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只最后说出了两个字，他的身体乃至神魂整个崩碎。
秦长生捡取了属性点，然后离开。
大概半晌之后天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片雷海，似天劫一般笼罩了整个神火宗，从那雷海中出现了一道虚影。
“来！”
他向着神火宗招了招手，有神火宗弟子的残魂飘到了他的手中。
他看了残魂片刻后捏碎了残魂。
“一位疑似帝子的青年，还有一个护道者。”
他看着面前化作废墟的神火宗，又看向了周遭天地，冷哼了一声。
“还没有人敢这般无视我天道盟，哪怕你是帝子。”
他留下了一句话便消失在了雷海中，雷海也随之消失。
九界域！
与中天域临近的一个大域，这一域中有一个极其古老的圣地，天山。
天山镜池便是天山的一处悟道之地，而天山像这般类似的悟道之地一共有九处。
传说能悟得镜池之中大道真意的万分之一便可成为天山九子之一。
跟着那天门剑客记忆碎片秦长生来到了其中的一处天山悟道之地，不过这里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万人悟道的景象。
反而是一片荒凉。
只有一块石碑立在那镜池之外。
“空间镜池！”
看着石碑上的字秦长生目光微凝，真有一抹空间意境在其中，看来他真的来对地方了。
“年轻人，你走错地方了吧。”
一个声音响起，是一个衣衫破烂，状若乞丐的人，他躺在天山镜池之外，嘴角还挂着一根草叶，一脸好奇的看着秦长生。
秦长生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走过石碑，走向天山镜池。
乞丐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
“九处天山镜池，代表了九种大道，金、木、水、火、土、雷霆、风、空间、时间，前面七种属性倒还有一丝机会能悟得。”
“空间、时间，这可是凌驾于万千大道之上的至尊道，这里来了不知多少生灵，人族、妖族、海族，可从未有人悟到过。”
“大概乎空间和时间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感悟的。”
“或许大帝才能悟得吧。”
“走吧，这里不适合你。”
乞丐拿出了一壶酒，喝了一口，有些醉眼惺忪。
秦长生微微顿足，看了他一眼，只摇了摇头，继续往前。
“他们悟不到，但我能。”
只几个人，让乞丐浑浊的眼神的都微微清明的一些，目光落到秦长生身上，下一刻秦长生身上传来一股波动让他不禁瞪大了眼睛。
“他不会是……突破了吧。”
他抹了抹眼睛，又仔细的看了一眼。
“怪了。”
他竟然看不透秦长生的修为，难道是修行了什么隐匿之法？
他可是一尊圣台二重境的圣人，这世上年轻一辈的能让他看不透的少之又少，都是帝子、帝女一级别的人物。
秦长生会是吗？
明显不是。
那等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这天山镜池。
天山古老，胜过中洲无数的圣地，但也只有古老了，实力早不复曾经，天山九道，加起来也不过百人左右。
主要是天山收弟子的标准太高了，必须要悟得一丝天山镜池中的意境，这样的人无一不是能掀动中洲风云的绝世天骄，又怎么会选择一个天山。
百人左右，圣人也不过三人而已。
在九界域都排不进前十。
秦长生将这些日子积累的所有属性点加在了体力一栏上，修为更上一层，突破到了圣台境五重。
单论战力应该在大圣第二境界后期、乃至巅峰一列。
四周峭壁绝峰，往下便是一个巨大的池子，池水清澈，能将周围的天地都倒映其中，从高处往下看就像是一面镜子一般。
秦长生走入其中湖面便泛起了波澜，就像是万古尘封的古器又见到了他的主人一般，周围的空间受到影响都在撕裂、重组。
整个一方世界似乎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化。
秦长生盘膝静坐，闭目，开始了感悟。
空间镜池之上，乞丐看着这一幕露出了震撼之色。
“我是出现错觉了吗？”
天山镜池，能悟得其中一丝真意的人为亿万分之一，能悟得万分之一真意的为一域巅峰一列的天骄，而能悟得空间、时间镜池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