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合北美毒品协会的到底是谁,用脚丫子想都知道。
谁tmd先跳出来?
美国佬!
墨西哥人!
还有加拿大人!
什么?没有他们?不管,北美三杰挨打都得一起,你就算路边的狗讲旧金山口音,巴勃罗现在都要高低给你来两枪!
协会死了那么多人!
有不少是跟着麦德林集团一起成长起来的老人,毫不夸张的说,巴勃罗本来都安排好了各个国家或者地区的高管,现在这么一搞,直接断层了。
带着自己出来贩毒的布兰科老大姐也被人干掉了!
其实,最重要的是,你丫的不给我面子,你敢来砸我场子,我很不高兴,这不报复回去,北美毒品协会就是个笑话。
巴勃罗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其他人。
卡利集团的吉尔伯特失魂落魄,手上叼着烟,红着眼睛,显然还在为自己弟弟的死难受。
一对亲兄弟,从小父母双亡,两人没念过什么书,从小就混迹在卡利市街头,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甚至在最贫困的时候,两个人抱在桥洞下互相安慰。
吉尔伯特还记得自己指着启明星问过米格尔,“你的愿望是什么?”
他很清楚的记得,米格尔说,“要吃饱饭!要吃很多很多的美食。”
而吉尔伯特则是笑着说,“这片天空,要有我的声音!”
从混混到偷银行的贼,再到横跨几大洲的卡特尔,他已经站在了行业之巅,但在这种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米格尔却…死了。
这如何让他吉尔伯特接受的了?
巴勃罗看着他的样子,竟感觉到一丝的快感,他本身心眼就小,米格尔那杂种经常和自己作对,早就想要宰了他!
现在死了,还正好。
而旁边则坐着墨西哥三“熊”,古兹曼眼角青肿,华雷斯的阿吉拉尔和海湾集团的阿布雷戈两人打着石膏,手骨折了。
这两个狗命真好,直升机掉下去竟然也没事!
难道,上帝是墨西哥人?
“先生们,这是耻辱!”
巴勃罗深吸口气,看着他们,眼神阴鸷,“不对他们进行报复,我宁肯枪毙了自己!”
“怎么报复?”
阿吉拉尔捂着脸,压抑着怒火,“去美国吗?然后把dea给炸了?”
“还是去墨西哥把维克托杀了?他身边的那么多安保,想要杀掉他,几率有多大?”
他这是被打击的信心都没了。
老子也当过警察,几十年了,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猛的条子?把肛x都打脱肛了。
旁边的“生死小伙伴”阿布雷戈点了点头。
“那难道就不报复了?”
巴勃罗还没开口,吉尔伯特先跳起来了,“美国佬傲慢的很,dea炸不了,我们就去把自由女神像给炸了!”
“难道fbi和cia还蹲在那里吗?”
“维克托干不了,那我们就干他旁边的,那卡萨雷冈萨雷斯不是他的狗腿子吗?杀了他!拿着他的脑袋祭旗!”
柿子就挑嘴软的捏!
整个客厅内都只有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炸…
自由女神像?
那可是美国国家纪念碑!
墨西哥人被这提案给吓到了,而那巴勃罗则是两眼发光,卡利集团就是“疯狗!”
哪里是绅士?
不过,真符合他的脾气。
巴勃罗应该是反美斗士,只要能让美国人恶心,他什么都干,他甚至想好打算把这个方案告诉联络的kgb,再弄点赞助金。
“我同意,你们怎么说!”他看着墨西哥三雄。
矮子、胖子、条子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古兹曼很委婉的说,“这种标志性建筑,美国人看的比命都重,要是炸了…”
“炸了他,再继续炸五角大楼!”吉尔伯特在旁边又来一句。
好嘛…
你是要跟美国人死磕到底了。
“你们在怕什么?这里是拉美,美国人难道还能朝着我们丢原子弹吗?就算他要剿灭我们,那我们就把边境线全部打开,让毒贩全都去美国,到时候从内部霍乱他们!”
典型的换家战法。
嘿,伱还别说,还有几分道理。
“我赞成!”
“你们谁反对?”
巴勃罗举起手,指着他们问。
协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做在旁边的其他成员组织代表也是胆子肥的很,对方都这么说了,要是不同意,这个“那不勒斯”庄园肯定走不出去。
纷纷举起手。
墨西哥三雄也只能赞同。
md!
都是疯子。
“自由女神像的事情交给卡利集团,吉尔伯特炸掉它!让他明白,我们是谁,当我们捕猎的时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没有谁是安全的,没有什么是神圣的!”
巴勃罗沉声,“违背我们意志的,终将被毁灭!”
“卡萨雷冈萨雷斯那边…”
他沉吟了下,目光看向墨西哥三雄,但巴勃罗对他们刚才迟疑表示不满,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个人!
“交给维克托亨特!”
在场的大佬听到这名字都是一怔,不是很熟悉的一脸茫然,稍微熟悉的一脸呆逼。
那不是钢丝球超人吗?
布兰科的贴身小棉袄吗?
他没死?
巴勃罗让人去把他叫来,目光看着众人,“他是布兰科的未婚夫。”
嗯…大佬们沉默了。
口味真好!
伊森·亨特被通知的时候也是楞的,他在富婆的豪宅里,身上还裹着纱布,想不明白巴勃罗为什么叫自己,按照道理来说他就是边缘人物啊。
本来他干掉布兰科的时候想走的,但转念一想,不行,我得以未亡人的身份留下来,就算涉及不到什么机密,也能弄点零散情报不是?
他编造了详细的“逃脱”借口,成功蒙过去,说谎是男人的成长技,再加上他是特工,测谎仪都测不出来。
为了让人觉得太“干净”,还在身上弄出不少的伤口。
为了工作,他简直是豁出去了。
挂断电话后,他穿上衣服,正准备出门,就撞见了布兰科的儿子!
他抱着一个玩具熊,看着伊森·亨特,两只眼睛睁大着,后者看了他一眼,低头往外走。
“你要出去吗?”对方突然开口问。
伊森·亨特脚停在门口。
“你能早点回来吗?晚上我一个人睡觉我害怕。”小孩子眼巴巴的看着他。
伊森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对方还很小,不过七八岁,脸上还带着彷徨,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了。
像一个藏在上千平方窝里的雏鸟,空荡的让人空袭和害怕。
瞧见那哀求的眼神,伊森下意识的点点头,“你别乱跑。”
“嗯,你也注意安全!”迈克柯里昂布兰科使劲点头。
黑寡妇给自己的儿子取的名字,正是《教父1》里,第一代教父的名字。
也许,她也对儿子怀揣着某种希冀。
伊森·亨特一路火花带闪电,开到“那不勒斯”庄园,在保镖的带领下,来到了大佬们的客厅。
刚一进去,他这口气还没喘上。
巴勃罗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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