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沼泽地,寒风呼呼吹,日光软无力的虚虚落下,一束束苍白光落在林影间。
斐柏拉手里拎着一个盒子,里头装有许多魔蛙,陆凉跟在身后,林间不时有几只黑黢黢的鸟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阴嗖湿冷的坏境,加之周遭有迷雾,非常像童话书里的梦魇地。
走了好长一段路,远处出现一个朦胧的轮廓影子,陆凉手里出现光剑,被斐柏拉拍手,
“收回去,阿芙洛胆小。”
陆凉收回光剑,揉被拍疼的手背,继续往前走,看清了影子模样,羊角头蝎子身,通体全白,背上有密密的斑点。
斐柏拉打开盒子,被喂肥的魔蛙们跳出来,羊角女阿芙洛多只钳手去抓,腹部张开了大嘴,一只只魔蛙被塞进去吃,咀嚼声让幽静的树林充满了怖森意。
等她吃完,有甜美的女音感谢斐柏拉,
“斐柏拉,谢谢你带来的美味,很少看见你带朋友一起来。”
“阿芙洛,她叫米娜,是我学生。”
斐柏拉才介绍,阿芙洛就银铃般笑起来,没管住嘴,
“她才不叫米娜呢。”
“闭嘴,不然杀了你!”
陆凉冷冷看着阿芙洛,她眼中出现水珠,带有哭腔,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许恐吓阿芙洛。”
斐柏拉警告陆凉,后者给了羊角女一个眼神,阿芙洛眼泪不停掉,
“斐柏拉,她好可怕,别让她靠近我。”
“米娜,你去旁边。”
陆凉收回眼神,吹了记额前发,来到一棵树下休息,阿芙洛的眼神时不时飘向她,然后被陆凉抹脖子的动作吓到话语颠倒,回答完斐柏拉的问题后,迅速钻进洞里离开。
陆凉感觉到她在周围地下,故意出现光剑,一剑插进地面,光波一圈圈往外扩散,空气中传来受惊吓的女音,
“米娜大人,请原谅,我发誓绝不告诉别人,否则永坠地狱。”
“阿芙洛,下不为例。”
陆凉收起光剑,迎上斐柏拉探究的眼,嚣张反咬,
“看什么,你难道没有秘密,别人隐私别好奇,阿芙洛能窥探别人的内心,你养她什么居心。”
斐柏拉什么都还没说,就被噼里啪啦责问,他抿了抿唇,
“你在心虚。”
“斐柏拉殿下,探究别人的过去,你很卑劣。”
“我只是想了解你。”
斐柏拉没有否认,想通过阿芙洛来知道陆凉的身份,他查过了,没有一位贵族与她相符合。
“你对我这么谨慎,根本没必要,有阿弥瑞在,我不会对你们造成危害。”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谁会听我意愿。”
阿弥瑞从来没有问过她的过去,既是不在意也是对自己的自信,无需知道,以后只属于他。
光影隔开了两人的距离,斐柏拉被光笼罩,陆凉站在阴影里,目光冷漠。
“你不喜欢待在这里吗。”
“我为什么要喜欢这里。”
“你想回去?”
“当然。”
“你回不去。”
陆凉不愿面对这个事实,移开视线,沉默的望着一株盛开的霜花。
隔着明暗交界线,斐柏拉望着她,迈出了往前的步子,她才是那个恶魔,引诱人堕落。
没过几天,之前欺凌过陆凉的人,全部被钉在学院外的一片森林里,她们被脱去了上身衣赤/裸,双手缚住拉高在头顶,陆凉百倍还给她们侮辱。
二十几名女性被露上体钉在树上,此事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就是指证是陆凉干的,事发在学院外,也轮不到学院调查,当地治安官来到学院,找上陆凉。
陆凉不承认,说她们是污蔑。
治安官问她事发当时有无不在场证据或是人证。
“我当时在图书馆,应该许多人都看见我一直都在。”
治安官开始取证,当天在图书馆的不少学生都有印象,说她那段时间确实在。
原本骂陆凉报复过分的风向改变,转变成推理疑案。
她有不在场证据,那些受辱的受害者却是信誓旦旦说就是她,情绪激动,想对她动手。
陆凉向治安官申请保护,说她们有迫害妄想症。
事情闹了许多天,治安官调查后排除陆凉是嫌疑人,受害者们大骂治安官被收买了,她们全部是被她所害,怎么就不是她了,分明就是她。
陆凉能被排除嫌疑,还有一个重要证据,受害者们的法杖有损坏,攻击她们的是魔力,而陆凉,根本不会。
由于受害者们情绪激动,治安官们只好说出这点原因,学院陷入了各种猜测,那些受害者找不到凶手就故意陷害陆凉。
陆凉没事人一样上钟楼去睡觉打扫,谁知,在她跨进房间后,房门自动锁了。
斐柏拉生气,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有些还是孩子!”
“你别乱说,不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
陆凉倒头躺在长椅上,
“斐柏拉老师,你又不是治安官,判不了我罪。”
“米娜,你还不知悔改!”
