盼头,突然能和个梦友聊天也不错。
“lu,发生什么事了?”
尤里卡正坐在一片废墟高楼上,他有着类人的外形,身后有条有许多触须的细长尾巴。
“也没什么,就是过得不开心,可是又觉得自己不该不开心,觉得自己该知足。”
陆凉对着梦友坦白了想法,反正见不着,说说心里话也好。
“lu,我没听明白,既然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开?”
尤里卡有些疑惑,难道她被关起来了?
“没办法离开,外面很危险,像你一样的怪物会吃掉我。”
“lu,你的玩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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