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背景是你那帮你掩盖证据的爹？”程若有些看不起，这和黑客联盟比起来算什么？
“你！”听到这话兰业瞪大了眼，他们居然知道了帮他掩藏证据的是他亲生父亲！那他们是真的已经找到证据了！？
想通这些，兰业不再伪装：”你们不能带我走，我有精神病史！我不会坐牢的！！不会！”
但这次他再怎么嚎叫。
无论是程若和姜栀都没再管他，反正能不能他之后就知道了……
兰业出去后，押着他的人换了一批，把他押上了飞机。
这飞机是暗狼的，也幸好这附近很偏僻，没什么人。
将兰业送到暗狼那，那么无论是监狱还是精神病院都会比那好。
飞机上了一个男人下来了，这是暗狼的心腹，这次被派遣过来了。
“盟主，副盟主。”他恭敬打招呼道。
“嗯。”程若朝他点点头“记得，让你们家老大好好照顾照顾他。”
“是！”男子回答：“那我先回去了。”
程若朝他挥挥手。
之后，姜栀没久留，也离开了。
没过几天，姜栀就邀请了斐宛见面。
“真没想到你会找我出来。”斐宛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疲色，喝了口眼前的咖啡。
姜栀正坐在她对面：“嗯，有事找你，你怎么了最近很忙？”
姜栀皱了皱眉，斐宛看起来很累，难不成最近家里出了什么事？那既然这样的话，那件事就不能找她了，要不然会打扰到她。
斐宛闻言倒是有些意外，问道：“你不知道？”
“嗯？”姜栀疑问，知道什么？感觉斐宛说的没头没尾的。
“凯瑟琳弗朗西斯的事啊，你没看那条微博吗？”斐宛有些疑惑，姜栀不是凯瑟琳弗朗西斯的粉丝吗，怎么会不知道“她已经去世了。”
“所以……你这是难过的？”姜栀疑问，她知道斐宛是凯瑟琳弗朗西斯的粉丝，但不知道她这么重视凯瑟琳弗朗西斯的事啊，憔悴成这样。
她还以为就是普通粉丝呢。
“咳，我知道，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来找你的。”姜栀轻咳了一声。
“什么事？”斐宛不明白姜栀这会有什么关于凯瑟琳弗朗西斯的事来找她。
“咳，其实我之前跟你说的我是她的粉丝，没有说全面。”
“我还是她的朋友，她在华国没什么认识的人所以我是她的第一监护人。”姜栀和她说明了一下。
“什么意思？”斐宛听完也有些震惊姜栀居然真的认识凯瑟琳弗朗西斯，两人还是朋友，不过也不明白姜栀为什么和她说这些：“那之前那条微博是你发的？”
“嗯，是我。”姜栀点点头“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原本凯瑟琳弗朗西斯的画展应该已经开了，只是因为现在这样的事，没有办法。”
“但那些粉丝已经买票了，虽然不贵但我也用她的遗产给粉丝们退了票，但凯瑟琳弗朗西斯还是希望那些粉丝们能看到自己作品的，所以我想邀请你来筹办凯瑟琳弗朗西斯的画展，将她的作品最后展示给她的粉丝们，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在遗书中凯瑟琳弗朗西斯因为自己的病，一直对粉丝们也很心怀愧疚，觉得自己要是哪天自杀或是怎么样出意外了，觉得对不起热爱自己的粉丝们。
既然这样，姜栀准备将凯瑟琳弗朗西斯最后的画展办完，让凯瑟琳弗朗西斯的人生有个圆满，有始有终。
斐宛听着有些懵：“我来办？”
“嗯，我还要上学没什么时间，你又是她的粉丝，你为她办她也会很高兴吧。”
“就让她在粉丝这里有个圆满的句号吧，这样也算有个交代了，这也是她最后的画展了。”
“凯瑟琳弗朗西斯一直以来都有严重的抑郁症，但她的画和她的粉丝们也一直是她精神上的一个支撑点，我想她也希望如此。”
“我当然愿意！”斐宛怎么会不愿意，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个画家。
只不过姜栀说凯瑟琳弗朗西斯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这些不是斐宛一个粉丝能知道的。
凯瑟琳弗朗西斯一直专注于画画创作，很少会和粉丝们谈论到自己的私人生活。
姜栀和斐宛说也只是因为之后的事，加上斐宛也不是一个随处乱说的大嘴巴。
“她……是怎么死的？是……”自杀吗？
这句斐宛还没问出口。
姜栀没有对她隐瞒，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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