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安排聂小白投胎,不对,是夺舍了聂家新出生的小姐。
那一晚,聂老爷笑呵呵的坐在聂夫人身边,看着一对儿女越看越欢喜。
聂夫人淡淡的笑着,脸色苍白:“老爷,名字起什么,您想好了吗?”
“想好了。”聂老爷一脸神秘,“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叫做风月镇,既然这样我们的儿子,就叫做聂白风,女儿就叫做聂白月。”
“聂小白。”一道声音传来。
老爷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只见夫人脸色煞白。
“老爷,女儿,女儿说话了!”聂夫人惊呼道。
“什么?!”
第二天,聂府上下都传遍了,聂家小姐,是个妖女。
旁人说聂老爷当晚便起了杀心,只是动手之际,聂夫人念及骨肉之情苦苦哀求,聂老爷才突然想起,早些时候那道人的话,说这一对儿女早晚被他聂老爷杀死。
聂老爷才恍然大悟,这一对儿女定是被那道人下了法术,要害他家破人亡。也正因如此,聂小姐保下一条性命。
不过,聂老爷从此也不怎么待见这位小姐。
“麻烦麻烦,直接上重头戏啊。”刀伟吐槽道,“这是什么流水凑字数剧情,跳过跳过。”
刀伟如同调节目一般扭了几下屏幕上的按钮几下,画面一转,显出陈兴落寞的脸庞。
“又失败了啊……”
“卧槽!你调快了!”肖文骂道,“这他妈已经是结局了!”
“不用再调回去了吧。”刀伟说道,“反正看故事只要知道了结局就会索然无味。”
“你故意的?”肖文说道,“我是过程派!不是结果派!调回去!”
“走咯。”刀伟起身说道。
“回来!”肖文急道,“你是不是忘了正事?你还要帮我看看谁才是陈兴的继承人?”
“这有什么好看的。”刀伟说道,“谁不会死,谁就是继承人。”
“你跟我打哑谜?”肖文问道,“到底是谁?”
“杨渊,被泡在水里那个。”刀伟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在哪里?”肖文疑惑的移动屏幕的视角,竟然真的在深潭里看到了杨渊。
“我见多识广。”刀伟笑道,“秘密。”
“那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都说了是秘密,干嘛还一直问。”刀伟说道。
见刀伟不肯回答,肖文将那屏幕重新调到现实时间,只见宁若羽已经睡下了。
肖文想了想,杨渊,在水里?嗯……
他将手伸进那屏幕,透过那屏幕摸到了宁若羽的额头。
“宁若羽,来见我吧。”肖文说道,“在梦里。”
接下来的事,正如宁若羽看到的那样,一个神秘的声音指引她去救杨渊,还给了她一张卡片。
“你搞什么”刀伟满脸不爽,“你这样做,说不定打乱了陈兴的计划,让他知道了怎么办”
“不怕。”肖文笑着说道,“日行一善嘛。”
“有病。”刀伟说道,“你自己小心吧,陈兴发现你打乱他的计划有你好受的。”
“怕什么。”肖文回答道,“我们一直在找他,他要是找我兴师问罪,不正中我们的下怀吗?”
“老板,我要饿死了,炒碗蛋炒饭。”一个人走进店里。
“来喽!”刀伟赶忙起身走进厨房,肖文见状关了屏幕。
再出现时,便是和宁若羽相遇时。
……
肖文想得很清楚,不就是死吗?为了大业嘛,死就死吧,反正已经活够了。
但是他没想到会再遇到白白,更没想到通过白白的口,竟然听到了陈兴的死讯。
但是肖文不会悲伤,准确来说,他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先知成为先知之后,并不是可以无限的使用自己的能力,他们要舍弃一样东西。
而肖文舍弃的是情感。肖文没有情感是他一直都保守的秘密。
肖文沉浸于扮演一个普通人,每天跟余思嬉笑打骂,但是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但余思觉得有意思,所以他就觉得有意义。
毕竟在长久的时间里,先知们才是彼此的陪伴。
还好肖文当上先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捏造了一套喜怒哀乐,好让自己有正常的判断能力。
毕竟陈兴说过,先知要有怜悯。
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感情都没有,很难相信他会为别人考虑什么。
幻境先知,想要骗过别人,就要骗过自己。
肖文为自己量身定制了一套情绪,那套情绪的参考资料是他成为先知之前的样子。
他用这个样子骗过了所有人,包括陈兴。
但肖文却忘记了,人的判断会随着经历的增长而改变。
好比一个人第一次见到了乞讨的骗子,他动了恻隐之心,但是随着他被骗的次数变多,他也许再见到那些骗子,便不会有什么感觉了。
肖文忘记了这一点,他的经历增长,情感却不会变化,而有些事情,明知不能做,但情绪占了主导地位,他还是会做。
比如见到了陈兴的时候,肖文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插手,现在的安定已经来之不易,再插手,没希望的。
但是他的情感告诉他,要做。因为肖文的情感里充满了对陈兴的崇拜,那是他尚未成为先知时对陈兴的狂热。
肖文还是凡人的时候,便被陈兴强大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于是以此为基准创造的情感,同样被陈兴左右。
于是肖文还是选择了出手,他要去追随陈兴。
要出发的那天晚上,余思问他:“肖文,你想好了?”
“想好了。”肖文说道,“陈兴信任我们,我们要……”
“只是因为信任?”余思又问道,“可我们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肖文说道,“我们先找到宁若羽,再考虑下一步。”
“我不是问你怎么做!我是说,我们以后怎么办!”
“那是什么意思?”肖文问道。
“我们如果去了,会死的。”余思说道,“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况且陈兴都没有出现过,为什么我们还要盲目的去呢?”
这确实很盲目,道理上完全讲不通,他只不过看到了陈兴的分身,就想要去追寻,其实肖文心里认同余思的说法。
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不盲目,我有信心,肯定能找到陈兴……”
理智终归无法战胜情感,余思认真的看着他,缓缓说了一句:“肖文,你真幼稚。”
“我没有。”肖文下意识反驳道,“我只是……只是……”
只是有一种想要追随陈兴的冲动而已。
这时候倒不如说,他肖文只是一具躯壳,被曾经的情感支配着行动。
这种支配持续到肖文听到陈兴的死讯时,他建立的情感,崩塌了。
有些人看着会喘气,实则死了有一会儿了。肖文就是这样浑浑噩噩,所以无名被戴上面具的时候,他的大脑宕机了。
元子镜凑上来问道:“我能干些什么?”
肖文很想说,我也不知道。
但是他小脑瓜子一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既然陈兴死了,自己为什么不跟着他一起去呢?
然后肖文说:“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法做。”
一个人在说没计划时,往往是有了一个绝妙的蠢计划。
我们称这种人为:大愚若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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