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芒！”
周川感到寒芒刺骨，让他极不舒服。他释放意志力去感受，却什么也感受不到。
神觉强大带来自信，他搜索一番，没有发现便又继续浪迹。
“再给我一点时间！”
开脉在即，连曹策都忍了，所以额外因素，周川没去计较。
嘭！这次引爆的是巅峰妖帝妖丹，以及三纹王器。
曹策屡次吃瘪，有背水一战的意思，迸发强悍气势，拿出看家本领，周川不得不果断取舍。
这次爆炸，圣体都被炸出一个个缺口，滴血不在，满是伤痕。
“可恶！”
曹策不得不退避，以为做足了准备，结果还是不够。即便有皇器护身，仍然无法穿越那道阻碍。合体境初期跟巅峰妖帝差距并不那么大。
他恨呀，要是一早拿出皇器，舍得嗑药，狠心引爆本源，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拿不下少年。
“他到底什么修为？”
“他到底什么体质？”
每次他都以为拿捏住对方，用足够力量来收拾他，结果少年气息多变，一时妖气横溢，堪比七级妖帝。一时又流溢着精纯的灵修本源，妥妥的虚境中期修士。时妖时人，就很惊奇了。
更加意想不到的是，每次卷入大爆炸，他明明没有皇器、灵器护体，没有婴火、命火御风，竟然都活了下来，而且伤势看起来并不重。换他，不用器具，不用命火、罡气法器抵御，早就嗝屁。
这是他见过最牛的体质，不过想到人家是妖修，他顺理成章地说服了自己。
事实上，周川还借助爆炸带来的飓风，加速度。不然，他很难跟曹策甩开一段距离。
“天呀，又炸了！”
“这么恐怖的爆炸，不死也重伤吧！”
“我在想，抓到人，他身上还有宝物吗？”
“咱们的灵脉，看来是找不回了。”
“笑话，圣使的话你也当真。他不过找个理由，让我们替他充当炮灰！”
“有道理，要不是那位炼气期跑得够快，我们追不上，现在已经被炸成废话。”
“那我们还追什么，他把宝物统统毁了，抓到也不是我们的功劳。”
“我早就想劝你们离开！苟活不好吗？”
“走！”
金银两家进入虚空合计十人。
炼虚境释放命火能锁死空间，不被乱流吹走，所以他们一直跟着大人的气息潜行，没有偏航。之前是不得不遵从法旨，现在是能力有限，追上了也帮不上忙，都不是蠢货，所以决定沿路返回。
咔嚓，咔嚓！
他们突然听到清楚的声音，搞不清是空间被封锁，还是撕裂。但是，空间紊乱、重叠感，是真实存在的。
虚空一片黑暗，他们突然感受到光，或者说是血光。血光笼罩，一种腐臭味扑鼻而来，让人顷刻想呕吐。
他们跌跌撞撞，被飓流，被漩涡吸纳、缠缚，坠入一个窒息的空间。
那里湿漉、恶臭、荤腥，以及满地尸骨。
“啊！”
不管肉身还是元神，被快速腐蚀着，不管他们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没有退路。进入虚空兽腹中，死亡不可逆转。
“嗯？消失了！”
周川神觉强大，毋庸怀疑。曾经，他点燃了神火，一步成神，虽然短暂，那是真神无疑。
他感应到金汝湖等人诡异消失。那现象就像被黑暗吞噬，陷入绝对静止。
“难道……真的有东西！”
如果是生灵靠近，周川觉得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又是寒芒！”
他感觉被盯着，不一样的锁定，让他极不舒服。要是赵子良有灵台，他就能施展望气术，看他气数变化。但筑基之后，才会出现灵台，所以没办法窥探赵子良的吉凶。至于他，倒是不怕死。
“一定有什么在靠近！”
相信直觉，这次他不敢大意。突然停下来，虚空乱流打在他身上，就像轻风吹拂。
“我去，怎么停了！”
事出突然必有诈！曹策跟着急停，明明可以一招擒拿，却慌乱地做准备，敌方偷袭。这是他见过最难搞的对手，没有之一。你永远不知道他最后底牌是什么。他是人是妖，至今都没弄清楚。
“你会死！”
皇庭虽然独裁，但他确实适合纷乱的世道。皇庭不可能没有小人，但站在顶尖金字塔的绝世强者，做派光明磊落，不会是奸佞小人。
关键是，周川跟他没有恩怨，追缉他本身没有错。小公主，盗窃的灵脉在他身上。
“什么？”曹策听懂了，但又好像没有。
这是劝话，还是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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