陆凉从椅背探出头,
“为什么要悔改,我不是听你话了,不伤人命,不过是小惩罢了。”
斐柏拉黑沉着脸,拿出了法杖,对准了长椅上的人,绿色的学院服被剥离飞到远处,咒骂声出现,
“斐柏拉,我跟你什么仇,你要这么对我!”
长椅上的人和受害者们一样,全身被脱光钉在椅上,双手缚在顶,只有长发散落,根本遮不住。
斐柏拉站着一旁俯视她,声音冷渣子一样,
“你不是说小惩吗,有什么大不了。”
“我要告诉阿弥瑞,你侮辱我。”
“你去说,被我看光了,你猜阿弥瑞会不会怀疑你勾引我想离开。”
“你看就看吧,反正不会少块肉,她们活该,我给她们留了裙子不错了。”
陆凉的神情,得意,根本没觉有错。
“你还是不知悔改!倘若有人对她们做出不轨,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关我什么事,她们自找的。”
陆凉被扯下地,双腿跪在地毯上,上身趴伏在椅上,
“那你也是自找的。”
驯服一般的惩罚贴住后背,是冷硬的胸膛,连外衣都未脱,给她教训。
陆凉咬住嘴唇不发出声,她没错,不认错。
碍事的外衣散去,惩戒姿势改变,她被抵在了长椅上,身上布满咬痕和蓝点,喘息的呼气依旧不肯认错。
“啊! 斐柏拉,你住手,我错了!”
尖牙刺破肌肤,血液流出吸吮,双手箍住了身下腰抬高,狠狠让她破碎呻/吟,发声的唇被堵住纠缠。
房内只有窄高窗射进来的一地光,散落在地上的衣,暧/昧堆在一起。
只是幸运没有发生更过分的事情,陆凉的报复已经超过了那条线,她们之中还有心智未成熟的孩子,不该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陆凉被治安官带走的时候,她恨不得杀了斐柏拉,他用魔石录下了她承认的话。
陆凉犯众怒被开除了魔法学院,紧接着,斐柏拉提交了辞呈,他要离开学院。
新上任的校长极力挽留,甚至说出可以重新让陆凉入学,被他坚定否决,不能再让陆凉回来。
罗尔德听闻此事的时候,耳背问下属,
“谁离开了?”
“会长,是您的弟子,斐柏拉。”
“他为什么突然离开学院?”
“听说他举报了自己的学生,把人关进了监狱。”
罗尔德愣后笑了出来,然后吩咐下属,
“以公会名义向治安署捞人,她可是我们公会的大功臣。”
斐柏拉在学院教学,纯属浪费。
陆凉被开除本该是好事,但是斐柏拉也要离开,不少人责怪那些闹事的人,本就是她们先惹出来的祸。
白色高塔的监狱内,陆凉穿着斑点狱服,被关在通电的铁栏杆房,房门打开,害她入狱的那个人出现,
“米娜,走吧。”
“我哪里也不去,我有罪,我要在这里坐牢。”
“米娜,你自由了。”
“我罪孽深重,要在这里忏悔。”
陆凉盘腿坐在冰凉地上,双手交叉握臂,别过头不看斐柏拉。
突然,有双手把她从地面抄抱起,
“去外头再忏悔。”
“我不,我就要在这里,你个混球把我送进来,休想这么简单让我出去!”
陆凉双手扒住门框,不肯走,治安官们都假装没看见,让其他狱犯安静。
僵持不过片刻,陆凉被斐柏拉强行带走了。
陆凉一身狱服出现在魔法公会,被各种目光包围。
斐柏拉拽着她手腕进了会长办公室,熟悉的房间,发怵的人,陆凉频频看门口。
斐柏拉阐述她在学院里做下的事情,
“作为她老师,我同样有责任,会长,我以后会在公会继续管教她。”
罗德尔头疼,都把人弄退学送进过监狱了,
“斐柏拉,你再考虑一下。”
“会长,我父亲想让我接手外交部。”
“你是米娜老师,就应该跟着你学习。”
斐柏拉把陆凉的手掌按在一份契约书上,自今日起,她就是他弟子,名正言顺拥有管教权,权责等同,有事他负责。
契约的法则力沿着手掌没入身体,陆凉的右手背出现和斐柏拉左手背同样的符印,此刻起,她不能忤逆他,他也必须把全部的学识教会她。
等她能力超过或者等同他时,契约自动失效。
心知肚明,陆凉没法学会全部魔法,就是他的随叫随到学生。
陆凉坏心情的在走廊外头踢墙,听到阿弥瑞的脚步声,她过扭头,
“你怎么才来啊!”
阿弥瑞看到她手背上的契约符,面色沉了下来,
“米娜,你去外头等我。”
他忍着怒气进了房间,朝着斐柏拉拿出法杖,
“解了契约,你让她进监狱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米娜怎么惹你了,要整她!有事冲我来!”
魔法公会出现了巨响,蕴含电的恐怖魔球,让天空出现引聚力,电闪雷鸣不断,寒季的天空里出现异变。
陆凉站在封印石雕像面前,抬头去看天空,之前她从未正面交锋过这样的力量,这股力量在接二连三的打败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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